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邊,卻說胡向棟見到李薛強不想繼續談論這個山藥種苗的問題,於是他也不太勉強,因爲這些畢竟是涉及種植秘密的事情,人家不想說,自己也不好意識問。
聽了李薛強這一句提醒,胡向棟於是就將剛纔那研究山藥的興奮心情壓制下來,然後就走到那張桌子上,拿起那一塊山藥就放進嘴裡輕輕地咬了一口。
誰知,胡向棟僅僅是咬了一口,他就作出了比諸葛理果強烈得多的反應,原來,他是一名再一次研究者,於是那種反應就更加的敏感。
“哇塞,李先生,你種植的這山藥,它的味道爲啥是如此的完美呢?”胡向棟不覺大叫道。
說完,胡向棟不覺又咬了一口,然後就輕輕地閉着眼睛,然後,他就在仔細第品嚐着那味道。然後胡向棟就居然覺得,這種山藥具有一種令人脣齒留香和回味無窮的特點,真是奇異呀。
胡向棟慢慢地將這一塊山藥吃完,然後就不知不覺地癱坐到那一張椅子上,然後就仰着頭,輕輕地閉着眼睛,在不斷地回味那一種令人舒暢的感覺,久久都不願意把眼睛睜開來呢。
然後,胡向棟就顯得心裡有點沉重地說道:“李先生,我可以肯定的是,你給我吃的這種山藥,絕對不是那一天你在我再一次繁育基地購買的山藥種苗。”
“因爲我繁殖的苗木我知道,它們所得到的產品,它們的品質,是絕對沒有你剛纔給我吃的這些山藥的品質這樣優異的呢,還有啊,你在種植過程裡,究竟做了些什麼辦法?居然可以種植出如此優異的山藥來?”
“李先生呀,以我二十多年從事再一次研究的經驗看,你剛纔給我吃的山藥,它們絕對是當今世界獨一無二的,最優秀的山藥呢。”
那一邊,卻說車傑釗將孩子給蕭如紫,然後她就抱着孩子,邁着腳步慢慢地往前走着,一路上,蕭如紫卻一句話也沒有說呢。
車傑釗安靜地跟着蕭如紫,帶她去了市區的一座別墅,她記得車傑釗的家,而這棟別墅並不是之前她送車傑釗回去的那個地方。
“這是哪兒呢?”蕭如紫看着那前面的那一幢豪華十足的別墅,她的眼神不覺露出了迷戀的光彩,於是就問道。
“這是我購買的一幢別墅呀,今後,你與智均母子兩,就住在這裡好嗎?”車傑釗一邊講那別墅的門打開,將蕭如紫帶着走進了那別墅,一邊對她說道。
這一幢別墅真的太豪華了,甚至比那蕭家大院還要豪華得多。看着這一幢裝修非常富麗堂皇的別墅,蕭如紫不覺就從心裡嘆出了一口氣來。
走進去之後,蕭如紫才發覺,那些房子的確夠大。然而,站在這些太空曠的房子裡,蕭如紫卻感覺到一種陰森森的冷酷的感覺。
蕭如紫就扭轉身來對着車傑釗問道:“車傑釗,你的這幢別墅,應該是空曠了很長時間了吧?”
車傑釗不覺用眼神掃描了那些傢俱一眼,但見上面佈滿了灰塵,於是只好對着蕭如紫說道:“你說得不錯,這別墅的確是空曠了很長的時間啦。”
蕭如紫走到一張真皮沙發面前,用手輕輕地摸了一下那上面的灰塵,然後就一下子就坐在那上面去啦。蕭如紫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就說道:“其實我想要的不是大房子,只要和心愛的人在一起,我想就算是住橋洞也會是幸福的,對吧?”
蕭如紫眼光亮堂地盯着車傑釗,車傑釗的懷抱當中抱着智均,智均還在盯着他笑個不停,車傑釗也跟着笑了起來。
“對呀,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在哪裡都是幸福的,比如我,比如現在,我就是幸福的。” 車傑釗開心地在訴說着他的幸福,看着-滿屋子空空飄-飄-的,他一點兒也沒有悲傷,因爲他幸福的笑聲已經傳遍了房間的每個角角落-落。
車傑釗出去找了幾個人來,將那屋子收拾好了。蕭如紫看着非常寬闊的屋子,那種空空飄-飄-的感覺還是讓她覺得很是不適應。
在車傑釗就要離開的時候,蕭如紫的眼光溫和,懇求着說道:“有空的時候,就過來陪陪我,好麼?”
聽着蕭如紫懇求的語氣,車傑釗的嘴角上揚着一絲笑容,他有着一種錯覺,就像是她是直接的金屋藏嬌一般,在要離開的時候,她充-滿不捨,在她的懇求當中,他真的很想要留下來。
但是一想到洛紅梅,車傑釗就不自覺地覺得頭痛,所以他只能夠點頭,不可以將那句留下說出口。
開着車出了別墅,一路上車傑釗的心情都很愉快,蕭如紫住在這裡,還讓他有空就去陪她,是不是說,以後她都是他的了呢?
一想到蕭如紫在送車傑釗走的時候,眼睛當中充-滿的那種柔情,他就止不住地心裡面澎湃地上揚着喜悅。
回到家,洛紅梅坐在沙發上貼面膜,白色的面膜將她整張臉都給遮擋住了,但是車傑釗還是感覺有着一種怯怕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自從車傑釗懂事兒以來,就一直都圍繞在了他的身邊,在這種感覺當中,車傑釗乖乖地坐到了沙發上,聲音甚是溫和地輕輕呼喚着:“媽媽。”
洛紅梅沒有揭開面膜,只是用淡淡的聲問道:“傑釗,你剛纔去哪裡了呢?”聽着洛紅梅的話,車傑釗警惕地將眼光飄-過去,試圖看到洛紅梅的表情,無奈被面膜給遮擋着,他看不到,所以不知道洛紅梅此時此刻是生氣還是沒有生氣。
洛紅梅的語氣不悲不喜,車傑釗聽不出情緒,所以他只能夠硬着頭皮說道:“我剛纔有些事兒,去處理了一下而已。”
車傑釗試圖讓聲音變得很平靜,卻不知道是哪裡出了錯,很容易地就被洛紅梅給惹得神經緊繃着,整個人都充斥在了緊張當中。
洛紅梅重重地將面膜揭開,然後重重地丟到茶几上,眼光冷酷地望着車傑釗問道:“你是不是去找那個女人了?那個叫蕭如紫的女人?”
在洛紅梅的嘴巴里聽到蕭如紫的名字,讓車傑釗做夢也沒有想到,他的眼光在望着洛紅梅的眼睛的時候,心裡面有一個念頭,不停地在驅使着他,試圖讓他偏過頭去不看洛紅梅的眼睛。
卻像是被洛紅梅冷酷的眼光給封住了一般,她沒有辦法偏過頭去,只能夠眼睜睜地盯着洛紅梅,半響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車傑釗,我告訴你,你最好離那個女人遠一些,不然的話,別怪媽媽不客氣,媽媽一定會用越加殘忍的手段來對付那個女人。”說完之後,洛紅梅徑直站起身來,轉身往樓上走着。
高跟鞋聲音在地板上響亮着,“噠-噠-噠…。”的,每一聲都像是撞擊着車傑釗一般,讓他的心被撞得左右飄-搖着,沒有辦法安定。
車傑釗想着當年,他和沉瓶萌相愛的時候,洛紅梅爲了阻止他們的愛情,不惜讓人開車去撞沉瓶萌,自從那場車禍之後,沉瓶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直到那天,車傑釗在蕭永剛的家裡看到她,要不是那一天的偶遇,車傑釗以爲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和沉瓶萌見面的。
而剛剛羅紅梅的威脅越加地強大,車傑釗知道,她是在提醒自己別忘記了當年的沉瓶萌有多麼地慘,如果他再這麼地執迷不悟下去的話,蕭如紫的下場一定會比沉瓶萌的還要慘的。
蕭如紫想象着那般的威脅,不住地覺得心不住地在顫抖着,他知道洛紅梅不是個吃素的,即使她是自己的媽媽,他也止不住地會想她是一個壞女人。
“那要怎麼辦纔好呢?”車傑釗的心在不住地顫抖着,卻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眼光當中裹-滿了怯怕,但很快就被堅定替代。
車傑釗都已經爲了蕭如紫而逃婚了,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呢?他一定要和她在一起,要一直一直在一起,這樣的心情永遠是不會改變的。
在那一棟陌生的別墅離醒了過來,蕭如紫偏過頭眼光飄-在了可愛的嬰兒牀上,看着牀上一臉熟睡狀態的智均,嘴角忽然上泛起了一絲笑容。
多麼美好的場景,在如此的場景當中,蕭如紫感覺到了有幸福在縈繞着。蕭如紫慢慢地下牀,整個人蹲在地上,眼光溫和地盯着嬰兒牀上可愛模樣的小孩兒,想象着小孩兒的各種表情。
蕭如紫開心地微笑了起來,她那纖長的手指,就溫和地握住了那個躺在嬰兒牀上小孩兒的手,語氣當中充-滿了溫和。
蕭如紫於是就溫和地問道:“智均,你想你的爸爸嗎?”爸爸這詞兒突然從蕭如紫的嘴角說出去之後,她的眼光徑直往窗戶玻璃張望而去,如此美好的早晨,陽光淡淡地從雲層之間飄-散而下,照耀着明亮的玻璃,讓一切都在光亮當中變得美好。
只是,在如此美好的美景當中,蕭如紫只要一想到那個令她憐愛而又心痛的蕭雲的時候,她的心情就怎麼也無法平靜下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