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到郝漠風平安無事,大家的心裡都鬆了一口氣,可是眼尖的付東昇卻是發現,郝漠風的身上在滴血。
“鄉巴佬,沒事吧,哪兒受傷了。”
“沒事,被手榴彈的彈片蹭到一下,沒什麼問題。”郝漠風輕輕的揮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剛纔的爆炸的確是有些驚險,自己要是稍微慢上一步就完蛋了。不過,就算是這個樣子,郝漠風還是沒有辦法完全的躲開爆炸的波及。紛飛的手榴彈的彈片是讓郝漠風受了不小的傷,有一塊手榴彈的彈片從手臂上炸進去,直接橫穿了出來。
“我問你們,附近有沒有什麼地方有工廠?”郝漠風直接的問道。
“有,就在不遠的一個地方,以前是一個廢棄的化工廠,面積相當的大。”其中一個刑警說道。
“廢棄的化工廠是吧,我知道了,現在趕快過去,我已經確定他們的位置了。”郝漠風斬釘截鐵的說道。
“要不然我們就叫支援吧,畢竟來說,現在我們的力量不足,靠着警察這邊的話,雖說有火力支援,可是遠沒有達到可以跟僱傭兵抗衡的地步,所以我們現在最好還是等一下。”李林提出了不一樣的意見。
“不行,他們已經準備逃走了,這邊的爆炸聲他們肯定是清楚的,要是真的讓他們逃走的話,無疑就是泥牛入海,沒辦法再找到了。”郝漠風一口否定了李林的意見。
見到郝漠風這麼固執,李林也沒有辦法,畢竟來說現在機會就擺在他們的面前,一旦是錯過了那就完蛋了。
“許燦生呢?”這時候,郝漠風有些奇怪的問道。
“許燦生?剛纔他說來接應你,才走了沒幾步就沒見到他了。該不會是因爲害怕跑了吧。”其中的一個刑警有些奇怪的說道。
剛纔許燦生是跟他們呆在一起的,在見到郝漠風出去了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回來之後,許燦生也是有些着急了,想要去尋找郝漠風,結果就消失了。
“逃跑?你放屁!我們的戰友是絕對不會逃跑的!你廢話少說,否則到時候我連你一起收拾了!”付東昇聽到之後氣不打一處來,開始破口大罵。
“好了,現在不管這麼多了,抓緊時間吧,等我們去了工廠那邊之後再說。”郝漠風擺手制止了付東昇。
隨後一行人便朝着化工廠趕了過去。
他們的速度相當快,僅僅花了不到十分鐘就到達了化工廠的門口,不過,在警惕之下他們卻是並沒有這麼快的露面。
“我覺得有點不對啊。”付東昇手裡拿着槍看了看周圍。
“我想,他們應該已經準備好要對付我們了吧。”郝漠風沉聲說道。
按照他自己的計算,從他們趕過來到現在,不過十多分鐘的時間。光是撤離的話,時間是肯定不夠的,所以就現在這種情況說起來,郝漠風是可以確定哪些僱傭兵就在工廠裡面的。
“這裡怎麼會有一個包?”這時候,其中一個刑警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見到了一個軍用的戰術包。
“這不是許燦生的東西嗎?”在見到這個包之後,郝漠風和付東昇立刻就認了出來。
因爲許燦生是有一個自己的小習慣,就是將止血繃帶放到左邊靠着外面的空隙裡面,這樣以便於隨時取用。
“看來,許燦生已經落到他們的手裡了。”郝漠風說完之後直接想要衝進去。
現在自己的隊友落到了他們的手裡,生死不知,要是去晚一點說不定就完蛋了。
“你冷靜一點!現在我們貿然的闖進去不是自投羅網嗎!”李林壓住了憤怒的郝漠風,此時要是真的讓郝漠風就這麼闖進去的話,別說是救人,他自身都難保。
“冷靜!你現在叫我怎麼冷靜!要是真的許燦生落到他們的手裡,到時候出事了怎麼辦!”郝漠風狠狠的說道,捏住軍刀的那一隻手已經青筋凸起。
“但是也要冷靜!要是就這麼貿然的進去,不僅僅救不了人, 還會害了他!”李林連忙說道。
“是不是因爲許燦生跟你不熟你就這個樣子?我實話告訴你,要是你再不放手的話,我就把你當成敵人處理了。”付東昇倒是沒有暴怒,但是眼中的目光卻是帶着一絲陰冷,因爲現在對方已經是將他們逼到了一種極限。
從他們出部隊開始,之前是郝漠風被襲擊,然後是抓走了公安局長挑釁他們,緊接着是他們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讓許燦生完全沒有抵抗能力就被帶走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刺激着付東昇的神經。
雖然說在部隊裡面,付東昇並不算是多麼優秀的一個人,但是在跟郝漠風接觸久了之後,付東昇的身上也展現出來了一種狼性。這種狼性到達了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種驕傲。
這種驕傲不打擊則以,現在是接二連三的被打擊,導致了現在付東昇的心裡也是一股無明業火熊熊燃起,再加上現在許燦生被抓,付東昇是更加的生氣。
“好吧好吧,就按照你們說的來吧,現在就進去。”在見到郝漠風和付東昇都已經是要殺人了,李林也不敢多說什麼了。
“接下來聽我的。”郝漠風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拍了拍土,手中的軍刀輕輕的放在了身側。
這是他常用的一種進攻性的動作,在這種動作之下, 不管是什麼人都會被自己給斬於刀下。
“我們三個人進去,你們兩個就在這裡不要動。”郝漠風看了一眼準備起來的兩個刑警之後說道。
“爲什麼,我們也可以進去幫忙。”聽到郝漠風的話,那兩個刑警有些不滿了,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經受過專業訓練的警察,被人給這麼看不起還是有些不服氣的。
“你們進去只能是找死罷了。”郝漠風懶得多說什麼,帶着李林和付東昇朝着山下摸了下去。
兩個刑警也不敢動了,因爲,他們是感覺到,雖然自己不想聽郝漠風的話,可是從郝漠風的話之後,卻是感覺到了一種不可違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