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真如郎刑天說的那樣,酸臭味混合血腥味,空氣到處瀰漫這種氣味,聞的在場的人都差點嘔吐。
郞刑天看到一些警察也在嘔吐,眉頭不禁一皺,冷聲說道:“如果還讓我看到哪一個警察在嘔吐,我就讓他把吐出來全部吃下去,丟人現眼的一羣東西。”
“這位是?”秦懷中擦了擦嘔吐的嘴,小心翼翼的問道。有了剛纔的教訓,說不定眼前這位也是一位大神,免得又得罪了。
“他是我們市局的副局長,郞刑天,郎局長。”趙若男介紹說道。
“郎局長,你好,你好。”秦懷中伸出手想要和郞刑天握手。
“你確定要和我握手嗎?”郞刑天晃着滿是鮮血的雙手。
秦懷中頓時訕訕的把手縮回。
“郎局長。”秦懷中後面所有警察立馬敬禮,一看眼前的這位年輕的警察就是不簡單的角色,警察個個都打起精神敬禮。
“等會全部都過來給我擡屍體,如果讓我看到誰在嘔吐,看我怎麼收拾他,當警察還怕死人,還當個屁警察,不如立馬辭職不幹。”郞刑天冷冷的掃了警察一眼,看來對這些警察的印象相當的不好。
“報告趙局長,現場已經清理完畢,擊斃罪犯三十一名,活捉罪犯六名,其中有兩人受傷,繳獲武器還沒有詳細的統計清楚,但是槍支已經統計完畢,兩把狙擊槍,四十一把衝鋒槍,五十八支手槍,子彈無數。”一個特警向趙若男打聲的彙報。
“知道了。”趙若男點了點頭。
聽到這個數字,在場的人很震驚,死了這麼多人,繳獲了這麼多的武器,絕對是一件大案啊。
“秦書記,有一件事情要請你們幫忙?”趙若男開口說道。
“趙局長,有什麼事情,你只管吩咐,我一定辦到。”秦懷中說道。
“麻煩秦書記幫忙按安排一下,有幾個受傷比較輕的罪犯,雖然經過處理,但是還是有點危險,能不能安排在你們縣醫院處理一下。”趙若男說道。
“好的,沒有問題,包在我身上。”秦懷中連忙說道。
“謝謝。”趙若男微笑說道。
“趙局,那幾個姑娘家裡的電話打通了,人已經趕過來了,他們都是附近村子裡的人。可是,,,”一個特警向趙若男彙報。
“有什麼話就說,不要吞吞吐吐的。”趙若男皺着眉頭說道。
“是,趙局長,我們瞭解到這些女孩的家人已經報警,可是派出所的警察不聞不問,家人自己找了好幾天。特警在郎刑天和趙若男身邊低聲說道。
“誰是這個地方派出所的警察?”郎刑天冷色冰冷的問道。
“我是本地派出所的所長,不知道郎局長有什麼吩咐?”一箇中年警察連忙站出來說道。
郎刑天看了對方一眼,身材臃腫,大腹便便,走兩步都會喘的人竟然是派出所的所長。
“三天前有幾家人報警說家裡女兒失蹤了,你們是怎麼處理的?”郎刑天臉色十分嚴肅問道。
“有人報人口失蹤嗎?我沒有聽說過。”大腹便便的所長滿臉疑惑的問道。
“是我在問你?還是你在問我?”郎刑天冷呵道。
“對不起郎局長,我馬上去查。”大腹便便的所長頓時滿頭大汗,連忙說道。
“郎局長,是有幾家人報失蹤案件。”就在這個時候,旁邊一個警察喏喏說道。
“說話大聲點,扭扭捏捏,當個屁警察。”郎刑天憋了一肚子火,沒有想到地方派出所警察怎麼都是這種德行。
“是,郎局長。”那個警察聲音稍微大了一點。
“既然有人報人口失蹤案件,那你們是怎麼處理的?”郎刑天問道。
“我當時把案件做了記錄上報,至於後來怎麼處理,我也不知道。”那個警察聲音再次變小。
“人口失蹤案件,上報之後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你們可都是好警察啊?”郎刑天氣的發笑。
雖然郎刑天在笑,可是在場都知道郎刑天心裡充滿怒火。
“都他媽的給我滾過去擡屍體,這件事情沒完,過後我一個一個收拾你們。”郎刑天氣的大聲吼道。
“郎局長,消消氣,看來我們對基層工作還需要加強督促檢查。”趙若男嘆了一口氣說道。
“對不起,趙局長,看到這些傢伙都是這種樣子,我心裡就火大。想當初我在金三角剿滅毒販的時候,當地的一個派出所協助我們,就是因爲派出所警察死死抵擋住毒販的突圍,我們纔可以全部殲滅那羣毒販。”
“他們七個警察,四個犧牲,三個重傷,尤其他們的老所長,身中六槍,人犧牲了還緊緊的握住手中的警槍,我們根本就拿不下來,後來上級決定讓這把槍陪着老所長一起長眠於祖國的邊境。同樣都是警察,這些傢伙怎麼都是這種德行,連他媽看到死人都會吐,讓他們去追捕毒販,估計連槍都拿不穩,一羣飯桶。“郎刑天絲毫沒有顧及這些警察顏面,當着他們的面就破口大罵。
”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不是所有的警察都可以做成這樣的。”趙若男勸說道。
“我知道,全部都給我混蛋,如果我看到誰再吐,吐多少,給我吃多少,我說道做到,除非你把身上警-服脫了。”郎刑天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趙局,這郎局長的脾氣還真夠火爆的。”秦懷中笑着說道。
“這個已經很好了,脾氣更火爆的樣子,你還沒有見到過。不過沒有想到基層的警察竟然都到了這種程度,看來是該整治的時候了。”趙若男說完。轉身離開。
秦懷中愣了半天,最後苦笑一聲,沒有想到這個兩個局長一個比一個年輕,但是脾氣確實一個比一個火爆。畢竟是兩個系統,如果市警局真的要整頓,秦懷中還真的不好說什麼。
千年古墓的挖掘現場,莫教授和其得意弟子展飛在帳篷里正在商議進一步的挖掘工作。
展飛是莫教授最看重的弟子,對歷史的研究有很大的悟性,其考古的經驗豐富,能力直追莫教授,莫教授相信,只要在給展飛幾年獨立歷練時間,國內必然又會多了一位考古專家。
“老師,這些天我們日夜的挖掘古墓,你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好好的休息下了,你的身體可是熬不住的。”展飛關心的說道。
“我沒有什麼事情?我這心裡總是有着不放心,挖掘工作趕緊結束,我纔會安心,那些盜墓賊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擔心會出什麼事情。”莫教授一臉擔憂。
“老師,你放心吧,挖掘現場不是有我在盯着嗎,挖掘工作不會出現什麼事情的。”展飛笑着說道。
“有你給我盯着,我就放心多了。”莫教授臉上露出安心的笑容。
“莫教授,在嗎?我是柳宗。”柳宗在帳篷外面輕輕地喊道。
“哦,是柳排長啊,找我有什麼事情?還是進來說吧。”莫教授臉上雖然帶着疑惑,但是還是回答道。
“莫教授,這麼晚打擾你真的不好意思。”柳宗進了帳篷抱歉說道。
“柳排長,不用客氣。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情?”莫教授笑着說道。
莫教授雖然死板頑固一點,但是也是基於對歷史的研究,保持嚴謹的態度。其實莫教授的爲人倒是蠻好的,對於柳宗這麼晚過來打擾也沒有在意。
“莫教授,其實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你的學生展飛的。”柳宗說出的話讓莫教授和展飛都不禁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