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失去了心愛之人一般。
而她看向史仁的時候,這種感覺就更盛幾分。
那個時候,她不敢再看史仁一眼,越是看他,自己心中的痛就越深。
於是,慌亂之下,她才離開了地窖。
史仁慢慢走到成二婷的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成二婷回過頭看向他。
然而,她看到的,卻是史仁滿臉驚訝的表情。
“傻蛋,你,怎麼了?”
“傻狗,你爲什麼哭啊?”
被史仁這麼一問,成二婷先是一愣,緊接着,她才感受到,自己的臉頰上似乎有什麼東西。
她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那溼潤的感覺是……
她看看自己的手。
是淚水?
爲什麼自己會流淚?爲什麼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
成二婷不斷地在心中問着自己。
這時,史仁將成二婷拉回了現實。
“傻狗,你累了,咱們回去吧?”
成二婷點了點頭。
這時,周海川也走了過來,正好看到臉色有些不太對的成二婷。
“看來她是累了啊。”
史仁道:“海川,抱歉了,下回我來,一定請你好好搓一頓飯。”
周海川笑了笑道:“沒關係,你有事就去忙,有空多來玩兒。”
史仁聽後,點點頭。
不過,他轉而嚴肅道:“海川,這塊冰塊存在的事情,還是和之前一樣,千萬不能讓外人知道,能保密的,儘量保密。”
“這個你放心,這可是我們全村人的希望,告訴給外人,我們就真的啥都沒有了。”
史仁笑着點了點頭。
在簡單與周海川和張少坤聊了幾句後,史仁便帶着成二婷離開了三仙村。
一路上,成二婷沒有再說話。
回到客棧倒頭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天海市的海邊,身穿黑色斗篷的男人靜靜的現在沙灘上,看着遠海的風景。
這時,一名戴着面具的男人出現在了斗篷男人的身後。
“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斗篷男沒有動,只是淡淡的說道。
“我們已經找到十一月十五日出生的女孩兒了,這個人的父親,您認得。”
“哦?是嗎?那我倒是很感興趣。”
那名戴面具的人一聽,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沓文件,遞給了斗篷男人。
斗篷男人接過文件,眼中閃過一絲紅光。
將文件打開,裡面赫然放着一張女孩兒的照片。
看到這張照片,斗篷男也頗感驚訝。
“原來是她?看來一切都是天意。”
面具男人道:“如今,我們已經找到天蠍聖衣,是不是該把她直接綁過來,然後進行復活祭祀呢?”
“不,我得好好利用一下這次機會。”
面具男人顯然有些不解。
“機會?什麼機會?”
斗篷男說道:“你知道想要摧毀一個帝國,要用什麼樣的方法嗎?”
“屬下不知。”
“一個帝國,想要滅亡,不能由外敵入侵去滅亡,而是要從內部瓦解,這樣,帝國便不會再死灰復燃,永遠的消失在歷史的長河當中。”
“您的意思是……”
“雖然他和我們是一起的,但不妨礙我們利用這次機會,讓他與天師協會的矛盾加深,只要將矛盾加深到極致,他就會死心塌地爲我們所用了。”
面具男人恍然道:“這麼說,您已經準備好這個楔子了對嗎?”
斗篷男道:“正是,去把摩羯宮宮主的位置,儘量以正常的方式透漏給天師協會的人,還有,給史仁準備的那場大戲也該上了,讓他們準備去吧。”
“是,我明白了。”
說完,面具男消失在了黑暗中……
“明天見!”
夜晚,張興辰與自己的同學告別之後,便獨自一人準備回租住的地方。
因爲他有很多的東西要做研究,所以就在外面租住了一個相對比較偏僻的倉庫,來專心做自己的研究。
不過,這個地方因爲遠離晉都鬧市的緣故,所以,下了馬車之後,還需要走一段路才能回去。
就在他剛剛拐過一個小巷子的時候,張興辰猛的回過頭看了一下。
因爲就在剛纔,他明顯感覺到自己背後似乎有什麼人在跟蹤自己。
可是,當他回過頭再看的時候,卻是空空如也,什麼東西都沒有。
張興辰眉頭微皺,心中有了一絲絲警惕的心。
本想着快點回到自己的倉庫,到了那裡就安全的張興辰,剛一轉身,一個黑影便站在了他的面前。
他沒打算在這個地方多作停留,想着繞道避開這個黑影。
然而,就在他走向另一個街口時,同樣有一個黑影站在那裡。
張興辰扭過頭看了一眼之前的街口,黑影早已經不在。
是同一個人?
張興辰立馬意識到了不對勁。
對方很明顯就是衝着自己來的。
手伸到口袋中,輕輕按下了遙控上的按鈕。
這個遙控是控制家裡信鴿的,上面配備着能夠保他性命的武器。
然而,街道的上空突然裂開一個洞。
嘩啦啦——
一堆破破爛爛的東西突然從那個洞中摔落在地。
這個是……
張興辰有些驚訝的看着那堆破破爛爛的東西。
因爲,那正是自己製作的信鴿。
只不過,現在的信鴿已經完全破損,無法修護了。
“張興辰,史仁最得力的幫手,有的時候我在想,如果史仁失去你這個幫手,他還有沒有黑科技來輔助自己了呢?”
聽到這話,張興辰眼睛瞪雙眼。張興辰冷冷的看着那道黑影說;“你是誰?”
那黑影冷笑一聲道:“來殺你的人!”
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那黑影便直接衝了過來。
張興辰見狀,本想多開對方的攻擊,然而,就在下一秒,那黑影突然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接着,他的背後閃過一道冷光。
張興辰本想轉過想要再次閃躲,可是,對方的攻擊卻比他的動作快很多。
也就在對方攻擊自己走到燈光下的時候,張興辰也終於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對方的面容。
然而,一切都已爲時已晚。
一把刀子已經插進了張興辰的腹部。
他整個人也直接躺在了血泊中……
“這裡是什麼地方?”
成二婷站在一片冰塊組成的世界中,一臉疑惑的看着四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