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驟然響起霹靂,一個直徑二十多名的空間裂縫出現在血酬頭頂。正當所有人不知所措的時候,空間裂縫中陡然掉下一個黃綠相間的龐然大物。
那東西樣子非常古怪,重量更是驚人,落地後震的鄭文等人彈離地面,而血酬、盲腸、腎虛、雲中鶴、陳阿扁等人恰恰被那東西壓在身下,連骨骼碎裂的聲音都聽不到,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鄭文吮吸着手指觀察這東西,只見它由兩層長方體組成,下端大上端小,小的那端還伸出一根幾米長的鋼管,頂端一個鐵架子,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總的來說,這東西類似一隻放大了幾千倍的蟑螂。
正當他認真研究的時候,蟑螂動了,上邊的小鐵架子“嗒嗒嗒”發出巨響,一串串火光從鐵架口噴出,隨即血酬帶來的兵馬成片死亡。
那根伸出的鐵管更是恐怖,它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巨大的爆炸就在人羣中發生,每次爆炸都會造成數十人死傷。
這還不算,蟑螂又移動起來,速度還非常快,它憑藉自己厚重裝甲完全無視士兵們攻擊,身軀所過之處人仰馬翻,屍體變成瓷磚一樣平貼在地上。
它到處尋找着人羣密集的地方碾壓,它甚至比死神還要恐怖,血酬的軍隊完全喪失鬥志,丟盔棄甲互相踐踏着逃離。
這隻怪獸似乎對鄭文他們很友善,始終都沒有對他們下手,而鄭文等人已經不知身在何處,眼神迷茫的看着它肆虐,短短几分鐘,上萬人馬死的死逃的逃,鄭文等人奇蹟般起死回生。
那隻奔騰的怪獸終於停了下來,一陣吱吱嘎嘎過後歸於安靜,一點聲息都沒有。
不久,它頂端翻起一個蓋子,蓋子裡向外冒着濃煙,一個滿臉黑煙的肥胖男人從裡邊鑽了出來,擺了個造型,站在怪獸頂上對大家揮手示意。
大家不知該哭還是該笑,變化來得太突然了。
大胖子等了半天不見有人鼓掌,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他跳下怪獸向鄭文打招呼:“HI~~米斯特鄭,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二百來斤呀!”
鄭文上前一把抱住二百來斤,在他胸膛來了兩拳,又哭又笑的:“你終於來了,真好,你還是來了……”
二百來斤拍着胸口道:“沒後跟的皮鞋——別提了。他內內的,爲了給你提供武器,我他內內的被國際雷子抓了起來。哦,就是國際衙役的意思,管的特寬。我從監獄裡打了這麼久苦工,日子真苦哇,累得我性感體形都瘦了很多。”
鄭文拉着他的手笑道:“那你是怎麼脫身的?又怎麼來到這裡?”
二百笑呵呵的說:“也該着我點正,我所在的監獄有個管教特別好賭,我X他怎麼能是我對手,我可是出名的老千!幾天下來,他不但輸光所有錢財,還把這個東西輸給我。”二百來斤指了指那個怪獸:“哦,這東西叫坦克,也是我們時代的武器,牛X得很嘞!輸給我後,我就鑽進去玩。沒想到這東西挺複雜,我不會開,一下撞到電線杆,幾萬伏高壓電把我電的差點死翹,高壓電可能造成空間裂變,等我睜開眼睛,恰好就到了你們這裡。”
鄭文哭笑不得。
這時二百來斤突然看到陳若舞主席,這小子一下來了情緒,扭着鄭文耳朵道:“你小子他XX的真不夠意思啊,有這麼多美女都不給我介紹,回頭和你沒完!”
然後笑嘻嘻走到陳主席面前,嬉皮笑臉的:“美女,貴庚啦?三圍多少,有婆家沒?喜歡胖子不?”
鄭文驚努交加,拽住二百來斤衣服警告他:“這是我們中天主席,你正經點。”
沒想到陳主席居然一點不生氣,笑吟吟對二百來斤道:“小女子名叫陳若舞,生平最喜歡胖男人,胖男人給我安全感。PS:待字閨中!”
二百來斤一下扭捏起來:“這個這個,是吧,我是男的,你是女的,我希望能和你發生男女關係……”
陳主席不好意思起來,臉蛋破天荒紅了,對二百來斤啐道:“你……你也太直接了,我們需要先約會……”隨後陳主席掐着蘭花指落荒逃竄,地下恰如其分的丟下一個手帕,二百來斤將其拾起如獲至寶揣進懷裡,目光癡了……
馮君雙手託着二百來斤腳丫子罵罵咧咧:“你他內內的挪挪吧,踩到我肚子了,我是病人……”
二百來斤連忙道歉,向旁邊以了一步,這下正好踩在箭稈上。
整文來不及和爹孃敘舊,命手下把他父母送入皇宮。
大家在一起囉嗦半天,鄭文想起學院裡不見蹤影的學員,趕忙吩咐小弟們分組尋找。
二十來分鐘後小弟們出現,向鄭文匯報結果,原來那些學員們被事先埋伏在宿舍內的血酬手下控制,挨個捆綁成糉子,所以不能響應馮君號召。
幸運的是,剛剛二百來斤開坦克出現,把血酬手下嚇得沒了鬥志,挨個都跑了,也沒對學員們造成多大傷害。
解救完學生後,衆人重新在操場上聚齊。
碩碩憤憤地說:“真他X的垃圾,連學生也不放過!”
所有人都深有同感。
鄭文長嘆:“腎虛大人……哎,他就這麼死了,一品梅怎麼辦,她肚子裡已經有了身孕……”
張曦揉着衣角:“一品梅夫人……很有味道……”
鄭文別有深意看看張曦:“老妖,我沒聽錯巴,你居然說一個女人有味道,難不成??”
張曦滿臉通紅,錘了鄭文一下:“老大你壞,非說那麼露骨,人家不理你了……”他學着陳主席樣子捏蘭花指落荒逃竄,可惜不小心踩到馮君,摔得灰頭土臉。
馮君罵罵咧咧的爬向一邊,流着淚水詛咒踩他的人。
鄭文還是有些遺憾:“他們死得太突然了,我甚至來不及體會勝利喜悅,惆悵……”
二百來斤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交給鄭文,自己也點火打着,深吸了一口,道:“說吧,剛纔死的幾怪獸裡邊,你最討厭誰?”
鄭文琢磨琢磨,不知怎麼搞得,他居然最討厭陳阿扁。不過他沒有馬上表態,讓大家投票選舉,出乎意料的是陳阿扁以全票絕對優勢當仁不讓榮獲最討厭男配角稱號。
二百笑得很詭異:“其實吧,我可以把陳阿扁復活的……但是涅,有條件……”
鄭文一聽大喜,拉着二百來斤脖領子哀求:“什麼條件?有屁快放!”
二百一把甩開他的手,怒道:“你他X的也忒不尊重我吧,當心我把你寫死!”
鄭文冷笑:“把我寫死,誰還看你小說呀。告訴你,我現在不少粉絲呢,什麼水in妖精,混兲尪,clstoti,三欺四竊,殭屍什麼的,敢把我寫死他們絕對罷看!”
二百來斤哼哼道:“你也不看看還剩下多少字本書結束,現在把你寫死也不算夭折。頂多讓你手下們完成你遺志,湊合到60萬然後開新書。切,威脅我?什麼東西……”
鄭文傻眼,忙換上笑臉對二百道:“百哥,說說看復活陳阿扁需要什麼條件?”
二百笑得很是**,道:“條件很簡單了,你也知道,我單身一人來到這裡,茫茫人海無依無靠,我沒點錢行嗎?復活陳阿扁讓你們發泄變態情緒,收費一千枚金幣,本小利微概不賒欠!”
碩碩從旁邊嘀咕:“他是你岳父啊這麼貴。”
二百來斤嘿嘿笑道:“其實,完全可以免費的……但是……也有條件……”
鄭文追問,二百道:“我單身一人來到這裡,茫茫人海無依無靠,我沒媳婦行嗎?剛纔我覺得陳主席對我很有那麼點意思,你幫我拉皮條說好話,我就免費復活陳阿扁!”
猶豫半天,鄭文琢磨着反正也沒有書面保證,先讓他復活了再說,至於以後是否兌現,那只有天知道了。於是他很爽快地答應了二百來斤要求。
二百來斤興高采烈來到他掉下來的地方,戴上黑色禮帽、白手套,脫下黑色斗篷披在小臂上,然後站在地上濫約約的屍體前,裝模作樣恰決唸咒一番,最後一聲大喝:“各位觀衆,同花大順!”
當他撤開闢風,大家驚奇的看到陳阿扁那張龜孫子臉呈現出來,不過他是坐在地上的。
嚴格說,他也不算坐在地上,因爲復活後的陳阿扁沒有胳膊沒有腿,形象說不出的古怪。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大家上前紛紛要揍他。
鄭文急忙制止,並且讓6+1成員負責維護秩序。最後他規定:每個人只能吐陳阿扁一口唾沫,或者用鞋墊抽他一嘴巴。
紅了眼的學員、小弟們排着隊收拾陳阿扁,阿扁初期還罵罵咧咧,後來嘴裡牙齒都讓大家抽得掉落,沿着嘴角淌血,烏拉烏拉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後來乾脆有些學員要求付費抽他第二次,鄭文大喜,規定一次收費一枚銀幣,讓小弟門負責收費,自己在一旁數錢。
就算如此,陳阿扁依然供不應求,他有個最變態的混混小弟居然花了七枚銀幣抽了八次。
鄭文看陳阿扁奄奄一息的,很是有些擔心,他不想讓陳阿扁過早死去,這相當於斷了自己財路。這時候,他想到了給自己做手術的大夫,那大夫的醫術應當挺高明,鄭文決定讓他個大夫幫忙把陳阿扁改造一下。
二百來斤重新鑽入坦克,可能在研究冒煙的原因?從裡邊丁丁當當半天也沒出現。
鄭文從外邊問他:“二百老大你真厲害,還會修理這大家活,這個東西還能開走嗎?”
二百來斤道:“我哪會修理這個呀,我正琢磨着把他拆了賣廢鐵,估計能值錢。”
鄭文着急了:“別!千萬別,只要能開走,這東西絕對比你賣廢鐵賺得多!”
二百道:“沒用,子彈、炮彈全部打光,燃油也沒多少,這東西目前就是樣子貨。”
鄭文問道:“燃油?那東西咱們這裡沒有嗎?”
二百撓撓腦袋:“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這東西是用一種黑色粘稠液體,加溫加熱蒸餾提煉而成,可以燃燒,也可以給機動車輛提供動力。”
鄭文一下抱住二百高興得說:“太好了,我們這裡有一種火油,說不定就是你要的東西,回頭帶你看看,如果解決燃油問題,我X,以後天下誰還敢惹我!”
二百急忙糾正他:“錯,是天下誰還敢惹我!”
鄭文同意:“對!誰還敢惹我!”
二百很鬱悶:“誰敢惹我,不是你,你和我兩碼事,記住,誰敢惹我!”
鄭文打馬虎眼:“都一樣都一樣,惹你就是惹我,你的就是我的!”
二百來斤被他弄得有些暈。
*****就算法師們拼命施加浮空術,這架坦克依然重的要命。坦克下面鋪上粗大原木,俄**武士們全都脫光膀子,連推帶拽地把坦克移向皇宮。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數十噸重的龐然大物終於在皇宮金水橋前安家,鄭文帶領一干小弟進皇宮尋找陳主席。
要說這位女強人辦事效率絕對驚人,這麼短短的時間內她已經下達N道命令:通報全國血酬叛亂、肅清血酬殘餘勢力、緝拿血紅、查封血酬產業、增強邊境防禦,逮捕血酬派往俄**人員等等等等。
鄭文和二百來斤到來後,陳主席暫時停下手中工作,笑咪咪對鄭文道:“你來得正好,我決定把身邊侍衛徹底更換,不過能被我信任的人不多,你有什麼辦法嗎?”
鄭文聳肩攤手,道:“正好我要把小弟安排在皇宮內,這下他們也不用白吃飯了,都給你當保安好了。”
陳主席:“那也不夠……”
鄭文:“玄武學院還有三百名魔法學員,必要時候可以動用他們……”
陳主席微笑:“還是不夠……”
鄭文很苦惱:“我的天,您到底要多少人啊?”
陳主席笑得很曖昧:“其實用不到那麼多人的,你的好朋友二百來斤不是有個坦克?如果晚上我能在裡邊睡覺,應當會感覺到安全……”
還沒等鄭文說話,二百來斤嗷嗷怪叫:“我支持,嚴重支持陳主席睡在裡邊,要不我一個人睡會害怕的。”
陳主席愕然:“可是,我不覺得會有人打您主意,您那體形……”
二百來斤接口:“是啊是啊,我那體形太性感,我怕宮女們**我,還是由您來吧?”
鄭文見二百來斤越來越不象話急忙阻止。
可是陳主席依然不在意,笑眯眯給二百倒茶,然後道:“二百先生,您的那個坦克好操縱嗎?我很有興趣學學呢!”
二百忙道:“簡單得很簡單得很!不過需要我在旁邊親自指導。以前還有些難度,自從武器彈藥用光,並且沒燃料以後,誰都可以操縱的,呵呵!”
陳主席驚訝道:“這麼說,現在坦克基本上就是廢物咯?”
二百搖頭:“也不能這麼說,賣廢鐵能賣不少錢呢。”
陳主席臉色刷的一下暗下來,重新回到辦公桌前,對二百道:“二百先生是不是該洗澡了?身上一股餿味。衛兵,帶二百先生去洗澡”
就這樣,二百來斤被衛兵們粗魯的推出去,鄭文瞠目結舌。
陳主席看着二百背影神色不爽,道:“什麼玩意?弄一堆廢鐵就敢調戲我,把我看的也太不值錢了。”
鄭文訥訥道:“主席,您不是讓人把他殺了吧?”
陳主席笑了:“怎麼會?我只不過是讓人幫他刷刷而已。”
鄭文:“看來您對他還算不錯,我以爲您很反感他。”
陳主席:“也談不上反感,只不過暗示士兵用鐵刷子把他厚皮刷下去一點。”
鄭文大驚:“您可別呀,您要把他弄傷了,以後誰來操作坦克?”
陳主席:“不是吧,坦克不是因爲沒有燃料報廢了嗎?”
鄭文解釋道:“那是您沒有聽完。咱們大陸上的火油很可能能提供坦克燃料。”
陳主席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