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林天成和蔡馬英切磋,就不可避免需要耗電,哪怕是1個電,對林天成的價值,也遠遠超過了兩百萬。
可惜的是,蔡馬英不讓林天成如願。
面對衆人的冷嘲熱諷,林天成神色淡然,他揹着雙手,身上散發着巔峰大家的氣息。
蔡馬英沒想到林天成會說出這種話來,他怒極反笑,“林天成,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林天成看了眼夏雪,最後目光又落在鄭鳳年的身上,一會兒後,兩眼微微一閉。
“蔡老師能有今天,也不容易,我不希望看見如蔡老師這樣的中醫天才,在和我比試之後,遭受挫折。你當我輕狂也好,吹牛也罷,比或不比,我的醫術就在這裡。”
說完,林天成對夏濟生等人鞠躬,“這一次是小子孟浪了,請諸位前輩海涵。”
蔡馬英知道林天成是在打退堂鼓,只是,林天成明明不學無術,卻還要嘴硬,他是不會肯的。
蔡馬英道:“林天成,事到如今,你竟然還在說照顧我的情緒,你哪裡來的勇氣?”
其他年輕一輩也紛紛搖頭,一副很不齒的樣子。
顧問天氣的鬍鬚都在發抖,但以他的身份,肯定不會再和林天成說什麼,他只是對夏濟生和鄭鳳年道,“一個跳樑小醜而已,我們走吧。”
大家就開始紛紛收拾行李。
鄭鳳年卻對林天成道:“天成,我理解你的良苦用心。你不要有心理負擔,儘管和小蔡比試。”
林天成面露不忍之色,“鄭老,還是算了吧,我本來就籍籍無名,個人榮辱算不了什麼。”
鄭鳳年臉上的嘉獎之色更濃,“我懂,英雄不問出處,有志不在年高。從現在開始,你不要有任何顧慮。”
蔡馬英恨不得把林天成打倒在地,他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林天成,“林天成,你還有一點羞恥之心嗎?中醫界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敗類?我問你,你要和我比什麼?診病?處方?還是噁心人?”
“咳!”看見蔡馬英在對林天成進行人身攻擊,夏濟生輕咳一聲。
林天成似是也被蔡馬英激怒,他目光犀利地看着蔡馬英,沉聲道:“蔡老師,慎言,恕我直言,如果憑我的醫術,都是中醫界的敗類,那麼蔡老師你呢?”
蔡馬英氣的渾身顫抖,“你是說我不如你?”
林天成道:“抱歉,我沒有針對你一個人的意思,而是針對在座的所有人。”
林天成此言一出,全場震驚。
他竟然是在針對在座的所有人?
在座的人裡面,可是包括夏濟生,鄭鳳年,顧問天這樣的中醫國手。三人隨便哪一個,不是中醫界真正的權威?
特別是夏濟生夏老,哪怕是放眼整個中醫界,都是泰山北斗一般的存在啊!
“小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從未見過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有個人更是氣的跳起腳來,“別拉我,我要打他。”
就連夏雪都失聲道,“林天成,你瘋了嗎?”
哪怕是對林天成極具信心的鄭鳳年,也覺得林天成此言不妥。
他相信林天成的醫術,可能不在蔡馬英之下。甚至,林天成的某些手段,可能不在他們三老之下,但如果要比試綜合水平,林天成肯定是不如他們三老的。
畢竟,林天成還是太年輕了,哪能面面俱到,樣樣精通。
林天成知道,這場比試已經無法避免。
既然要出手,他就要以最震撼的方式出手!
他不但要讓蔡馬英輸的一敗塗地,而且還要讓夏濟生等人主動認輸!
否則的話,林天成贏了蔡馬英,還要和夏濟生等人一一比試,就算和一個人比試耗費5個電,四個人加起來,也要耗費20個之多。不要說林天成現在只有15個電,就算有20個,也不能這樣浪費掉。
面對羣情激奮,林天成目光如鋒,在衆人臉上一一掠過,“事實勝於雄辯,今天,我就讓你們看看我的本事!”
鄭鳳年點了點頭,對曾亞林道,“曾院長,隨機選幾個病號進來。”
不等曾亞林動身,林天成就擡手製止,“我在省中醫院實習,如果讓曾院長選病號,就算我贏了,你們難免不服。”
蔡馬英確實有點擔心這個,只是不好意思說,聽到林天成主動要求避嫌,就鬆了口氣。
曾亞林用詢問的目光看着林天成,道:“那把抽取病號的權力,讓給蔡老師?”
“多此一舉。”
林天成說完,站起身,走到會議室的窗戶旁邊,推開窗戶朝下面瞭望。
會議室下面是醫院裡面的廣場,廣場上有停車場,還有病患休閒散步的場地,不少身穿病號服的人正在活動。
林天成道:“中醫四診,望聞問切。首先,我要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望診!蔡老師,麻煩你從下面的廣場上面,隨便指定一個患者,我只一眼,就能看出來對方病症所在。”
所有人都張大嘴巴,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林天成。
每個人心裡都在想,他瘋了!
望診,可不是隨隨便便看一眼就可以的,更不能單獨作爲診病依據。而是要配合其他診病方法,對病人的神、色、形、態、特別是舌象等進行有目的的觀察。
g更4+新“最“e快上
林天成只需要看一眼?而且是直線距離不少於三十米的情況?
有些人都在開始用很不理解的目光去看夏雪和鄭鳳年。
這尼瑪就是一個標準神經病啊,以夏雪和鄭老的眼力,怎麼會如此看好這種人?
有人道,“小子,你是在調戲我們嗎?”
蔡馬英更是道,“荒謬!這麼遠,你看的清對方是男是女嗎?”
顧問天氣的連連拍桌,“不像話,不像話!”
就連鄭鳳年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老臉微紅,道:“天成,你就不要再開玩笑了。”
林天成面不改色,“我是不是開玩笑,一試便知。”
“好好好!這是你自找的。”蔡馬英走到林天成身邊,“隨便多遠都可以嗎?”
“只要我能看到就行。”
蔡馬英隨手指了一個穿病號服的患者,“那個樹蔭下,被兩人攙在中間的患者,你看看他得了什麼病。”
林天成點了點頭,“我看到了。對方髕骨骨折,應該是動了手術,正在恢復期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