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邊,卻說最後,那個蕭如紫最後還是被車傑釗給留了下來,因此,凝斯絲一直都覺得,車傑釗對蕭如紫是有着某一種莫名其妙的關係的呢。
“你就幫我做一件事情吧,等那事情辦好了之後,錢,跑車和房子,我都會給你的呢。”車傑釗徑直將凝斯絲的告白說給她聽了,那直接了當的話語,讓電話那頭的女人皺了下眉頭。
於是,凝斯絲就小心翼翼地問道:“那總裁,我可以要你嗎?”
凝斯絲那個臉皮真的夠厚呀,或許,她自己認爲,是由於她的這個原因,那個車傑釗纔會找她的呢。
然而,車傑釗聽見凝斯絲對他說這樣無恥的言語之時候,車傑釗卻不覺將眉頭皺得緊緊的。
“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呢,如果你的表現是很好的話,那我就可以考慮把自己給你呢。”車傑釗重重地嘆着氣,目光徑直凝望着天空。
在那漆黑的晚空裡,卻沒有一個的星星,就貌似現在車傑釗的心情,真的沒有一點的亮光和幸福的感覺。
然而,不管怎麼樣,車傑釗都會守護着這個女人,因爲愛情是不可以忘卻和割捨的,哪怕讓他失去所有的一切。
車傑釗的回答,卻讓凝斯絲很激動,於是她就興奮地對他說道:“車總裁,人家愛上你很長時間啦,你卻不知道,我要愛你一生一世。”
對於凝斯絲這激情澎湃的表白,車傑釗並不想要說些什麼,因爲那是與他無關的事情,他這輩子只想要關心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就是蕭如紫。
“事情辦好了,不會少了你的好處的。”話語飄下來,車傑釗徑直將電話掛斷,耳畔恢復寂靜,讓凝斯絲的大聲叫囂也平息了下來。
車傑釗將手機收起,目光往蕭家的方向張望而去,那個熟悉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卻在心裡不停地清晰着。
忘記一個人好難,車傑釗知道,所以他也知道蕭如紫要忘記蕭雲也是一件很難很難的事情,所以他只能這麼做,只要她幸福那就好。
這個時候,蕭如紫卻在這十字路口遇到了一個男人,他就是蕭雲。而蕭雲呢也看見了蕭如紫,併發覺她的手指帶着一個散發着光亮的戒指。
戒指在空中散發着冰冷的光亮,在那亮堂裡面,讓人覺得很刺眼,就那樣的晃眼地刺着了蕭雲的眼睛。
即使那戒指只有五塊錢,但是此時此刻,那戒指散發出來的光芒卻足以讓人覺得疼痛。
蕭雲在疼痛着,但是他卻裝作無所謂一般,目光卻在明亮地凝望着蕭如紫的方向,等待着她能夠給出一個答案。
“這是車傑釗贈送送給我的禮物了,呵呵,很好看吧?”蕭如紫故意開心地問道。
“確實很漂亮,價值不菲吧?”蕭雲猜測着,而他的那一句價值不菲,就像是一把利刃一般,徑直將蕭如紫的心臟給扎裂着,讓她覺得很是疼痛。
“不是很貴,才五元塊呢,但是,這卻代表了車傑釗對我的濃情和蜜意。”蕭如紫故意對蕭雲說道。
蕭雲很是不解地問道:“車傑釗不是有很多錢,爲什麼只送你這5元錢的東西?”
蕭雲的聲音當中灌滿的吃驚味道,徑直紮下在耳朵裡,其實當時在指導了這戒指只有五塊錢的時候,蕭如紫也覺得吃驚。
但是,現在蕭如紫覺得這戒指的價值真的遠遠不止五塊錢,而是比鑽戒什麼的都很值錢。
於是,蕭雲看見了這些,就對蕭如紫冷漠起來。或許以後,他們都要如此冷漠地相對了吧?
當蕭如紫高跟鞋聲音響亮起來的時候,昏黃的路燈當中,蕭雲的眉頭輕輕地擰了起來,卻一句話都沒有說,任由着她不停地往前走着。
蕭昭昭和蕭雲手牽着手的樣子,總是那般直愣愣地出現,這讓蕭如紫心裡感到是多麼的疼痛,在那樣的疼痛當中,她皺緊了眉頭。
“蕭雲,我們今天去哪裡玩兒呢?”這個時候,那個蕭昭昭卻聲音嗲嗲地在撒着嬌着,然後他就抱着蕭雲的胳膊,慢騰騰地往沙發的方向移動着。
這個時候,卻突然來了一個很是性-感的女人,蕭如紫一看,就知道她就是那個車傑釗的貼身秘書。
卻不知道,蕭如紫爲什麼會忽然間出現在這裡,但有着一種預感,這女人的出現和車傑釗一定會有關係。
蕭如紫安靜地凝望着面前的場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是有一種預感,一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那個原本倚靠在蕭雲懷裡的蕭昭昭,卻在聽見那響亮的鞋子摩擦地板的聲音之時,她不覺立即警覺起來。
於是,蕭昭昭就從蕭雲懷裡探起頭來,看着那一個胸部十分波濤洶涌的女人,一瞬間,就讓蕭昭昭的腮邊灌滿了不悅,她剛剛都還在微笑着的神情,變成了怨恨,目光死死地盯着房門口。
看着蕭昭昭的樣子,蕭雲的目光當中閃現着慌亂,儘管他什麼都沒有做過,但就是不知道那慌亂的感覺到底是來自於哪裡。
緩緩地偏過頭,看到了站定着的凝斯絲,她的目光徑直下在蕭雲的腮邊,和他的正好四目相對。
凝斯絲卻假裝笑了,那語氣很是嗲聲嗲氣,就如同一個妓-女一樣,那聲音真是泛滿了狐-媚,然後她就對蕭雲說道:“蕭雲,你知道嗎?在這些日子裡,我是多麼的想念你呀,真的想得你連心都乾枯了呢。”
拿着筷子吃飯的蕭如紫,徑直將筷子放下,她再也沒有心情吃飯了,凝斯絲的那般噁心的話語,讓她的神經一下子就凌亂着。
於是,蕭昭昭就很生氣地問道:“這個狐狸精是哪個?她究竟是哪一個?”
誰知,蕭雲與這個女人只是有了一面之緣,卻已經記不起來了,於是,他就在他的大腦當中不停地搜尋着,卻真的想不起面前的女人究竟是誰。
所以蕭雲也冰冷着聲音問道:“你是誰?爲什麼會到這裡,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語?”雖然聲音冰冷,但凝斯絲並沒有當回事兒,她的目光投到蕭雲的腮邊,依舊狐媚地笑着。
“哎呀,蕭雲,你怎麼能夠這麼地健忘呢?難道不認識我了嗎?你忘記了嗎,前幾天你才從我的牀頭離開的啊,你怎麼就能夠忘記呢?”
凝斯絲在說話的時候,腳步不停地往蕭雲的方向移動着,她索性坐在了蕭雲的身邊,將他抱着蕭昭昭的手撕扯着,試圖讓他放開蕭雲。
“你胡說,我不認識你。”蕭雲的聲音冰冷,他大聲地衝凝斯絲嘶吼着。這不但沒有讓凝斯絲停止她的做法,反而讓她變本加厲着,她徑直無視着蕭昭昭甚是憤怒的神情,目光當中泛滿溫柔。
“蕭雲,看來你確實是忘記了,那我讓你想想吧。”話語飄下來,凝斯絲無視着蕭昭昭已經氣到了發白的臉色。
蕭昭昭緊緊抱着蕭雲的手臂,將他的手指徑直送到自己的胸前,然後用她的兩隻手鉗制着蕭雲的手。
這動作太過於突兀,讓蕭雲皺緊了眉頭,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說要將手給拿開,而這動作也氣着了蕭昭昭,她徑直推開蕭雲,揚起手就給了他一個巴掌。
聲音冷冷的,蕭昭昭那話語當中全部都是冰冷,然後說道:“蕭雲,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不是給我保證過了,不會有別的女人嗎?那這女人是怎麼回事兒?”
在蕭昭昭的大聲嘶吼聲音當中,蕭雲猛然間甦醒過來,他用力地將手扯開,將凝斯絲摔倒在了沙發上。
“蕭昭昭,我真的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個女人我都不認識。”蕭雲大聲地衝蕭昭昭嘶吼着,他試圖着解釋。
但是凝斯絲並不是一個吃素的主兒,她不停地在添油加醋着,衝蕭雲大聲地道:“哎呀,蕭雲,你記性可不好啊,竟然把我的名字都忘記了,那我就再告訴你一遍吧,我叫凝斯絲,這次可要記着了哦。”
凝斯絲的話音才飄下,惹得蕭昭昭皺緊眉頭,臉色在一瞬間慘白地要命,她大聲地問:“你就是凝斯絲?就是之前給蕭雲寄包裹的女人?”
對於蕭昭昭聲嘶力竭的責問,凝斯絲嘴角笑容燦爛,她並沒有因爲蕭昭昭的話語而生氣,反而愈加地得意。
“對啊,蕭雲,之前送你的禮物還滿意嗎?你是不是不滿意啊,如果不滿意的話,我們去牀-上,我讓你滿意爲止。”凝斯絲依舊在添油加醋着。
只是這一次,凝斯絲的話語剛剛從嘴巴里蹦躂出來,就遭遇到了一巴掌,那是蕭雲的巴掌,他不覺怒目圓睜地,生氣地對着她大聲叫道着:“你給我閉嘴。”
看着面前如此氣急敗壞的男人,凝斯絲知道,她的任務是成功了一半,儘管這個男人的巴掌很是響亮,砸的她腮邊生痛。
但是凝斯絲還是在掛着滿臉的笑容,依舊不依不饒地盯着蕭雲,對他燦爛地微笑:“蕭雲啊,你說過打是親罵是愛,你打我很重,意思就是想要跟我多親親,對不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