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邊,卻說李薛強搖了頭,表示自己並不是在傻笑。然後,李薛強就想說話了,誰知,正在這個時候,從大排檔的外面就傳來了一陣很是大聲的喧鬧聲。
於是,李薛強和諸葛雪顏就順着那聲音看了過去,卻看見有5、6個城管一樣模樣的人,正在很粗暴地去搶一個農民女孩的籃子。
那個農民女孩手中拿着的籃子,卻是盛着雞蛋的呢,於是在那5、6個個城管的拖拉下,那些雞蛋就全部摔在地上,搞的一地的爛雞蛋。
李薛看見了這般如狼似虎的城管,不覺感到頭很疼,連眉頭起也奏了起來。於是,他就朝那5、6個城管走了過去。
諸葛雪顏卻怕李薛強有事發生,也不禁跟着走了上去。
“這幾位兄弟,你們行行好,放過我好嗎?我哪裡知道,這裡是不可以賣雞蛋的?我剛纔農村出來,還不知道你們城中的規矩,農民,就放了我好嗎。”那個穿着很爛的農民女孩哀求道。
“哼,你不知道我們城裡的規矩就對了對嗎?如果個個鄉下佬都像你一樣不懂規矩,被我們捉到了,隨便說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了,那我們該怎樣辦?” 那5、6個城管中有一個身材又胖又矮的傢伙不耐煩地說道。
那個農民女孩卻緊緊地拖着那一籃雞蛋,裡面還有十幾個沒被打爛的,眼裡全部是乞求的神色,看了就使人產生憐憫之心呢。
“我靠,看你瘦瘦小小的,手卻有力,抓得還很緊呢。”又胖又矮的傢伙間拉不過那個那還,心裡就生氣了,就看了旁邊的幾個在看熱鬧的同夥喊道:“你們幾個是聾了還是死了?見我拉不過人家,幹嘛就上來幫助我呀?”
那另外4個城管聽了這個傢伙的話,就全部走上前,個個都去拉扯那個農民女孩手裡的籃子。
那個女孩見到大家都來拉扯自己的籃子,就怕那些雞蛋全部撤掉了,那可是她一家人那個月的飯錢呀,於是就急得流出了委屈的淚水。
見那個女孩還是死死的抓着那個籃子不放,那幾個城管都拉扯不動,急得那個又胖又矮的傢伙不得了,就將那籃子鬆開,然後就恨恨地踢了那個那孩子一腳,痛得那個那孩子只掉眼淚,然後就哀求道:“這位大哥,你不要踢我了,我痛死啦。”
矮胖城管聽了那農民女孩子的話,卻也不說話,就又繼續擡起叫來要踢那個農民的女孩子。
這時候,李薛強真的看不過去了。就敢上前對着那個又胖又矮的傢伙大吼一聲:“混蛋,你給我住手。”
李薛強這一聲吶喊,加持了幾成的女媧娘娘的神力,真的是如同晴天霹靂一樣,震得那5、6個城管的耳朵嗡嗡作響,特別是那個又胖又矮的傢伙,他的耳朵幾乎被震聾了呢。
那幾個城管垃圾被李薛強這個強大的氣勢給震住了,他們不覺呆住了。那個農民的女孩子也不傻,於是就趁機一把就搶回了那個籃子,然後就跑開了呢。
最後,那個農民的女孩子就跑到李薛強的面前,很是感激地看着李薛強說道:“這個哥哥,真的很感謝你呀。”
過了很久,那5、6個城管才透過氣來,然後就看了李薛強一樣,卻發現他的氣勢很強悍,就如同一個天神一樣,發出令人生猥的氣場來。
那5、6個城管見到李薛強這樣強悍,身邊卻站着一個貌如天香的女孩子,不覺很是驚訝地問道:“請問你們是?……”
那一邊,卻說蕭如紫感到傷心極了,就如同很久沒有遇到如此交心的朋友,卻真的要決裂了一樣的心痛。
因爲,認識有感情的動物,那與老朋友決裂了, 這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不想傷害,但是蕭如紫卻控制不了,心裡的懷疑。
“別說這麼感傷的話,爲你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車傑釗話語才飄下,忽然想起了車廂裡還有一束玫瑰。
那是好久以前的了,車傑釗都快要記不得了,反正是爲蕭如紫而準備的,不知道爲什麼會忽然間想起了那束玫瑰,這讓他很想要將那玫瑰拿出來,送給蕭如紫。
雖然不知道那玫瑰是不是已經乾枯了,但是車傑釗心裡的想法在不停地驅使着他往車的方向奔跑而去。
“車傑釗,你告訴我……”蕭如紫的話語還沒有來得及說完,身邊的身影突然起身奔跑了起來,她慌亂地轉身,目光追隨着他的身影,看着他消失的地方。
皺了下眉頭,不知道車傑釗是要去哪裡,心裡的糾結在越加地沉重着,到底要不要用懷疑的語氣口吻來衝他責問呢?
玫瑰確實是乾枯了,在從後車廂裡將玫瑰給拿出來的時候,車傑釗自己都覺得哭笑不得。
車傑釗捧着一大捧枯萎的玫-瑰,凝視着面前的女人,腮邊呈現着不好意思。
“我想送一捧玫-瑰給你,但是玫瑰苦了。”車傑釗帶着微笑跟面前的女人解釋着。而車傑釗面前的女人卻皺緊了眉頭,沒有辦法笑出來,在看到他手中的玫-瑰的時候,覺得心裡的掙扎越加地沉重了。
枯萎的玫瑰,怎麼能夠讓人的心情開心呢?即使此時此刻車傑釗的面容上帶滿了笑容,但是在看到他手中的玫瑰,奄奄一息地就像是蕭如紫和他保持的友誼一般,奄奄一息地讓人難過。
“這玫瑰,我收下了。”蕭如紫的嘴角上揚起了笑容,儘管很想要將笑容展現地燦爛,但是卻沒有辦法避開心裡的糾結。
看到蕭如紫手下玫瑰,車傑釗的笑容越加地燦爛,是那種發自於內心的真誠相容,這樣的笑容,和她勉強的笑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你永遠不會忘記我吧?”溫情的話語鑽入耳朵,蕭如紫緊緊盯着乾枯玫瑰發呆的眸子張望着,目光停留在他的臉上,撞見了一泓深情。
那般的深情,很讓人難以適應,蕭如紫想要躲避他充滿深情的目光,卻無路可躲。 “我知道你永遠也不會忘記我,因爲我是第一個給你送乾枯玫瑰的男人,對嗎?”雖然在反問,但是車傑釗卻知道答案一定是肯定的,不會有一個男人無聊地等待着玫瑰乾枯了才送給他心愛的女人。
蕭如紫卻閉上了眼睛,然後就在貪婪地吸取那玫瑰所散發出來的芬芳。雖然,這玫瑰並不是新鮮的,但是它所固有的芬芳,卻還是很濃郁,幾乎讓蕭如紫陶醉了。
有哪一個女人是不喜歡玫瑰的味道的呢?蕭如紫是女人,她當然也愛這玫瑰花的芳香,儘管只是一束乾枯的玫瑰花。
“我真的會永遠的銘記你的,只是因爲,你曾經於某年某月某日,贈送給我一大束玫瑰花,哪怕是已經乾枯了的玫瑰花。”蕭如紫笑着說。
但是,蕭如紫這樣的微笑,卻並不能保持很久的時間,她的心裡因爲還有另一種不知道什麼樣的味道呢。
原來,這個時候,蕭如紫卻想到了蕭雲。蕭如紫心裡暗自想道:“如果是蕭雲可以有那麼的一天送自己一束玫瑰花就好嘍。”
蕭如紫在少女的時候,也曾經幻想長大了有個男孩子送自己一大束的玫瑰花,如果那樣,她將會是多麼的幸福和快樂。
這樣的場景發生過,只是那個跟蕭如紫求婚的男人不是蕭雲而是蕭永剛,當那一幕發生的時候,她才明白一個道理。
即使有玫瑰有鑽戒有男人,而卻沒有心愛的男人,那麼一切註定就是一個悲劇,愛情是不能夠勉強的。
所以,蕭如紫從未放棄過要和蕭雲在一起的決心,而現在卻讓她到了寸步難行的地步,發愣的狀態當中甦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了車傑釗還在癡迷地盯着她看。
蕭如紫知道下一秒她的話語說出來之後,車傑釗的腮邊一定會裹滿憤怒,而如此深情溫暖的眸光怕再也不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吧。
蕭雲和車傑釗之間,蕭如紫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蕭雲,即使手中還在捧着一束獨一無二的乾枯玫瑰。
“車傑釗,你老老實實地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將視頻拷貝?並不發佈到網絡上呢?”蕭如紫的眸子灌滿嚴肅地盯着他。
果然不出所料,在這個問題上鑽進了車傑釗的耳朵之後,蕭如紫就看到了車傑釗那剛剛的滿臉笑容和深情,卻在一瞬間就崩塌碎裂了呢。
車傑釗瞪大眼睛,眸子裡面裹滿了不安,他大聲地在責問這她;“你在懷疑我嗎?”
這是蕭如紫不想聽見的話語,但是此時此刻卻真切地砸入到了耳朵裡,她沒有否認,因爲她就是在懷疑車傑釗,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到現在,時時刻刻分分秒秒,她的心裡都充滿了懷疑。
儘管蕭如紫的心裡想要給車傑釗找一個理由,但是,他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找不到這個理由。
於是,蕭如紫沒有辦法相信這件事情不是車傑釗所做的呢。
“請你告訴我,尼到底是不是做了什麼呢?”面對車傑釗的責問,蕭如紫只能夠步步緊逼,因爲她想要知道,到底是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