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聽說這麼一件事情,有一個盜賊偷偷進入一個道觀內偷東西,結果被道觀內的道士發現,最後被追的走投無路,跑進來道觀歷代供奉道觀前輩的大殿。
看着圍上來的虎視眈眈的道士,盜賊立即拿起道觀內祖師的信物,威脅道觀裡的人:“只要你們敢過來,我就毀壞信物。”
最後雖然那麼多的道士空有一身武功,但是不得不顧忌,最後盜賊大搖大擺的離開,聽完這個故事,雖然覺得道觀的道士很愚昧,但是也從側面可以反應出他們對祖師信物的看重。
郎刑天聽到李浩把掌門信物賣了換錢,不得不感慨:“這李浩還真是一個另類的人物,思想於常人真的有點不同,是有點意思的一個人,只是可惜了。”
郎刑天覺得事情到這種地步也沒有什麼好問的了,於是讓警察把杜月帶出去,好好的保護和安頓。
“郎局,我可以去見見我的丈夫李浩嗎?”杜月在離開之前,開口問道。
“李浩死的時候,樣子有點,,,所以我建議你還是別去看了,免得傷心。”郎刑天勸阻道。
“郎局長,我一定要去,否則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求求你了。”杜月滿臉哀求說到。
“好吧,既然你想看,我讓警察帶你過去,但是孩子就不要去了,畢竟他的年紀很小,還是一個孩子,不應該被見到大人悲慘的世界。”郎刑天點頭同意。
“郎局,你覺的杜月說的是實話嗎?”在杜月被帶出去以後,安城迫不及待得問道。
“如果我沒有觀察錯誤,杜月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可能的確什麼都不知道,但是那個孩子卻不簡單。”郎刑天說到。
“郎局,那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孩子嗎?有什麼不簡單的?”安城被郎刑天的話搞得稀裡糊塗的。
“那個孩子雖然很小,但是卻是練了不少年功夫。走路沉穩,下盤功夫不錯,手上有皮比較粗糙,不像一個孩子的手,手指稍微的彎曲,說明這個孩子在練擒拿一類的功夫,應該是李浩教她的。”郎刑天說道。
“真的嗎?那我去問問他,也許那個孩子知道一點什麼?”安城立即說道。
“不用了,他畢竟還是一個孩子,估計也不知道什麼事情,不必讓他承受更加的痛苦,你去看看杜月和他的兒子怎樣了?”郎刑天搖頭拒絕安城的提議。
在安城出去以後,郎刑天不禁的發出感嘆:“真是有點可惜了?”
“你是可惜李浩這個人,還是可惜鎮派武學天鷹三擊?”薰依突然出現笑着問道。
“李浩這個人,行事風格倒是蠻有意思,死了的確可惜。天鷹三擊消失的確可惜,能成爲鎮派絕學,並且只有掌門纔可以練,絕對不可能是一般的武學,只是現在恐怕要失傳了。”郎刑天一臉可惜。
“其實金鷹令之所以是門主的象徵,那是因爲上面的天鷹三擊,只有掌門纔可以修煉的,上面刻着我鎮派武學。所以我想李浩無論如何的不靠譜,他也不會把天鷹三擊這種絕學給毀掉,否則可真的是在死後無言面對天鷹門的歷代前輩了。”薰依笑着說道。
“薰依姐,你的意思是‘天鷹三擊’這個鎮派武學被李浩傳了下來?照你這麼說,能夠繼承李浩的‘天鷹三擊’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杜月的兒子。”郎刑天恍然大悟的說道。
“現在對天鎮派武學‘鷹三擊’感興趣嗎?”薰依誘惑的問道。
“當然感興趣,練武之人,哪一個不對絕世武學感興趣?”郎刑天苦笑一聲說道。
“既然喜歡,那就想辦法搞過來,對付一個孩子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薰依鼓動說道。
“雖然我對絕世武學很嚮往,倒是還不至於無恥的去騙一個孩子,再說這一切都是我們猜測,至於那孩子是否繼承了‘天鷹三擊’,目前還是不能確定的。”郎刑天堅定的搖頭拒絕。
“呵呵呵,隨便你吧,‘天鷹三擊’雖然是什麼鎮派武學,但是我還真的沒有放在眼裡,只是有點好奇,在我們那個時代,根本就沒有天鷹門這個武林門派,天鷹門估計是消失在歷史的長河裡,所以他們天鷹門的功夫也不咋的。”薰依淡淡的笑道。
“的確如此,現在修煉的極道武決,內容博大精深,足夠我們慢慢修煉,沒有必要去覬覦別的武學,貪多不爛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郎刑天也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