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靠嘴皮子讓我收手的話,你是想的太天真了,記住了,我這次只是提醒你下次就不會這麼客氣了,所以你最好不要再來惹我,現在你就好好的享受吧。”張三冷笑着說道。
周圍的那些人已經逼近了葉純三人。
老樑見狀,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張三這個人完全就是把仇恨放在了第一位,根本就不關心之後的事情,更不用說要他顧全大局了。
無奈的嘆了口氣,老樑對葉純和沈天啓說道:“對不住了,兩位,都是我的不好,不應該就這樣把你們兩個帶過來的。”
葉純聞言,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完全就是這個張三吃飽了撐着發神經。”
葉純沒有刻意壓低他的聲音,所以就在不遠處的張三聽的清清楚楚,當即就是面色一冷,隨後看着葉純說道:“你小子不要自以爲打過幾場架就算是混過黑幫,鑑於你不怕死的勇氣,我會讓弟兄們好好招待你的,兄弟們,給我注意了,這個人給我特別對待,往死裡打,死了算我的。”
隨着張三的話音一落,周圍的人的眼光頓時陰冷了起來,看向葉純都帶着濃郁的殺氣,儼然是一些不計後果的人。
“你知不知道打架最忌諱的就是小看敵人麼?”葉純向前走了一步,徹底的把老樑護在了身後,葉純等了這麼久纔等到一個表現自己的機會,他可不會就這麼浪費了,而且對於這些不長見識的小混混,葉純可不會有什麼仁慈之心,想要自己仁慈,都得看在對自己沒有威脅的份兒上,現在這些人相殺自己,那麼就不能怪自己不客氣了。
沈天啓很熟悉葉純的性子,知道他認真起來的時候語氣會變得十分的嚴肅,葉純產生很強大的殺氣,或許這些沒有什麼本事的人感覺不出來,但是沈天啓可是非常熟悉。
所以沈天啓也移動了自己的步子,來到了老樑的背後,並且背對着老樑的後背,看着堵在巷子口的那六七號人,面色冷峻,銳利的目光內蘊含着濃郁的殺氣。
“好,很好,沒想到你們是這麼忠誠的狗,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我知道上面的人很在乎老樑的性命,所以我今天不會殺老樑,但是你們這兩個新來的對他們就這麼重要了,不是麼?”張三看着一臉嚴肅的葉純,毫不在意的笑道。
“嗯,是不重要,所以想怎麼辦隨便你。”葉純卻忽然冷笑了起來,絲毫不在乎眼前的危機。
“不見棺材不落淚!”張三聞言,冷很一聲,再次揮了揮手,已經逼近了葉純三人的那些小弟們發動了進攻。
隨着爲首的一個人大聲一喝,所有人都行動了起來。
眼看着一根木棒就要落在葉純的頭上了,遠處的張三不由的嘴角上揚,顯然很喜歡看這種充滿血腥的畫面。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張三瞪大了眼睛,嘴巴也是忍不住的張大了,大到能塞下一個蘋果。
那一幕在所有人看來都是無法發生逆轉的,木棍距離葉純的頭已經不到五公分了,有誰能夠在加速度和萬有引力的牽引下的急速揮動下依靠五公分都不到的間隙所產生的那麼一點兒
時間躲避開來?
可就是在這一幕沒有人認爲可以逆轉的情況下,葉純做到了。
沒有人看得清葉純的動作,唯一可以看得清的只有沈天啓,但是他同樣以一種極爲可怕的速度躲過了那六人的進攻。
兩個人所展現出來的實力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沒有靠近葉純的小弟們不由站在了原地,不敢繼續前行,而那兩根各自往沈天啓和葉純頭上猛砸的木棍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周圍寂靜一片,好像時間被定格在這一刻一樣。
在短暫的驚訝過後,衆人看清楚了面前的景象,葉純和沈天啓各自舉起了一隻手,穩穩當當的把有手臂粗細的木棍握在了手中,從那兩個握着木棒的小弟動作來看,他們現在渾身顫抖看樣子十分的用力了,可在木棍的另一頭,葉純和沈天啓握着的手卻是紋絲不動,似乎一點都沒有受到兩位小弟力量的影響。
如此一來,就更加讓這些人感到震撼了。
“這,你們兩個是怎麼做到的?”老樑看向葉純,一臉的呆滯,顯然還沒有從剛纔的震驚當中回過神來,當木棒落下來的時候,迎面衝來的疾風他感受的最清楚。
葉純聞言,淡笑着說道:“我不是說過麼,我當年爲了生計,什麼都幹過,殺人都幹過,雖然我不是主犯,但是從犯不知道當了多少回了,所以千萬不要小看了我。”
聽到這話,老樑頓時來了精神,自信心也回來了,哈哈笑道:“可以啊葉晨,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強,這次就拜託你了。”
葉純笑着說道:“當然,老樑我們可算是好朋友了,而且我還要跟着你發財呢。”
遠處的張三見狀,知道大局已經倒向老樑那一邊了,連忙緊張的說道:“老樑,你看我們這都是誤會,對不對啊?”
說完,張三連忙衝着那圍着老樑三個人的小弟們大聲的喊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趕緊給我散開給他們讓路!”
聽到了這話,那些小弟們連忙往後撤,只剩下那兩個木棍還被葉純和沈天啓握着的小弟沒辦法離開。
“你們這就想離開了,之前是怎麼說的?你可不要以爲我好欺負,說打就打想走就走。”葉純透過人羣看着張三,冷聲說道。
聽到這話,張三臉色一變,看着葉純那張冷漠的臉,心裡不由的一寒,但是他好歹也是在刀尖上混跡過的人,自然是不會就這麼被恐嚇屈服,便一咬牙冷聲說道:“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給臉還不要臉!兄弟們,給我打!”
聽到這話,周圍散開的兄弟們再一次呼喊着衝了上去,他們也不是傻子,知道現在已經逃不掉了,唯一的出路就是把葉純和沈天啓打倒或者殺死。
見到這一幕,葉純和沈天啓那可是巴不得,因爲這樣他們就不必去追了。
自己送上門來的獵物,獵人可是最開心見到的。
一羣沒用的小嘍囉而已,十來個別說葉純了,都不夠沈天啓塞牙縫兒的。
只是眨眼的功夫,這十幾個小嘍囉全都倒下了,一個個口吐白沫眼圈兒發黑,還有的是已經失去了知覺,看樣子昏了過去,
以爲葉純和沈天啓都沒有下毒手,畢竟他們現在是在當臥底,要是把人給弄死了可就麻煩了。
於是,整個巷子裡只剩下了一個張三。
葉純手裡握着一開始抓着的那根木棒,一邊隨意的晃動着,一邊緩步走向了站在他對面的張三。
“怎麼樣,就剩最後一個你了,說吧,準備怎麼玩兒?”葉純看着渾身顫抖的張三,冷笑着說道,自從當上了大秦娛樂公司的董事長後,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玩一個人了,倒不是說葉純不喜歡了,只是因爲他比較忙,沒工夫和這些小嘍囉較勁兒,而現在是在進行臥底的階段,自然是有大把的閒工夫。
“你想怎麼樣?我死了上面的人也不會放過你們,老樑也會跟着遭殃。”張三一邊繼續往巷子深處退去,一邊顫聲說道。
葉純聞言,冷笑了幾聲說道:“我知道,只要你不死就是了,對吧?要知道活人可比死人有趣多了,不是麼?”
張三的拳頭不由的握緊了起來,看着葉純顫聲說道:“你不要過來,我告訴你,狗被逼急了也是要跳牆的。”
葉純聞言,哈哈一笑,看着張三說道:“原來你是一隻狗啊,還真看不出來,站在那裡人模狗樣的。”
“你不會放過我的,不是麼?”張三已經退到了巷子裡的最深處,已經沒有退路了,看着葉純已經沒有了先前那麼恐懼,臉上也帶着決然和憤怒的顏色。
“沒錯,你還是挺識相的,所以你還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便是。”葉純淡笑着說道。
得到了葉純的肯定,張三不由的面色一寒,隨後大喝一聲,一拳急速的揮向了葉純的腦門,勢必要一擊制敵,然而葉純卻不會讓張三這種小貨色得逞,隨意的側身一滑,輕鬆的躲過了張三的進攻,隨後就是一棒子狠狠地揮在了張三的手臂上,就聽到張三嘶啞的啊了一聲,整張臉都變成了絳紫色。
“太慢了,就你這樣的還出來混?估計連刀都沒拿起來就被人搞了吧?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混到現在的,難不成遇到的都是些垃圾?”葉純看着張三,一臉的冷嘲熱諷。
“你別咄咄逼人,反正你不敢殺我。”張三看着葉純,一臉的倔強。
葉純聞言,哈哈一笑,隨後伸手在張三的臉色輕輕拍打了幾下後說道:“是的是的,我還真不能殺你,因爲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和我要做的事情想必,還真的沒有任何的價值。”
說完,葉純歪着腦袋忽然冷笑道:“雖然不能殺了你,但是玩玩你還是可以的,反正不讓你缺胳膊少腿就行了,對吧?”
說完,葉純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勢再次揮動了手中的木棍,只聽到咔嚓一聲,木棍狠狠的砸在了張三的腰上,顯然是打斷了幾根肋骨。
葉純說不讓張三缺胳膊少腿,還真的不對四肢出手,盡往張三其他身體部位砸去,而且根本就不留情面,等葉純真正的停手的時候,葉純手裡握着的木棍已經發生了裂縫,眼看着就要斷裂了,看樣子葉純真的是次次往人體內部最堅硬的骨頭上砸啊,連手腕那麼粗的木棍都有了裂縫,可想而知,張三現在的身體狀況究竟有多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