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以前也有一個算命的這麼說過我,而且兩個人說的話都一模一樣。郎刑天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那個算命的也許是一個奇人。老爺子這個算命的朋友在國內可是大大的有名,是來自諸葛家族,傳說他們的祖先就是諸葛亮。”唐士龍一臉的佩服說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諸葛亮的後人?還是他們自吹自擂往自己臉上貼金。這個世界上姓諸葛的人太多了,難道都是諸葛亮的後人?郎刑天玩味的說道。
“傳說中,諸葛亮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而且能掐會算,這個諸葛先生也是同樣的神奇,他算命從來沒有失算過,至於是不是諸葛亮的後人,我很樂意看到你去京城問他。”唐士龍笑着說道。
“有時間,倒還真的去問他,我覺得一般算命都是四句話,爲什麼是我的是兩句話,是不是以前的那個算命和這個諸葛先生都沒有說完下面的。”郎刑天帶着深深的好奇。
“你還真的說對了,諸葛先生對你的評語還有下一句:“殺破狼現,武伐天下。”唐士龍猶豫一下,還是說出來。
“這些算命就喜歡雲裡霧裡,搞不懂是什麼意思?”郎刑天皺着眉頭,心裡隱約似乎想到什麼。
“雖然不明白諸葛先生說的深層含義,表面意思我算是聽明白了,你小子殺氣太重了。”唐士龍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領悟‘家國天下’的武道意志,註定一輩子在世俗打滾,齊天治國平天下,怎能少的了殺戮,不過這老傢伙的話我記下了,總有一天我要問個明白,最好用普通的話和我講個明白。”郎刑天淡然一笑。
“我國奇人異事數不勝數,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你也不必那麼在意。”唐士龍安慰道。
“恩,我知道。”郎刑天點頭說道。
“刑天,以後的路你要自己把握,但是你永遠記得一件事,唐家會永遠站在你這邊,永遠支持你。”唐士龍鄭重對郎刑天說道。。
唐天峰三人也狠狠的點頭,既然他們認郎刑天是他們的兄弟,那就要全心全意的支持,否則不配兄弟這兩個字。
“老爺子的意思?”郎刑天問道。
“不是京城的唐家,而是我們這個唐家。”唐士龍說道。
“我接受,以後唐家即是我家,唐家榮耀即是我的榮耀。”郎刑天輕輕地捂住自己的胸口緩緩的說道。語氣是那麼堅定,莊重。
“以後,我就叫你老四了。”唐天雷拍着郎刑天的肩膀哈哈哈大笑。
“那以後我可以叫你老二嗎?”郎刑天突然開口問道。
唐天雷的笑聲突然被噎住,滿臉通紅,只好無奈說道:“隨便你,你叫什麼都可以。”
“那我也可以叫你老二嗎?我早就想這麼叫了?”唐天陽一副賤賤的樣子。
“如果你覺得你的拳頭比我大,你可以這麼叫。”唐天雷狠狠瞪了唐天陽一眼,威脅說道。
“好了,不要鬧了,今天刑天的事情,你們不要說出去,尤其他身爲武者的事情,並且領悟武道意志‘家國天下’的事情,一個字都不準說出去。包括你們的母親,妻子,親人,你們明白嗎?”唐士龍嚴肅的說道。
“明白。”三個人凜然說道。
這個時候樓下傳來一陣歡笑聲。
“看來我的三個的嫂子回來了,聽這聲音,這次逛街的收穫肯定不少。”郎刑天笑着說道。
“一羣敗家的女人,老三,都怪你老婆把我老婆帶壞了,現在經常去逛街,逛就逛吧,每次都買回來那麼多的衣服和鞋子,結果穿都不穿,全部扔進櫃子裡,家裡櫃子都快撐不下來。”唐天峰狠狠的瞪了唐天陽一眼。
“我也有此感覺,的確都怪你,老三沒有好好的管教好自己的老婆,連帶把我的老婆都帶壞了。”唐天雷也一臉的抱怨。
“你們怪我幹嘛?要怪也要怪老四。”唐天陽一臉的委屈,把矛頭對準了郎刑天。
“放屁,怪我幹嘛?我又沒有老婆帶壞你們三個老婆。”郎刑天覺得自己很無辜,躺着也中槍。
“你是沒有老婆,但是你有錢,你可不要忘了,他們每人擁有明月動力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今年的分紅可是一筆驚人的財富,男人有錢就變壞,但是女人有錢就敗家。所以根源還是老四,和我老婆一點關係都沒有。”唐天陽分析的是鞭辟入裡,除了郎刑天之外,幾個大男人聽的直點頭。
郎刑天覺得這個理由實在是太強大了,對唐天陽豎起一根中指:“既然你們覺得是我的責任,我覺得也是,所以我可以收回我給你們的股份。”
“爸爸,還有什麼事情嗎?”唐天峰很突然問道。
“沒事了,怎麼啦?”唐士龍有些疑惑的說道。
“沒事的話,那我就先出去了,看看我老婆給我買了什麼好東西。刑天,女人雖然敗家,但是缺了女人,一切都很麻煩。你長得也算很帥氣質也不錯,可是身上的衣服太邋遢了,一點都襯托不了你氣質,反而降低你的形象。看我就不同了,身上的衣服和我的氣質多麼的搭配,這一切都是老婆的功勞,所以趕緊去找個老婆吧。”唐天峰說完快速的離開書房。
“我也是,像我這種身材,除了軍裝,一般還真的找不到合適的衣服,但是我的衣服卻從來不缺,那都是老婆的功勞,我先走了。”唐天雷緊接着跟着出去。
“我也,,,,,我去看媽媽的飯做好了沒有。”在郎刑天殺人的目光中,唐天陽趕緊換了一個理由,逃命般的跑出去。
“你小子傻了吧,這個沒有結婚的人是不明白的,其實女人敗家買的東西,大部分都是男人的東西,明白嗎?算了,你沒有結婚,你是不明白這種感受的,所以你還是趕緊結婚吧。”唐士龍說完,揹着手,悠然的離開書房。
郎刑天看着空蕩的書房,喃喃自語:“真的要結婚嗎?是不是太早了一點?這四個人在合計什麼?拐彎抹角的想讓我結婚?我好像聞到一股陰謀的味道。”
“真是頭疼,還是不想了。”郎刑天看着一排書架,眼裡露出邪惡的微笑。
當郎刑天吊兒郎當提着兩瓶白酒從樓下下來的時候,唐士龍臉都綠了,雙眼充滿怒火,恨不得現在就把郎刑天大卸八塊,那兩瓶酒可是年前他從京城老爺子那裡順來的,爲此,他沒有少被老爺子打電話過來罵。
沒有想到,自己藏好了,卻還是被郎刑天找到。想到這裡,唐士龍就後悔的要死:“沒事找事,聽老婆的話摻合這件事情幹嘛?這小子心眼也實在太小了。”
讓唐士龍更加後悔的是,自己明知道郎刑天那小子的鼻子比狗還要變態,一時得意忘形,竟然讓他獨自一人呆在書房內,太大意。現在唐士龍不僅有殺了藍刑天的心,自己想死的心都有。
唐士龍知道郎刑天在報復自己,事情肯定不會這麼結束,自己那三個兒子肯定跑不了。看到郎刑天那嘴角一絲的邪笑,唐士龍暗歎一聲:“三個兒子,不是老爸不幫你們,而是老爸自己都自身難保,幫不了你們,你們自求多福吧。”
“刑天,你怎麼這麼晚纔下來?你手裡的酒是哪裡來的?”李嵐問道。
“這兩瓶酒是我從朋友那裡拿的,來的時候放在袋子裡的,剛纔拿上去給老頭品鑑一下。”郎刑天看了手中酒一眼,接着挑釁看了唐士龍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