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新把事情過濾一遍,一開始我們認爲對方只是對付唐天陽,目的想要阻止唐天陽得到明月市機械廠,可是通過今天的事情,我們明顯可以感覺到,對方的目標不僅僅是唐天陽,還是趙長宏。”
“我們可以看到,這件事情設計到兩個人,一個是趙長宏,這個人是老頭的鐵桿親信。另一個人是唐天陽,老頭的親兒子。如果這兩人之中任何一個人出事情,對老頭都不會有多大的影響。但是兩個人放在一起,那就麻煩了。”
“一旦爆出來這樣的傳言,省長鐵桿親信和省長兒子,合夥倒賣賤賣國有資產,那對於老頭絕對是一個毀滅的打擊。即使這件事情是假的,以民衆哪種痛恨貪官污吏的心態,根本就不用煽風點火,自然會引起極大的民憤,趙長宏最好的結局就是引咎辭職。老頭即使有唐家庇護,結局恐怕也要被雪藏幾年。”
“幾年之後,老頭子以後的仕途恐怕也就廢了,我那幾個哥哥的日子也不會好過,我是無所謂,以我的本事,到哪都可以混的不錯。”郎刑天把事情想到最壞的地步,已經滿臉的冷汗。
“那現在該怎麼辦?終極警察系統到了這個時代,已經沒有了限制,雖然你不必成爲一個警察也可以使用終極警察系統,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可以成爲一個警察,這樣纔可以徹底實現終極警察系統的價值。”薰依擔心說道。
“放心吧,船到橋頭自然直,這次恐怕得要提前去省級裡了。”郎刑天揉着發脹的額頭。
“刑天,我這裡有一份剛剛監測的對話,我想你如果聽了一切的事情都會明白了。”薰依把一段對話放給郞刑天聽。
“韓偉,我倒是看走眼了,沒有想到你竟然有這麼大的能量,能和秦家的人扯上關係。”市長辦公室內,朱新貴冷冷看着面前的韓偉,面無表情的說道。
“朱市長,要感謝你看得起我,讓我當你的秘書,至於能和秦家的人扯上關係那是我的福氣。”韓偉笑着說道。
“當不起你的感謝,和秦家有關係的人我可是用不起的。”朱新貴眼中含着怒火,任誰知道自己的秘書竟然別人手中的牌,心中不憤怒纔出鬼了。
“朱市長,你消消氣,我知道這次有點對不住你,不過這次事情對你卻是一點壞處沒有。這次我們的目標雖然是唐士龍,可是趙長宏卻是唐士龍的親信。唐士龍倒下,趙長宏就別想坐穩市委書記的位子,到時候可是你最好的機會,及時做不成市委書記,也可以掌握明月市的大權,不會像現在一樣受制於人。”韓偉利誘道。
“這件事情,我就當不知道,你們最好做的乾乾淨淨的,不要連累我,否則到時候別怪我翻臉不認人,老賬新賬一塊算。”朱新貴似乎心動了,思考一下便答應了,但也放下幾句狠話,免得對方不把自己當回事。
“你放心,朱市長,宋家也不是好惹的,不是嗎?”韓偉微笑的說道。
“你知道就好,不過沒有想到你知道的還蠻多的嗎,你很不錯,很有前途。”朱新貴現在倒是對韓偉有些刮目相看了。
“謝謝朱市長誇獎,希望我們都可以達到自己的目的。”韓偉臉上帶着興奮,說完離開了朱新貴的辦公室。
“真是幼稚,你以爲你們的小伎倆真的可以扳倒唐士龍嗎?如果真的扳倒了唐士龍,那唐家還配稱爲唐家嗎?唐家的報復恐怕不是你們可以承受的。秦家現在真是越來越糊塗了,讓這些小輩出來瞎胡鬧。看來這件事情必須和宋家說一下,免得牽連到我,畢竟現在韓偉可還是我的秘書。”朱新貴在韓偉出去之後,臉上露出濃濃的不屑和鄙視。
朱新貴接着拿起電話,把目前明月市的情況,向背後的人彙報。最後接到的回覆是:“是靜觀其變,不要插手其中。”
不管結果如很,無論秦家成功與否,都和朱新貴沒有關係。讓朱新貴不要摻和進去,否則宋家不會爲一個朱新貴去抵擋唐家怒火。
聽完錄音,郞刑天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沒有想到自己的擔心還真的變成現實了,竟然是秦家在暗中策劃,想要對付唐士龍,宋家雖然表面上說靜觀其變,一旦真的有利益的時候,絕對會像鯊魚見到血腥一樣,瘋狂的撲上來獲取最大利益。看來唐士龍現在的處境十分的危險,一不小心真的會黯然下臺。
“絕對不可以讓這件事情發生。“郞刑天眼中閃過冷厲的光芒。
“薰依姐,看來我們不能耽誤了,必須立刻去省城了,趕到省城正好是老頭下班時候。”郞刑天收拾一下東西,打算立即出發前往省城。
“你這孩子,來就來了,還帶什麼東西啊?”李嵐看到郎刑天到來,十分高興,但是對於郎刑天帶東西過來,有些不滿。
“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只是明月市的一些土特產,帶過來給你們嚐嚐。”郎刑天笑着把手中的東西放在桌子上。
“開了幾個小時車,肯定累了,趕緊休息一會,我去多買一點菜,今天給你做許多好吃的菜。”李嵐現在看郎刑天越看越喜愛,一表人才,能力又強,前途無量,人又孝順懂事。現在這樣的孩子哪裡找?李嵐現在迫切的希望郎刑天可以和自己的女兒在一起,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嗎?
“李嵐媽,不用麻煩了,我又不是外人,那麼客氣幹嘛?”郎刑天連忙勸阻說道。
“要的,不麻煩,好長一段時間沒見你,發覺你瘦了不少,工作不要太拼命了,自己一個人估計是經常不按時吃飯,我跟你做點好吃的補補。”李嵐嘮嘮叨叨。
聽着李嵐關心的話,郎刑天感覺十分的溫馨,內心十分感動。
“刑天,你先休息一會,估計老東西馬上就回來了,我先去買菜。”說完,李嵐提起菜籃,帶着保姆出去,像普通的家庭婦女一樣,爲兒女擔心操勞一輩子,哪裡有身爲省長夫人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