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恩斯竟然向這混蛋鞠躬道歉!
這……
蒙多薩公司的人也渾然不解。
詹姆斯完全懵了,剛纔凱恩斯說了什麼,代表蒙多薩,代表杜洛克,還代表了海德森家族。
原本凱恩斯就是杜洛克的人,杜洛克是蒙多薩的決策者之一。
好吧,這事兒他勉強能夠理解,或許這個華夏年輕人和杜洛克認識。
但是凱恩斯最後代表的海德森家族,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如果說蒙多薩科技在醫藥器械這個圈子,全球範圍都非常有名,可放在海德森家族面前那就什麼都不是,只能算是海德森家族的一個產業罷了。
連海德森家族都要道歉,那這華夏年輕人……很多事詹姆斯已經不敢想象下去。
“能不能別這樣,你們這些西方人就喜歡搞這些調調,要不你直接賠錢吧,我最近窮得一逼。”陸風白了一眼。
凱恩斯笑了笑,“錢真是小事兒。”
“我懶得和你們這些有錢人廢話,海德森那老傢伙也算夠意思,行吧,你們願意怎麼就怎麼了,畢竟晨光也算那老傢伙的生意之一。”
說着,陸風側頭看向了沈慕雪,“哥之前說什麼,一個成功的女人背後需要一個強大的男人,是不是很感動。”
沈慕雪幽怨了一眼,如果這時候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是笨蛋。
前段時間有投資機構向晨光注資了一百億美金,或許那個投資機構背後就是陸風口中的海德森家族,只佔了晨光百分之十的股份,說是海德森家族的生意也沒錯。
“凱恩斯先生,你到底……”葉軒着急。
“葉,你有你的才能,被杜洛克看中,還得到了海德森家族的重視,這是你的機會,可比並沒有珍惜這個機會。”凱恩斯搖頭。
“這不可能。”
葉軒急忙翻出電話給杜洛克打過去,但電話卻一直沒人接通,連續撥打了幾次都是這個結果。
“葉,有的事你心裡有數,杜洛克不想難做,你自己好自爲之,還有,公司已經決定罷免你在蒙多薩的一切職務,你回去交接工作吧。”
凱恩斯一句話讓葉軒的心徹底沉到了谷底,向後踉蹌了兩步,失魂落魄的坐到了椅子上。
當他看向陸風時,滿臉含恨,“爲什麼?”
“說你傻你還真傻,你說爲什麼,因爲你要打主意的人是哥未來的老婆,雖然我還沒答應,怎麼也算以後候選者吧。”
“……”沈慕雪一臉黑線。
晨光的人嘴角一抽,哥,咱們能不能要點臉。
“還有,在做事之前呢你連這些都沒查到,你還混個屁,海德森家族在晨光是有股份的,說白了這是他們自家的生意,你在中間搗亂不是自找沒趣嘛。”陸風一臉嫌棄。
然後陸風又道,“最後告訴你,海德森那老頭兒是我的老朋友,而你,算什麼?”
葉軒雙拳緊握,緊握又鬆開,使勁的抓住膝蓋。
他的確沒有想過,他以爲陸風只是一個有點背景的人,還不足以威脅到他的小人物,但現在的事情卻是一記無情的耳光。
海德森老先生的老朋友,他又算什麼,根本算不了什麼。
而且葉軒非常鬱悶,明明就是海德森自己的生意,直接合作就行了,還搞這麼多事,這不是坑人嘛。
“咳咳咳,一不小心又裝了逼,現在沒哥什麼事了,你們該幹嘛幹嘛,我先去買包煙,你這雪茄不好抽。”
陸風走了,葉軒揉着臉頰,起身的時候看了沈慕雪一眼,大步的走出了會議室。
就因爲自己的不服氣,就因爲想趁着公事解決一些私事,將一切都葬送了。
……
凱恩斯的到來帶來了很大的改變,蒙多薩將全面和晨光集團展開合作,有了蒙多薩這個國際性的渠道,晨光在醫療器械上的道路將走得更寬。
實際上有關這次蒙多薩來華,海德森家族並不知情,家大業大的海德森家族哪裡能顧及得了這麼多。
要不是陸風的一個電話,估計就連杜洛克也不知道海德森在華夏晨光集團佔了股份。
說白了,晨光能發展起來,走向國際市場,也對海德森家族有利。
簽訂了合同,沈慕雪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來。
酒店裡。
沈慕雪泡了一個澡,緊繃的神經也鬆弛了下來,想到陸風那句話,每一個成功的女人背後都有一個強大的男人,忍不住噗嗤一笑。
“就知道臭美,誰稀罕。”嘴上這麼說,其實沈慕雪內心還是很甜。
從認識到現在,從有感覺到真的喜歡上陸風,再到現在不清不楚的關係,或許,是應該好好的戀愛一場。
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清楚,把握現在纔是最應該做的。
至於以後陸風會選擇誰,那不是她關係的事,她需要做的就是扮演好自己應有的角色,去打敗陸風身邊的其他女人。
愛情是什麼?
複雜而又簡單。
她已經想通了,與其去想得複雜,不如想簡單一點,灑脫一點,該愛就愛,愛才不會後悔。
篤篤篤!
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沈慕雪扯過浴巾裹在身上,打開門時,陸風靠在了門口。
“幹嘛?”
陸風上下打量了兩眼,捏着下巴,“那句話怎麼說來着,水出芙蓉,洗完澡裹着浴巾的女人,這是不一樣的誘惑哦。”
“煩!”沈慕雪順手就關門,掀起的清風吹動着陸風的頭髮,讓他一臉鬱悶。
篤篤篤!
沈慕雪打開門,氣鼓鼓的盯着陸風,“有完沒完。”
陸風抖了抖眉,瞄着沈慕雪打量了一會兒,一會兒皺眉一會兒舒展開,跟着又皺眉,“你知道嗎,我突然在思考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見陸風認真起來,沒有了調侃之意,沈慕雪好奇,“怎麼了?”
難道說蒙多薩那邊還有什麼事她不知道?
陸風雙手環抱在胸前,順着沈慕雪那白皙的脖頸一路向下,一臉嚴肅,“我在思考,你裡邊究竟穿沒穿。”
“你!”
碰!
門又被猛烈的關上,再次掀起了清風。
摸了摸鼻頭,陸風嘀咕道,“就隨便問問,用不着這樣吧。”
兩人就隔了一道門,沈慕雪靠在牆壁上,臉上一片火辣,貝齒輕咬朱脣。
“臭流氓,成天就想那些骯髒的東西,想都別想,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