那一邊,卻說有人認爲,女孩的心思是非常的細密的,然而在胡靜容的身上,這個觀點卻貌似不是很正確,因爲她的性格太過於直爽和大馬哈,於是,哪怕是坐在她身邊的李薛強的反應,她卻依然沒有覺察到。
胡靜容一邊開心地說說笑笑,一邊愉快地開着車,很快,她和李薛強就來到了一個非常豪華的大酒店前面。
然後,胡靜容就將跑車停了下來,然後就與李薛強下了車。下車的時候,李薛強不由得又看了那一輛非常豪華的跑車一眼,然後就很是心虛地,心情陰暗地跟着胡靜容慢慢地走進了這一個幾乎是奢侈到極點的大酒店。
李薛強手裡在口袋裡捻着那一塊一百元的鈔票,心情更加的空虛了,心裡暗暗的掉冷汗:“就憑藉自己這口袋中的那一張一百元的鈔票,恐怕連進去這一間豪華的酒店的資格都不夠呢。”
李薛強跟着胡靜容終於來到了那個豪華酒店的門口,誰知那裡卻豎起了一塊寫着“衣冠不整者不得進入”的告示牌,李薛強看見了,不覺心裡“咯-噔”了一下,頓時覺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李薛強一擡頭看了過去,卻看見那些站在酒店門口的迎賓小姐,個個對着穿着華貴和得體的胡靜容“諂媚”討好,但是,當她們看着自己的時候,卻將原來那一張溫暖得如沐春風的臉蛋,立即就換成了貌似零下十幾度的蔑視、嘲諷和冰冷的神情。
看到這些非正常現象,原本是高傲而有自尊的李薛強,這個時候就開始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胡靜容卻哪裡知道李薛強內心的這一種特殊的感覺,還是像剛纔那樣很是親密地挽着李薛強那一條胳膊呢。
李薛強內心的這一種自卑的感覺越來越激烈,終於就不想進去那一間太豪華的酒店了,於是他就停下了腳步。
當胡靜容一扭頭,發覺李薛強居然停了下來之時,她卻發現這個時候的李薛強,正在非常尷尬地,並有點氣喘地看着她說道:“胡靜容呀,真的很對不起,我身上帶的錢不多,我看這裡是不是太華貴啦……”
李薛強現在說出這一番話來,真的是寧可將自己那一份自尊踩在地下,其實,他這樣做,完全是看在那個胡向棟的份上的呢,要不然,他早就扭頭昂長而去了呢。
李薛強說出這樣的話來,就是希望得到胡靜容對自己的理解,不然,如果貿貿然的進去,屆時吃了飯,才發覺自己所帶的錢不夠,那時候更加的感到難堪呢。
李薛強還以爲自己說出這句話來,會得到還記得的諒解和安慰的呢,誰知,當她聽了李薛強的這番話之後,卻居然不但不理解和給予他的安慰,還居然又一次傷了李薛強的自尊心了呢。
“薛強哥哥,你不會吧?你堂堂一個大男人,答應了請一個小女子吃飯,到了酒店的門口才說所帶的錢不夠,你也太沒有情意了吧?”胡靜容這個時候臉上所呈現的微笑,既然就立即變成了一種譏笑了呢。
“哎,沒有辦法,我前段時間因爲要投資業務,所剩下的錢不多了,我現在身上還有,還有一百遠呢,因此,我怕一會兒不夠買單呢。”李薛強又一次忍着性子說道。
那一邊,卻說蕭如紫伸出一隻手臂來,就輕輕地抱住了車傑釗,然後就非常認真地在跟他親吻,猛烈的吻當中,她的身體在車傑釗的扭動裡面,不住地散發着滾燙,她身不由己地,輕聲地叫喚了起來。
熾熱的吻,就像是停不下來一般,席間車傑釗的身體依舊在不停地扭動着,猛烈地就像是他們在真的做什麼事情一般。
蕭如紫還以爲車傑釗會沒完沒了地扭動,沒完沒了地停不下來的時候,誰知他卻停了下來,整個人將她緊緊地圈緊在懷抱當中,溫和地抱着。
在車傑釗溫和的懷抱裡面,蕭如紫的嘴角輕輕地上揚着笑容,能夠感覺到他的某一處正在熾熱狂猛地昂首挺立着。
但是,車傑釗卻什麼都沒有做,語氣溫和地附在蕭如紫的耳邊,溫和地問道:“怎麼樣?你感到還-滿意麼?”
蕭如紫聽着車傑釗那柔情的語氣,她卻莫名地就來了一句:“討厭。”蕭如紫說得很響亮卻也很嬌羞,就像是在做了什麼讓人害羞不已的事情一般,她翻身側過頭去,想要將自己的嬌羞給演示住。
而就在這樣的時候,房間的燈被“啪-嗒”一聲關上,蕭如紫猛然地轉過身體,在漆黑當中盯着車傑釗,透過窗戶的微光,她看到車傑釗的眼睛也在亮堂地盯着她看。
“車傑釗,你怎麼就關燈了呢?”蕭如紫小心翼翼地充-滿着不解地問道。“如果不關燈,難道要等人拍一晚上你的睡姿麼?”車傑釗附在蕭如紫的耳邊也是輕輕地小心翼翼地說道。
蕭如紫在漆黑當中沒有說話,車傑釗的身體熾熱地就像是要將她給融化一般,在他的熾熱當中,她顯得很是不知所措。而車傑釗卻慢慢地支起身體,溫和地對蕭如紫說道:“我去洗個澡。”
兩個人睡的兩人牀感覺很擁擠,而車傑釗去了浴室,非常寬闊的牀鋪一下子就只剩下了蕭如紫一個人,她抱緊被子,在被子裡面不住地翻滾着。
蕭如紫問自己:“這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爲什麼會有人在車傑釗的屋子裡安裝攝像頭?”這個疑問在蕭如紫的大腦當中呈現出來的時候,她很自然地就想到了洛紅梅。
不知道那個老女人到底是怎麼樣的心理,但是蕭如紫相信剛剛她和車傑釗的表演應該能夠讓那個老女人-滿意的吧。
浴室有“嘩啦啦…。”的流水聲音,不停地傳入蕭如紫的耳朵裡,那流淌水聲,讓她覺得甚是煩亂,剛剛的那番折騰車傑釗是很難受的吧。
其實,蕭如紫自己也很難受,不過現在好了許多,不知道車傑釗會怎麼樣,她在黑暗當中睜大眼睛等待着車傑釗的到來。
卻等了很久很久,蕭如紫沒有看時間,但是能夠感覺得到車傑釗真的是過了很久再出現的。車傑釗掀開被子,燙進被窩裡,蕭如紫什麼都沒有想,就那麼直愣愣地將手臂身過去,摸了一把車傑釗的下面。
剛剛的熾熱滾燙和猛然挺立,而現在卻是癱軟了,蕭如紫可不覺得洗一次澡就會讓車傑釗那裡變得如此地癱軟。
蕭如紫她緊緊地將車傑釗抱着,附在他的耳邊抱歉地說道:“對不起。”車傑釗卻輕輕地撫摸了下她的頭髮,溫和着答應着:“說什麼對不起?傻瓜。”
一句“傻瓜”甜甜地鑽進了蕭如紫的心窩子裡,那句傻瓜充-滿了蠱惑,在車傑釗的甚是蠱惑的聲音當中,她輕輕地將他給抱緊。
“車傑釗,我們談戀愛吧,很認真很認真的那種戀愛,怎麼樣?”她在摸到他那裡的癱軟的時候,蕭如紫就已經決定,要和車傑釗在一起。
而車傑釗卻在黑夜當中,什麼都沒有說,修長的手臂,將蕭如紫給緊緊地圈緊在懷抱當中,溫和的吻在她的額頭飄-下,然後再也沒有語氣。
蕭如紫閉上眼睛,即使車傑釗沒有答應,但她決定了,以後就好好地愛車傑釗,以後會忘記蕭雲,她以後一定會幸福的。
早餐時間,洛紅梅甚是溫和地爲蕭如紫添飯,這種待遇突兀地讓她甚是不敢接受,而洛紅梅卻熱情不已地不停地給她夾菜。
這樣的轉變,着實讓蕭如紫承受不了,眼光不住地在瞥着車傑釗,他在溫和地笑,溫和地看着面前的這一切。
吃過早餐之後,車傑釗就要去上班了。蕭如紫也想要回去了,因爲她想智均了,而洛紅梅就像是一個好婆婆一般,一直邁開那雙腳送他們到了房門口。
還對蕭如紫千般叮嚀萬般囑咐的,語氣當中充-滿了溫和地說道:“蕭如紫,你有空就過來吧,過來我親自給你煲湯,我做的燙很好喝的呢。”
這樣的語氣從洛紅梅的嘴巴里說出來,這着實的讓蕭如紫嚇了一大跳,她可是從來都不覺得像洛紅梅如此精明能幹的女人,竟然還會煲得一手靚湯。
所以,當洛紅梅那句話從她的嘴巴里面說出來的時候,蕭如紫真的愣了足足有整整三秒鐘的時間,然後才溫和地回答道:“謝謝阿姨,今後我如果我機會,我會過來的呢。”
和洛紅梅告別之後,蕭如紫坐在車裡,心一直在怦怦地狂亂,怎麼也平息不了,對於昨晚的事情,對於視頻的事情,對於洛紅梅忽然間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她着實奇怪不已。
偏過頭,蕭如紫想要去問車傑釗又說不出話來,她着實不知道該怎麼樣開口,自己該怎麼樣問車傑釗纔好呢。
看着蕭如紫的這個樣子,車傑釗感到心裡也很痛,於是就溫和地對她說道:“蕭如紫,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呢?”
蕭如紫聞言,卻將頭偏向玻璃窗外,淡淡地說道:“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