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輛坦克緩緩駛來,但是並沒有靠近秦龍他們,遠遠將他們包圍住,同時五輛裝滿士兵的卡車轟隆隆衝了進來,幾秒鐘後,秦龍三人就被黑壓壓一羣士兵給包圍住。
秦龍的臉色雖然沒有半點畏懼之意,但是眼中流露出的震驚卻無法掩飾,如果不是知道這裡是東北王張軍閥的家,他還真以爲自己來到了某個軍區。
秦龍在部隊呆了這麼多年,什麼槍支彈藥他沒接觸過,一眼就認出這黑壓壓的人羣,每個人手上配備的武器都是極其精良,恐怕就是普通特種部隊都沒有資格使用這麼精良的武器,也就只有各大軍區最頂尖的特種兵纔有資格。
如果放在古代,這完完全全就是地方土皇帝,看來這個東北王的實力還真不是浪得虛名。
黑壓壓的士兵將秦龍三人圍住,無數槍口指着他們,但是並沒有進一步動作,不過一旦秦龍他們有所反抗,恐怕子彈會像密雨一樣襲來。
秦長風此刻的臉色微微有些冰冷,環顧四周一眼,最後將目光匯聚到那皇宮似的建築大門裡面。
凌伯顯得最淡定,甚至連看都沒看周圍一眼,放佛事不關己一樣。
“哪裡來的不要命傢伙,連這裡都敢闖進來?”這時,一個濃眉大眼,氣勢囂張的年輕人從裡面衝了出來,目光死死盯着秦長風,完全忽略了秦龍和凌伯兩人。
機場附近有監控,不久前發生的事情都被拍下來,年輕人得知後,立刻啓動一級戒備,如此大的陣仗,就算對方是絕世高手,也不可能活着走出這裡。
秦長風看了一眼年輕人,聲音淡淡說道:“讓你父親張軍閥出來見我。”
年輕人臉色微微一驚,他並沒有表明身份,對方卻知道他是張軍閥的兒子,可是他父親的朋友他幾乎都認識,但並沒有眼前這一個儒雅的中年人。
“你是誰?找我父親何事?”年輕人冷聲問道。
敢直呼“張軍閥”這三個字的人,年輕人還從來沒有見過,那人是第一個。
“你讓他出來便是。”秦長風說道,語氣中有些不耐煩。
如果他是一個人,此刻早就直接走進裡面,就算這裡再多人,也不可能攔下他的腳步。
“哼,如果你不表明身份,休怪我不客氣,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身手厲害,還是我的槍厲害。”說着,年輕人從腰間拿出一把精緻的手槍,指着秦長風的腦袋。
秦長風根本不理會對方的威脅,突然深吸一口氣,然後朝着門裡面沉聲一喝:“張軍閥,如果你再不出現,別怪我把你的老窩給拆了。”
秦長風的聲音明顯蘊涵着恐怖的內勁,站在一旁的秦龍,也感覺耳朵一陣嗡鳴,周圍實力更加不濟的人更是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槍,捂着耳朵痛苦慘叫。
這不是獅吼功,但是威力一點也不弱,數百人幾乎瞬間喪失了一半的戰鬥力,秦長風的恐怖可想而知。
果然,秦長風話音剛落,秦龍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沒多久一個兩鬢髮白的男人衝了出來。
男人的年紀六十歲出頭,不過臉部保養的很好,就跟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一樣,他一見到秦長風,先是一愣,然後趕緊朝着那位年輕人喝道:“你幹什麼,快把槍放下,還有你們,通通給老子滾回去。”
毫無疑問,來人正是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東北王張軍閥,他的身材並不高大,只有一七零左右的身高,體型也不威猛,屬於精瘦型,不過那雙眼睛卻一股殺伐嗜血之氣,絕對只有那種從死人堆裡爬起來的人才能有如此眼神。
儘管如此,此刻張軍閥看到秦長風,明顯帶有一絲懼意之色。
“父親,他……”
年輕人還沒說完,就直接被張軍閥喝止住,“他什麼他,趕緊把人都撤走,不然老子打斷你的雙腿。”
年輕人身體一哆嗦,他腦子不笨,身爲張軍閥最小的兒子,平日裡自然是寵愛有加,別說打斷雙腿,就算是罵都捨不得罵幾句。
如今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呵斥他,那麼只有一個原因,這三人的來頭,比以前他父親那些老朋友恐怕還要大。
不敢再遲疑,年輕人當即下令撤走那黑壓壓一片的士兵。
“秦家主,剛纔是小兒無意冒犯,我代他向你賠罪,還請原諒。”張軍閥臉色一變,立刻笑臉相迎看着秦長風。
如果外人看到的話絕對會很吃驚,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東北王,此刻居然對着一箇中年人諂笑,不知會讓多少但大跌眼鏡。
秦長風瞥了一眼張軍閥,說道:“我找你有事。”
張軍閥立刻會晤,說道:“那裡邊請。”
張軍閥立刻轉身帶路,內心卻一直在犯嘀咕,這尊大佛不請自來,恐怕不會有什麼好事,可他偏偏不能拒絕,否則他這個東北王恐怕連明天的太陽都見不到。
東北王在尋常人眼裡名頭的確很響亮,但是在古武世家的眼中,特別是秦家這等超級大家族,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存在。
張軍閥將秦長風三人帶到一個偏廳,將所有人都驅趕出去,裡面只剩下他們四人。
張軍閥不敢怠慢,趕緊親自泡上一壺好茶,給秦龍他們三人分別斟滿了一杯。
“張軍閥,我也不繞彎子,這一次前來主要找你有三件事。”秦長風說道。
張軍閥內心一怔,居然還有三件事情,不過他只能陪着笑臉說道:“秦家主請說。”
“第一件事,動用你在東北所有關係,替我找出一個人的行蹤。”
“誰?”
“秦長陵。”
張軍閥臉色一驚,但也不敢多問原因,只能默默點頭。
“第二件事,替我傳一句話給白家,鬼醫現在是我秦家的貴客,誰若想動他,就準備好與秦家爲敵。”
張軍閥屏住呼吸,前兩件事情雖然麻煩,但也不算讓他特別難做,小心翼翼問道:“第三件事呢?”
秦長風突然眯眼笑了起來,說道:“我記得你收藏了一株血蔘,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