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悲劇愛情故事

天風雖然是九十多歲的老人,但是看精神氣和外貌也只不過五十多歲的樣子。真不知道天風和愛瑪是如何保健養生的。他們的外表還是中年人的樣子,如何能夠想到他們真正的年齡?

天風說:“我和愛瑪在很小的時候就是在一起玩耍的娃娃。真可謂,郎騎竹馬來,繞牀弄青梅,同居長幹裡,兩小無嫌猜。那個時候,我們是一副多麼無憂無慮的樣子!也許,在那個懵懂的年歲裡,我們就埋下了感情的種子。

“後來,我們漸漸地長大了。開始有了些關於愛情的懵懂的認識。於是見面時就多了幾分羞澀,相互之間連碰碰手都覺得不好意思。雖然不知道愛情是什麼。但是都對對方產生了朦朧的愛意。

“再後來,我們成年了,而我們卻都學會了該如何面對愛情,我們開始交往。也許在那個時候,我們還是比較開放的青年吧。那時,我們經常一起在街邊吃飯,一起逛逛夜市,然後到公園裡,一坐就是一個夕陽血紅朦朧的傍晚。我們親吻、天南地北地聊天、談論未來和人生、談論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最後,我們終於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蘇菲終於打破了天風溫和的話語,問:“你們結婚了?你們真的結婚了?”

天風平靜地點點頭。蘇菲問:“那麼你們現在爲什麼兩地分居?爲什麼沒有孩子?難道你們之間吵架了?”

天風笑笑說:“是的。我們之間有了矛盾。而矛盾的產生就是因爲我們兩個人的孩子。在我們結婚之後,很快就有了孩子。在孩子出生的那個夜晚,由於我有事,沒有在愛瑪的身邊,愛瑪是在她朋友的幫助下去的醫院。孩子出生時,是難產,不但愛瑪受了很多罪,而且最重要的是,孩子死了。愛瑪由於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他問我爲什麼在這麼重要的時刻沒有陪在她的身邊?爲什麼在孩子死的時候,沒有在她身邊。她說,如果我在場的話,一定可以讓孩子活過來。是的,我有這個能力。但是,當時我沒有告訴她,我那個時候,其實是被當時的國王叫去,給國王的兒子治病,那個時候,還是封建的君主制,國王的命令就是聖旨。我沒有辦法違背聖旨,所以我沒有辦法在那個時候出現在愛瑪的身邊,對此,我也非常悔恨。對於我自己的兒子的死亡,我也是痛心疾首,我也很自責。但是,我無法把這一切告訴愛瑪。因爲這是皇家的秘密,需要對外保密我醫治太子的事情。其實,那個時候,太子得的是天花,一種有礙清譽的疾病。所以皇上特地囑咐我不要對任何人講起這件事。所以當時我沒有對愛瑪說。愛瑪於是和我離婚,並離家出走,並且說,再也不願意見到我。

“我對愛瑪說,原諒我吧。我只愛你一個人,否則我會等候你一輩子的。愛瑪只是笑了笑,就走了。於是,她再也沒有回來,也沒有給我對她解釋的機會。於是,她真的讓我等了她一輩子。如今已經都九十多歲了。而她再也沒有回來。開始的時候,我對她還是存有深深的懺悔。可是到了現在,我對她卻只有因愛而產生的恨了。她幾乎毀了我的一生,否則,現在,我豈不是兒孫滿堂了?”

天風嘆了口氣。

楚雲說:“你們離婚以後,您就沒有考慮過和其他的女人結婚?”

天風說:“也許是太愛愛瑪了。所以一直在等候愛瑪回心轉意,也沒有考慮這方面的事情。直到自己年齡老了,纔開始後悔,可是這個時候後悔又有什麼用呢?這個愛瑪!我現在對她也只有怨恨了。難道由於一個責任不在我的錯誤,就得孤苦一生嗎?”

楚雲開始唏噓,若不是兩個人之間的愛情至深,那麼天風能夠獨守這麼些年嗎?而愛瑪又爲了什麼這麼長時間不原諒天風呢?若不是還愛着天風,又爲什麼不另尋伴侶呢?

楚雲於是說:“天風大人,你現在還愛愛瑪大人嗎?如果你們還依舊相愛的話,我可以給你們倆牽線搭橋。畢竟老了,還要有個伴。”

天風只是嘆了口氣,說:“楚雲,我謝謝你能夠這樣說。但是,此刻我的心已經涼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楚雲已經看出了天風的心事,說:“我知道您一定會有許多話要對愛瑪說。現在蘇菲的病也好了,我和蘇菲他們就要離開這裡了。如果你有什麼話要對愛瑪說,你可以寫封信,我替你送到愛瑪大人那裡。我正好也要到愛瑪大人那裡去一趟。”

天風笑了笑,從書架上取出了一個封好的信封,遞給了楚雲,說:“我早就寫好了。只是沒有機會送給愛瑪,這次,拜託你了。”

——告別愛瑪——於是,楚雲他們離開了天風住的小鎮——安源。他們使用融合術,離開了安源,很快就到達了碧竹山的相思谷。

這個時候,楚雲再思考這“相思谷”的名字,忽然多出許多豐富的聯想。當他們出現在愛瑪的面前的時候,愛瑪正在自己的小菜地裡面,拿着鋤頭,侍弄園子。

愛瑪笑着對楚雲說:“怎麼樣?蘇菲體內的賢者之石取出來了嗎?”

蘇菲笑着在愛瑪的身邊轉了一圈,好像女孩子買新衣服,在別人的面前炫耀似的。說:“您看!我現在全好了!石頭取出來了,身體也完全恢復了。”

愛瑪笑了笑,自言自語地說:“天風那老傢伙,手段還是那麼高明。怪不得當初國王對他那麼倚重。哼!”愛瑪冷哼了一聲,嘲笑似的笑了笑。

於是,楚雲來到了愛瑪的身邊,說:“愛瑪大人,這是天風大人讓我送給您的一封信,希望您可以看一看。”

“這個老傢伙,又耍設麼花樣?”愛瑪從楚雲的手裡接過了信件。楚雲看到,愛瑪打開信封的手指在微微地顫抖。

愛瑪迫不及待地打開信紙,那是一張微微發黃的信紙,顯然是在許多年前就已經寫成的信。

愛瑪仔細地看着那封信,只見上面寫着:“愛瑪我妻,我知道,你一直對於那件事而感到氣憤,但是,有些話我也只能在多年之後對你說。由於當時,國王賻儀,讓我前去醫治太子的病症,而且過後囑咐我一定要保密,所以當時我沒有對你提起。你知道,在那個重要的日子裡不能陪在你的身邊,我自己也感到非常的遺憾和痛心,對於我們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孩子的死亡,也許我比你還要傷心。現在,每年清明,我還要到溪谷的墓地上,給我們的孩子掃墓。而我也在一直等候着你的歸來……”

不知爲什麼,愛瑪的眼圈紅了,一滴淚水滴落在信紙之上。只見信件的落款是在二十年前。

愛瑪一邊流着淚,一邊自言自語地說:“爲什麼到現在才告訴我真相?我還一直不能夠原諒你的薄情,沒想到竟然是這個樣子。我真後悔……”

楚雲於是,對愛瑪說:“大人。你就不要傷心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希望你們以後可以幸福。我想,不如你就去找天風一趟吧。或者讓他來找您。如果有些話您不好說的話,我可以跑腿替您去說。”

愛瑪忽然將信件收起來,微笑着說:“謝謝你,孩子。但是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我們自己會處理好的。”愛瑪又問:“你們對於將來,做好打算了嗎?”

於是,楚雲對愛瑪說了自己的打算。愛瑪點點頭,說:“去吧。投靠瓦格,是一個很好的選擇。現在賢者之石在你們的手中等於是一件禍事。如此正好。如果你們以後遇到了什麼難處,可以來找我。”

於是愛瑪對着楚雲他們說:“司馬怒雲那個人,我也認識,可以說,他給我的印象是一個謙謙君子。而且爲人很好,能力也很強。你們可以依靠他。憑藉天風的面子,他會照顧你們的。你們去吧。我就不留你們在這裡吃飯了。”

楚雲點點頭,說:“我們馬上就會出發的。但是在出發之前,我想告訴您一個事情。是關於我和蘇菲的父母的事情。”

愛瑪睜大了眼睛,說:“到底是什麼事?”愛瑪好像已經預感到了楚雲要說什麼。而那件事又是她最不願意聽到的。

楚雲說:“殺死我的父母和蘇菲父母的兇手,是……端木銳光!”

當端木銳光四個字傳入愛瑪的耳朵裡的時候,愛瑪倒退了兩三步。是的。對於這個結果,愛瑪其實早就料到了,但是她始終欺騙自己,自己的那三個徒弟怎麼會死在自己最喜愛的徒弟端木銳光的手裡呢?

“這不可能!”雖然愛瑪這樣說,但是她的心裡知道,其實這是可能的。

楚雲沒有多說什麼,向着愛瑪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這件事,我想我應該告訴您,畢竟這是您的愛徒的事情。那麼,我們現在就告辭了。”

於是楚雲和蘇菲四個人,使用融合術,身體向着地面下沉了下去。

愛瑪忽然說:“等等!”於是,楚雲等人的身體停止了下降。“您還有什麼事兒嗎?”楚雲問。

愛瑪說:“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楚雲說:“是洛麗通過通靈術,召喚出來我母親的靈魂,是我母親的靈魂告訴我的。所以不會錯。”

愛瑪本來還有一絲希望的眼睛,此時寫滿了失望兩個字。

愛瑪揮揮手,說:“你們去吧。”

楚雲微笑了一下,說:“愛瑪大人您不要多想了。還是快點去找天風大人吧。我想天風大人現在一定很想見到您的。其他的事情,都是已經過去很久的事情了。想它也沒有用。關於我們父母的事情,我們也會自己處理的。到時候,只希望愛瑪大人能夠主持公道。”

愛瑪點點頭。好似很疲憊的樣子。揮揮手,甚至都沒有力氣說出一句話,轉身走進了自己的小屋之中。

楚雲和蘇菲以及安如煙、洛麗,四目交錯,洛麗說:“愛瑪大人一定很傷心,都是自己的徒弟,卻自相殘殺。”

楚雲點點頭,說:“不過,愛瑪大人再傷心,恐怕也沒有我和蘇菲傷心吧?畢竟死的是我們的親生父母啊!……我們走吧。”於是四個人的身體向地面下沉了下去,轉而在j城的一條無人的街道上,冒了上來。

——聚會1——楚雲深深地吸了一口j城的空氣,說:“這城裡的空氣就是沒有碧竹山的空氣新鮮,不過能夠回到家鄉,還是感覺很好啊!”

蘇菲卻嘆了口氣,說:“一想到殺死我父母的人是端木銳光,我就感到氣結。更何況,端木就在這個城市裡。我怎麼能夠無視他?”

“你要報仇?”楚雲問。

“是啊!”蘇菲說:“不過我要先到端木的面前,親自向他質問,殺死我父母的人是不是他。”

楚雲說:“你是不是又要做傻事啊?”

蘇菲說:“做傻事又怎麼了?又不是第一次了。”

楚雲嘆了口氣,說:“走,到我家去,現在幾乎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了。也就是那幾個地方。我的家和蘇菲的家。小煙的家還沒有去過,而其他的地方,也就只有溫麗家可以去了。對了蘇菲,你還記得溫麗嗎?”

蘇菲想了想,說:“哦。你是說給你製作機械鎧右臂的那個小丫頭蛋子啊!記得。她拉着你的手臂的樣子我倒是印象深刻。”蘇菲調皮地眨了眨眼。

楚雲笑了笑,說:“走吧。我們今天來一個雲煙大會。所有的雲煙聯盟的成員都來參加,小煙,你來組織一下這個會議如何。下午三點。在我家裡開會。說是會議,其實就是一個party了。我們準備些食物和酒。小煙你負責把人找齊全,好不好小煙?”

安如煙笑了笑,說:“也就那幾個人,找齊全很容易的。你瞧,我還沒有去找,就有一個人來了。”安如煙指着遠處走過來的一個人說。

只見,不遠處,一個瘦高的男人,一隻手拿着一把狙擊步槍,扛在肩上,正向着她們四個走來。來人正是神槍手,洛克。

啊哈!楚雲笑了笑。“原來是他。嘿!洛克,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

洛克來到衆人面前,瀟灑地一甩頭,說:“要相信獵手的嗅覺!只要是我想找的獵物,就沒有找不到的。而你們想要找我,卻就不那麼簡單了。這就是狙擊手的本領。”

楚雲哈哈一笑,說:“走吧。下午的party怎麼能夠少了你呢?到我家裡去。”說着,楚雲一揮手,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幾個人坐了上去,不久就來到了楚雲家的樓下。

……

在楚雲的家裡。終於又有了人氣。自從那次車禍以來,楚雲的家中都是獨自一人,每一天孤獨地在家裡敲字。家裡有外人來,那都是認識蘇菲以後的事情了。

楚雲於是對着洛克和洛麗說:“你們知道嗎?我第一次見到蘇菲的時候,我的心臟幾乎要從自己的胸腔裡跳出來了。因爲,蘇菲當時**着身體站在雪地之中,我記得那是在過年的時候,還在正月裡。那個時候,我第一眼看到蘇菲,就愛上了她,當時我就想,我一定要娶這個女子爲妻。你們看,我們現在真的在一起了。”

“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啊?”洛麗好奇地問:“結婚的時候,我們可是都要參加你們的婚禮的。”

“快了快了。”楚雲說:“也許,很快我們就可以結婚了。”

蘇菲的臉紅得像紅蘋果。而安如煙則默默地躲在一邊,給安天瑞他們打電話。

“喂?天瑞嗎?”安如煙對着手機說。

“是我,姐,你有事嗎?”

“今天,我們都回來了。楚雲說,要開一個party。你帶着溫麗和曉嵐到楚雲的家裡來。最好現在就來,有新朋友給你們介紹。”

“姐。我已經組建了一個新的小組。小組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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