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拉個眯的,這下麻煩了啊。”帥傑的手心也開始出汗了,他剩下的子彈已經不多了,那把大口徑的反器材步槍已經完全沒有子彈了,想再對付特警的那種防彈車輛就困難了。
“老闆,你們撤出來沒有,SWAT也出動了,距離這裡還有10分鐘左右的路程!”黎明焦急的催促着小兔,連代號都顧不上用了。
他的話音剛剛落地,就聽見會所方向傳來一陣劇烈的爆炸聲,爆炸聲過後,小兔終於回答他已經全員撤出,目標也已經救出,馬上準備撤離。
原來江月寒在接到小兔她們已經安全撤出的消息後,把身上攜帶的8枚高爆手榴彈全部扔了出去,把那羣保鏢炸的哭爹喊孃的,而他藉助爆炸產生的煙霧撤了出來,跳上已經發動的車輛,小兔一踩油門,吉普車轟鳴着如離弦之箭一樣竄了出去。
“老闆他們撤出來了,我們準備走。”黎明朝帥傑喊了一聲,動作迅速的把他的筆記本之類的工具收了起來,同時冒着彈雨跑過去,把帥傑的幾把狙擊槍收了起來,這些槍都是很不容易才搞到的,不能隨便丟了。
黎明把所有的東西收拾完畢之後,從車子裡竟然又抱出一挺M249型班用機槍來,打開車頂的天窗,黎明把機槍架在車頂上的一個專用支架上,並且又在前面加裝了一塊複合裝甲的防彈板。
坐上駕駛位,黎明朝帥傑按了兩聲喇叭,示意他已經準備完畢了,不遠處已經傳來小兔他們那輛車的轟鳴聲了。
帥傑一把掀掉了身上蓋着的僞裝網,快速的開了幾槍,把對方打的一個停滯之後,飛快的跑上了車,這個時候小兔他們的車已經從他們身邊掠過,一馬當先的朝路上的敵人衝了過去。
黎明也一踩油門緊緊的跟在他們的後面,帥傑穿上了防彈衣,也帶上了一頂M35頭盔,從天窗裡鑽了出去,操縱着上面的機槍。
“攔住他們,不要讓他們跑了!”陳俊傑看到對方的兩輛車如同瘋了一般快速的朝這個方向衝了過來,知道對方要逃跑了,立即下令讓手下阻攔他們。
可他的話音剛落,就看見前面那輛車的副駕駛車窗處露出個人來,肩膀上還扛着一個長長的、圓圓的東西。
“快散開!”陳俊傑清晰的辨認出那竟然是一具AT4火箭筒,大吼一聲,同時拉着顧城朝路邊乾枯的排水溝跳了進去。
江月寒扛着那具AT4火箭筒將堵在路中間的那輛車打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球,來不及閃開的幾個人被炸的支離破碎的。
帥傑在車頂上把操作着M249機槍,密集的彈雨將那些人掃的紛紛找地方隱蔽,連頭都不敢露。前車的小兔根本無視路中間燃燒着的那輛車,將油門踩到底,依靠改裝過的強勁發動機和加固車頭將它直接頂翻在一邊,兩輛車一前一後快速的通過,揚長而去。
“他,這羣王八蛋,我發誓你們別想活着離開隴海!”無奈的看着江月寒他們離開,陳俊傑又看了看死傷慘重的手下,咬牙切齒的大聲發誓一定要報復他們。
而這個時候,他擔任隴海市警察局局長的舅舅派過來的SWAT特警,也纔剛剛趕到這裡,全副武裝的特警迅速下車進行警戒,開始搜索現場。
“人早就跑了,還搜索個P!養你們有個P用!”陳俊傑對姍姍來遲的特警十分的不滿,在那破口大罵着,礙於他父親和舅舅的身份,特警都忍氣吞聲的沒有理他,心裡卻恨不得一槍打暴這個二世祖的腦袋。
“走,跟我去會所看看。”陳俊傑臉色鐵青的站在一邊,看着救護車源源不斷的把受傷和死亡的手下拉走,他帶來的40多個人,有二十幾個丟了性命,剩下的全部帶傷,連他本人的胳膊上也被汽車爆炸時四射的碎片給劃了條口子,他被氣的直哆嗦,想起第一時間被人襲擊的會所還沒有任何消息傳來,就叫上已經稍微平靜了一點的顧城前往會所查看情況。
昔日金碧輝煌的會所裡一片狼藉,鮮血斷肢在地上隨處可見,牆上密密麻麻的彈孔如同蜂窩一樣,受傷未死的人員呻吟聲此起彼伏,整個一副人間煉獄的模樣。
“死27人,傷32人,死亡的人員當中有陳經理和阿豹,會所損壞嚴重,直接經濟損失700萬元左右。”一名手下小心翼翼的對臉色鐵青的陳俊傑彙報着剛剛統計出來的損失情況。
聽着手下的彙報,陳俊傑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錢他倒不心疼,當初弄這個會所的目的就不是爲了錢,而是爲了拉攏關係,關鍵是人啊,尤其是平時負責打理會所事務的陳經理和他的得力手下阿豹都死在了這次襲擊中。
這時負責統計外面傷亡情況的人也回來了,一共死亡21人,傷25人,其中重傷17人,損毀車子4輛,加上這邊死亡的人數,這場襲擊中,陳俊傑一共損失了48名手下,這個數字讓他憤怒的同時也有些恐懼。
他,48個人啊,不愧是職業殺手,好大的手筆啊。
陳俊傑有些顫抖的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姐,我這裡出事了。”
成功撤離的江月寒一行人分別乘着兩輛車一路狂飆,確認了後面沒有追兵了以後,他們把車子開下大路,找了一片小樹林停了進去。
下了車,江月寒把身上的防彈衣脫了下來,輕輕的撩起衣服,胸口處一片青紫,那是子彈打在防彈衣上,雖然沒有直接傷害,可子彈的強大沖擊力把身體衝擊的一片淤血。
小兔和帥傑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傷,帥傑傷的最重,一發子彈穿過他的整個左臂,還正在流血。
小兔從車上拿出兩個急救箱打開,自己開始包紮被碎片劃傷的小腿,黎明則幫帥傑包紮還在流血的左臂,江月寒身上的那一片青紫看的程雙兒一陣心疼,連忙也去幫他擦藥。
楊念雨和那個被一起救出來的女孩子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看着他們都無比熟練的給自己包紮治療,顯然是做慣了這些事的,還有剛纔那血腥的一幕,她們都不明白眼前這幾個看似普通的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程雙兒幫江月寒在胸前的淤血部位塗抹上藥酒,小心的搓揉着,幫他把淤血的部分給推拿開。
等三人都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小兔將他們召集起來開會。
“現在車子的目標太明顯,不能再開了,小白跟我留下保護她們三個,帥傑你負責去打探一下市裡面的情況,看風聲緊不緊,黎明,你去弄一輛車回到,最好是改裝過的9人座的大面包,還有食物和水,天黑之前必須趕回來。”小兔冷靜的分析了一下現狀之後,給帥傑和黎明下達了任務。
“我去吧,帥傑傷的比較重,遇到情況比較吃虧。”江月寒突然提出自己頂替帥傑。
“不行,他們當中有個人認識你,肯定對你的外形做了描述的,你不能去!”小兔馬上否決了他的意見。
“你也太小瞧我了,當年剛跟老闆的時候,比這還艱難的情況我都撐過去了,這點小傷不打緊。”帥傑拍了拍江月寒,一副很輕鬆的樣子。
“就這麼決定了,黎明買完東西之後和你會合,你們必須在6點半以前趕回來,有4個小時的時間,小心一點。”小兔再次叮囑了一番,讓兩人趕緊行動。
“我欠你們的,我會還的。”江月寒來到車旁邊,靠在車身上,車的另一側,小兔正在把作戰服換掉,換成普通衣服。
“你不欠任何人,人是我讓你帶的,也是我給弄丟的,要說欠,該是我欠你纔對。”小兔一邊換着衣服一邊回答江月寒。
“等回去再說吧。”江月寒點了根菸,默默的抽着,不再提這件事。
那名被救出來的女孩兒跟楊念雨一起坐在車,小兔換好衣服,簡單的問了一下江月寒是怎麼回事,江月寒說只是順手救的,並不瞭解,小兔就朝着那女孩走了過去。
“害怕嗎?”小兔笑眯眯的問楊念雨和那個女孩兒,她們兩個搖了搖頭,輕聲說不怕。
“現在暫時還不安全,不過不會很久的,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小兔先是安慰了一下兩人,又轉頭問那個女孩兒的名字。
“我叫童彤。”那女孩兒一副怯生生的樣子回答小兔。
“你是怎麼會在那裡呢?”小兔的容貌讓童彤看起來感覺很親切,她有些怕江月寒。
“我家是蜀西的,我在這裡的一家酒店裡打工,龍翔會所的經理有次去吃飯時看上了我,讓我給他當情婦,我不肯,他今天就指示人把我抓了回去。”童彤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小兔。
“姐姐,你們帶我一起走吧,那個陳經理雖然被那個白髮哥哥打死了,但他有手下認識我,你們走了,他們會殺了我的!”童彤突然跪了下來,乞求着小兔。
“呵呵,跟我們走是沒什麼問題,不過我們可不是隴海的人,而且你不怕我們嗎?”小兔連忙把她拉了起來,她之前也想到了,如果把她留下來,一但被找到,恐怕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如果她願意的話就帶走她。
俺們家吧,一直住在大西北,出門就是茫茫的一片沙漠啊,那傢伙不是用荒涼可以形容的,那是相當的荒涼。老斷就整天個看着那些仙人掌駱駝刺之類的玩意兒,就想着咱啥時候也能弄幾朵花見識見識,各位同學你們誰手上有花的給老斷來兩朵,也好讓老斷開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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