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薛強就慌忙掏出一個手帕來,就將諸葛雪顏那眼角上的淚水給擦摸乾淨了,然後就陪着小心地問道:“親愛的,你怎麼啦?難道這些山藥不合你的口味,而感到相當的難吃嗎?”
誰知,諸葛雪顏聽了李薛強的這一番話,卻什麼也不說,只是一手將那一塊山藥緊緊的拿在手裡,然後就將自己的身體整個的撲進那李薛強的懷抱中,並伸出一隻手來緊緊地抱着他的腰部。
然後,諸葛雪顏就擡起頭來對着李薛強甜蜜地說道:“薛強哥哥,不是的,其實我之所以流淚,那是因爲這山藥實在是太好吃了,令人吃了之後就感到菩提灌頂,就貌似是吃了蜜糖一樣甜入心扉呢。”
李薛強心裡也明白啦,原來自己當初改良的這一批山藥,是會根據某個人在吃它的時候,按照他的個人口味習慣,就對它們內部的果酸和甜蜜元素進行含量和比例的調整,以滿足各種口味的人的不同的品位,使它們感到最大的滿足和舒適。原來,這個就是這一些山藥新品種的最大的優點。
誰知當李薛強和諸葛雪顏在歡喜地品嚐着那山藥新品種的時候,卻從不遠處走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李薛強和諸葛雪顏一看,卻發覺這個人就是李肖雪。
李肖雪一邊走,就一邊對李薛強和諸葛雪顏說道:“喂,你們在生吃山藥啊?我的天,這山藥不是煮熟了纔可以吃的嗎?你們現在卻生吃呢,真是不可思議呀。”
“呵呵,這個是可以生吃的山藥新品種。李肖雪姐姐,你知道嗎?這個就是薛強哥哥改造的呀。”諸葛雪顏很是自豪地說着,因爲她知道,這個可是自己心愛的男朋友的傑作,她會不激動和開心嗎?
“這些山藥是新品種我知道,但是它們真的可以生吃的嗎?”李肖雪繼續問道。
“當然可以生吃的啦,李肖雪姐姐,你不信,你也來品嚐一下,看看它們是不是真的可以生吃呀。”諸葛雪顏說道。
說完,諸葛雪顏就拿出一塊山藥來,然後就遞給了李肖雪,希望她也品嚐一下。“好吧,那我就吃了哦。”李肖雪就說道。
說完,李肖雪就從諸葛雪顏的手裡接過那一塊山藥,就將它放在自己的嘴邊,然後就輕輕地咬了一口。
“哇,原來這個山藥心品種不但可以生吃,還真的好吃和甜蜜呀。”於是,李肖雪就一邊吃着那山藥,一邊就讚道。
“李肖雪姐姐,既然你覺得好吃,那你就多吃點哦。”諸葛雪顏見到李肖雪很喜歡吃山藥,於是就對她說道。
“好的呢。”於是李肖雪也不再客氣,就去種植基地裡挖了幾塊的山藥,將它們洗乾淨了,就繼續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那一邊,卻說就在這樣的糾結心情當中,電話被接通了,卻不是蕭如紫所期待着的蕭雲,而是一抹尖銳的女人聲音,那聲音是蕭昭昭的。
蕭如紫聽到這聲音非常的刺耳,即使是在接一個陌生號碼的電話的時候,蕭昭昭的聲音也依舊不和善,聽着她如此不和善的聲音,蕭如紫皺-了一下眉頭。
終於還是將電話徑直掛斷,蕭如紫不想要跟蕭昭昭說話,也不知道是爲什麼的,或許是害怕,亦或者是不願意。
反正就是在聽見蕭昭昭的聲音之後,蕭如紫就毫不猶豫地將電話給掛斷了,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掛斷,不是期待着能夠見到蕭雲嗎?
但是,在蕭雲還電話都沒有來得及接通的時候,蕭如紫就已經將電話給掛斷了。然後,蕭如紫就徑直回到了醫院,那個爲她拆紗布的醫生-滿臉的抱怨道:“你到底還拆不拆呢?不拆的話,我就下班了。”
在醫生灌-滿生氣的話語當中,蕭如紫沒有生氣,而是飄--滿笑容地道:“拆,拆,現在就拆。”
很快蕭如紫的臉就完整地呈現在那鏡子面前,一如往日般的美麗白皙,她的眼光緊緊地盯着那被匕首劃過的地方,一點兒痕跡都沒有。
天啊,蕭如紫有些不相信,看着面前的如同往日般的自己,顯得甚是恍惚,她盯着鏡子問:“這是我嗎?這難道就是我嗎?”
沒有拆開紗布的時候,蕭如紫每天都在提心吊膽着,多麼地期望自己能夠如當初,但是當現在入當初一般的自己完美地呈現在眼前的時候,她卻有着一種不敢相信的感覺。
在這樣的感覺當中,蕭如紫皺-緊了眉頭,好半天才將那皺-緊的眉頭舒展開,如果蕭雲在身邊那該多好,如果他陪着自己見證如此有意義的瞬間那該有多好。
可是蕭雲卻不在這裡,所以蕭如紫的-滿腔期待和幻想統統都消失不見,有的只有自己孤單單地感受着這份激動的心情。
在回到病房之後,蕭如紫的心情一點兒也不好,不甘心如此讓人開心激動的時間,就這樣地過完。
所以蕭如紫迅速地辦了出院手續,然後徑直往往蕭家大院走了去,眼光飄-在那熟悉的門口,腳步停了下來。
蕭如紫不知道蕭家大門的密碼鎖有沒有被換掉,站在門口,手指輕輕地按着曾經的密碼,抱着試一試的心態。
很容易地大門被打開了,當看到大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蕭如紫有些恍惚,不明白爲什麼蕭家會不將密碼給換掉。
但是這樣的疑惑,蕭如紫很快就打消掉了,這不是讓她去猜疑的地方,因爲她今天來的目的並不是試一下密碼鎖有沒有換密碼。
蕭雲來的目的是想要和蕭昭昭和自己分享一下自己沒有毀容的喜悅,卻在邁着腳步往院子裡走的時候,忽然間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蕭永剛一定會對自己恨之入骨,既然都那麼恨了,那蕭昭昭和蕭如紫還會在這院子裡住嗎?
蕭如紫很是不確定,但是邁着腳步往裡走的腳步,在不停地變慢變慢,似乎隨時都會停下來一般。
就在蕭如紫真的沒有了勇氣要走去的時候,有一抹已經開始熟悉的女聲砸入到了耳朵裡,她沒有循着聲響的來源,也能夠判斷出那是沉瓶-萌的聲-音。
沉瓶萌卻帶着非常諷刺的味道說道:“哎呦,蕭夫人,難道你就是回到你的家?還是你這裡收拾東西,然後就滾蛋的呢?”
蕭如紫聽了沉瓶萌這句話,不覺感到很悲傷,她不覺就將頭慢慢地擡了起來,然後就看着那沉瓶萌,眼裡泛滿着冷酷,並用非常冷酷的語調說道:“沉小姐,我是來收拾東西的,然後,我就讓你做那真真正正的蕭夫人好嗎?”
至於蕭夫人這那的一個雅稱,蕭如紫卻一點都不在-乎呢,因此,當她講了這一句話之後,卻貌似整-個人都顯得非常的輕鬆了呢。
“哎呦,我當不當這個蕭夫人,卻是我自己的事情,這真的用不着你操心呀。我看呀,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好啦。唔、唔、唔,我想你是先那你與蕭雲的離婚證給辦了吧,不然到時急急忙忙的就不好。”沉瓶萌卻故意的在諷刺蕭如紫道。
在沉瓶萌那諷刺的聲音當中,蕭如紫卻微笑着點了點頭,立即就轉移話題,然後就問道:“蕭雲和蕭昭昭在不在這裡呢?”蕭如紫試圖讓自己的話語顯得漫不經心,但是在念叨着蕭雲的名字時候,話語當中不由自主地呈現着在乎,這樣的在乎,讓她很容易就被人給看穿。
剛剛都還和她風平浪靜的沉瓶萌,在聽到她詢問蕭雲的時候,故意提高聲音,話語當中灌-滿訝異地問:“呀,蕭雲是誰啊?是不是你喜歡的那個人呀?你可是蕭雲的後丈母孃呀,你怎麼能夠喜歡自己的女婿呢?這可是*啊?”
沉瓶萌的聲音很大很大,似乎是在故意說給某個人聽的一般,對於如此地帶有譏諷意味的話語,她皺-了下眉頭,久久地平靜不下來。
但是蕭如紫也沒有做任何的反駁,甚至看都沒有看沉瓶萌一眼,迅速地轉身,現在的她真恨不得能夠挖個地縫將自己藏起來。
並不是因爲羞愧,反而蕭如紫從來都沒有覺得愛上蕭雲是一件有多麼可恥的事情,只是她們的緣分有些畸形而已,但是他們的愛情卻依舊是美好的。
之所以會恨不得挖條地縫將自己給藏起來的原因,是害怕看到蕭永剛,蕭如紫知道沉瓶萌的聲音那般地大,大-聲地嘶-叫聲-音,目的就是蕭永剛。
雖然已經鐵定了心要跟蕭永剛離婚,但是蕭如紫卻沒有辦法想象,到底和蕭永剛見面了是怎麼樣的一種場面。
蕭如紫不知道要怎麼樣去面對那個男人,其實他對自己也不錯,即使有時候很心狠手辣,但也是在很生氣的時候。
如果沒有蕭雲,如果蕭如紫真的很認真地在愛蕭永剛的話,她想蕭永剛一定會和她和睦地相處的吧。
只是事情就是與願望相違背的,蕭如紫不愛蕭永剛,就註定着他們沒有辦法好好地相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