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你們會後悔的,有時候我感覺他就是一個瘋子,一切敢於挑戰他的人,都被他毫不留情的消滅,所以你們做好承受他怒火的準備。”趙若男告誡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自信?還是後面車內的人值得你如此的信任?現在我更加的好奇,更加想要會會他,看看明月市警察裡面還有什麼厲害的人物?”白水軍露出嗜血興奮的笑容。
“我勸你還是不要惹他,他的怒火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承受的。”趙若男好心勸阻。
“我可不是嚇唬大的,老子在戰場上殺了那麼多的人,在死亡面前都徘徊了好幾次,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害怕?”白水軍不屑的說道。
“你們似乎覺得自己殺了不少人?可是你們能夠殺多少人?五個,八個?還是十個?實話告訴你們,你們殺得這些人連他殺人數量的零頭都不夠,所以你們不要在他面前提到殺了多少人,那只是一個笑話。”
“如果你們還想活下去,就去自首吧,爭取寬大處理。我看過你們的犯罪記錄,其實你們也不是爲了搶-劫,主要是爲了和警察作對,我知道你們以前和警察發生了很多的衝突,但是這都過去了,你們還沒有泯滅自己良知。”
“從你們搶-劫這麼多次,卻一個人都沒有殺害,就可以看出來,你們是手下留情,所以你們雖然犯了搶-劫罪,但是罪不至死,同時你們還可以自首,也算是戴罪立功。在監獄呆上幾年,好好表現,你們就可以放出來,那時候你們還年輕,還有遠大的前程,還有美好的生活,所以你們不要執迷不悟了。”
“如果你們還要這麼抵抗下去,後面的人肯定會採取措施的,到時候死的肯定會是你們?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話。”趙若男苦口婆心的勸道。
“我們還有機會做好人嗎?不可能了。”白水軍黯然的搖了搖頭。
“你們放心,只要你放棄抵抗,投案自首,我會爲你們求情的,我一我局長的信譽幫你們保證。”趙若男繼續勸道。
“收起的你的慈悲假意吧,我們不需要,我也不可能在牢內呆那麼多年。現在我倒是想看到你說的這個人有多麼厲害?”白水軍冷笑說道。
“既然你如此的執迷不悟,那我也沒有辦法。姑娘,別害怕,趴在座椅上,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要擡起頭?明白嗎?”趙若男輕聲的說道。
“恩。”女孩雖然很恐懼,但還是狠狠的點了頭,接着趴在汽車座椅上。
馬上就要到邊境地區了,這條公路直通邊境檢查站,一旦車子衝過邊境檢查站,事情就不好辦了,想到這裡郎局長腳下一加油門,車子速度再次提起,瞬間超越白水生的車子。
接着郎刑天的車子正對着白水生的車子,慢慢的減速,逼的白水生不得不減速,否則只有撞上去。
“軍哥,怎麼辦?這個傢伙想要把我們逼停了。”白水生着急的說道。
“衝過去?趕緊衝過去。”白水軍怒吼道。
“軍哥,沒有用的,他的速度比我們快多了,我根本衝不過去。”白水生搖頭苦笑。
“放慢速度,引他過來,把他的輪子打爆。”白水軍眼裡閃現兇惡。
“我試試,”白水生放慢速度掏出手槍,伸出窗外,還有來的及開槍,就感覺手腕一疼,手槍拿不住掉落車外。
“哥,我中槍了。”白水生滿臉恐懼的說道。
原來白水生看到前面郎刑天拿着手槍伸出窗外,頭沒有轉,看着邊上的後視鏡,就開槍擊中他的手腕,打掉他的手槍,當場就震驚了。
“什麼?你竟然中槍了?”白水軍一驚,立馬回過頭看向白水生。
原來白水生的車子速度降了下來,後面的警車已經慢慢的靠近,白水軍一直注意監視後面的警車。
“軍哥,對方是神槍手,他的槍法太恐怖了,根本沒有回頭,憑着後視鏡就打中我的手。白水生忍者疼痛,恐懼說道。
白水軍聽到白水生的話,神色立馬變得難看起來,接着白水軍就看到前面車內的人左手伸出窗外,看着後視鏡連開兩槍。
白水生感到車子向前一沉,就感覺方向盤不斷的晃動,兩側的白煙不斷的升起。
”怎麼回事?“白水軍問道。
”軍哥,兩個前車胎被打爆了,必須馬上停車。”白水生着急說道。
“這個該死的這個傢伙。”白水軍狠狠的罵道。
“這個傢伙想要幹什麼?”白水生看到前方郎刑天一個橫向漂移,接着車子後退,兩輛車子頓時面對面。
郎刑天的車子不斷的後退,速度要比白水生的車子速度慢了不少,最終兩個車子碰撞在一起。郎刑天的車子的動力可是強勁無比,頂着白水生的車子,讓其速度慢慢的降下來。
郎刑天手裡握着警槍,透過玻璃,指了指白水生和白水軍。
“軍哥,我們怎麼辦?”白水生着急問道。
“下車。”白水軍從車內下來,手裡拿着槍頂在趙若男的後腦袋,白水生也挾持着女孩下車。
郎刑天此時也提着槍從車上下來,出現在白水軍的對面。
“你叫白水軍是吧?國家A級通緝犯,的確是有點本事。”郎刑天冷冷說道。
“你說的不錯,我就是白水軍,看你身手,絕對不是無名之輩,不知道你是誰?”白水軍冷笑的問道,可是神情沒有絲毫放鬆。
“我叫郎刑天,明月市警局的副局長,挑釁了明月市警察的威嚴,現在纔想跑路,是不是覺得太晚了一點?”郎刑天問道。
“晚嗎?我並不覺得晚,況且我手裡還有人質呢,主動權可是掌握在我的手裡。”白水軍冷冷的笑道。
“我不想和你費話,如果你想繼續活下去,就把人放了,如果你想死我成全你,看看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槍快。”郎刑天冷笑說道。
“是嗎?那就來試試,我要賭一把,就算是死,有個局長和我陪葬,我也值了。”白水軍張狂笑道。
“白癡,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郎刑天眼裡充滿殺意。
其實郎刑天覺得要殺這個人不算太難,但是身爲警察,一味的靠殺戮來制止犯罪,似乎並不是一件好事情。
“郎局,等一下,我有話說。”趙若男開口阻止。
“白水軍我知道你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我希望你可以爲你的父母想想,如果你放下槍,雖然你失去了自由,可是還是可以和父母經常見面,也有機會給父母養老送終,如果你今天還要執迷不悟下去,郎局絕對不會手下留情,死的一定是你們兄弟倆。”趙若男苦口婆心的勸導。
“趙局長,你就這麼相信你這位屬下的實力?”白水軍冷笑說道。
“如果你知道他是誰?你就知道我爲什麼會如此的相信他的實力。”趙若男說道。
“他是誰?”白水軍疑惑的問道。
“還記得上一段時間網上出現的華夏特種兵叢林戰鬥的視頻嗎?他就是當時戰鬥的華夏軍人其中的一個人。”趙若男猶豫一下,還是開口說道。
“是哪一個?”白水軍渾身一緊。
“拿三棱軍-刺的那一個。”趙若男猶豫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什麼?不可能,那是一個軍人。”白水軍滿臉不相信。
“他只是臨時借調的,你仔細看看,你就會發覺他和那個很像。”趙若男繼續說道。
“雖然很像,但是我絕對不相信,你不要忽悠我了。”白水軍心神有一絲混亂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