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輕舞很驚詫,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她對陸風有所猜測,而這七個人,不出意外就是和陸風相同的人。
“有酒。”瑪麗塔眼冒精光。
吉塔鄙視,“酒鬼。”
“我也喝一杯,你們呢?”秦浩聳聳肩。
馬丁輕笑,“聽說華夏的酒很烈,我不信。”
“都給本道爺讓開,這是老子的地盤。”
當看到另外六人齊刷刷的看着自己,小胖子急忙擺手,“我開玩笑的,喝,你們喝,反正不要錢,老闆娘是熟人。”
然後,七人屁事沒有圍坐在吧檯,絲毫沒有參與的意思,將周圍的人都當成了空氣。
很多兄弟都忍不住偷偷瞄着小胖子等七人,有的人見過小胖子打架時的兇猛,這胖子居然會怕。
意味着,另外六人也是相同級別的猛人。
“不用管他們。”
陸風走到了於晨面前,“那是我的兄弟,他們任何一個都能輕易摧毀苟家,你信嗎?”
“哼!”
“多行不義必自斃,於晨,老吳和向輝曾經是你的兄弟,他們死了,明白嗎?”
陸風語氣很緩,所有人都聽得出來,這是要殺人之前的語氣。
在死亡面前,於晨豈會不怕。
陸風搖頭,“出來混是要還的,很抱歉,位置你還沒坐穩就下來了。”
“我來。”蕭輕舞順手拔出了霍天腰上的槍。
這一幕,讓小胖子七人都看了過來。
“噓!”馬丁吹了個口哨,笑盈盈的看着陸風,“不錯不錯。”
陸風白了一眼,“喝你們的酒。”
“OK!”
馬丁喝了一口純正的白酒,急忙伸出舌頭,用手使勁的扇了扇,“好辣。”
頓時,引起了小胖子的鄙視,“白老鼠,不是很牛逼嗎,有本事和本道爺剛一瓶。”
馬丁豎起了中指。
這邊,蕭輕舞拿槍對準了於晨,眼中泛起了淚光,“他死了。”
冷汗,已經滲滿了額頭,於晨目光閃爍,嘴硬得看什麼時候,他並不懷疑,蕭輕舞真的可能一槍殺死他。
“舞姐,我……我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是苟家,是他們威脅我,我是被逼的,舞姐,你相信我,都是苟家,是他們做的。”
此時此刻,現場一片寧靜,周圍全是冷漠的目光。
這時候服軟,太晚了。
“你錯了?”
蕭輕舞自嘲的笑了起來,握住槍的手開始顫抖,食指已經壓動了扳機。
然而,陸風卻按住了槍,他不想蕭輕舞殺人。
“想活?”
於晨不解,陸風居然會按住槍,但緊張的神經有了鬆弛,誰不想活。
“可以,帶我去。”
於晨擦了一把冷汗,“你真的會放過我。”
“你可以選擇。”陸風歪着頭。
經過了強烈的掙扎,於晨咬牙,“好。”
“等我回來。”陸風看向蕭輕舞,眼神溫柔。
愣了一下,蕭輕舞嗯了一聲,輕輕點頭。
……
某個酒店,苟洪品着紅酒,這是一個美妙的夜晚,苟家不懂一兵一卒就能進軍雲海市,讓他非常高興。
人都是貪婪的,於晨三人有野心,比什麼都好。
自己那弟弟是什麼德行,苟洪比誰都清楚,斷了一隻手換來了雲海市的生意,值了。
同時還能給他一個教訓,在外邊不要這麼張揚。
“大少,蕭輕舞身邊亂了,看來那叫於晨還有兩下子。”一個青年道。
苟洪微微一笑,“這難道不是好事嗎?”
“不過大少,姓陸的還沒死,我始終感覺那小子不好對付。”青年又道。
聞言,苟洪順眼看了兩個下着象棋的老者,“兩位伯伯,有把握嗎?”
“別打擾我們下棋。”
不是正面的回答,給已經給了苟洪答案。
在苟家,這兩位可是爺爺花了大價錢才籠絡到的,別看都已經老了,動起真格來,非常恐怖。
要不是查不到陸風的真實身份,爲了完全起見,苟洪真不想請兩位來。
當然了,做事就要做徹底,和吃下雲海的生意比起來,其他都不重要。
桌上的電話發出震動,苟洪一看,先是皺眉,跟着一笑,將電話接通,“說。”
“苟少,向輝已經解決了,霍天也被抓住了,蕭輕舞還在逃,不過那姓陸的有點麻煩。”電話裡傳來了於晨的聲音。
苟洪笑道,“這似乎不是我的事。”
“這……苟少,那小子身手很強,我感覺已經被盯上了,他不死,對我對你都沒有好處,苟少,可否再幫我一個忙,事後我於晨一定以你馬首是瞻。”
拿着電話,苟洪沉思了片刻,然後說道,“來我這裡。”
“好,好好。”
放下電話,苟洪唏噓了一聲,“於晨被盯上了,要是那小子跟來,你們知道怎麼做了嗎?”
“大少放心,小菜一碟。”
唯一沒說話的只有常順清,真的只是小菜嗎?
他和小胖子交過手,不,準確的說捱了一下就被打飛,以他對小胖子的判斷,根本沒有盡全力。
單單是小胖子就那麼厲害,爲什麼會跟在陸風身邊?
答案只有一個,陸風有讓小胖子心服的理由。
常順清有種感覺,苟洪的算盤不僅不會得逞,甚至可能離不開雲海市。
一個查不到真實來歷,又擁有超強實力的人,永遠是一個不定的因素。
“你在想什麼?”
聽聞苟洪的聲音,常順清一怔,皺眉道,“大少,聽我一言,那姓陸的不好對付,早點收手好。”
當常順清說完,另外兩個青年冷漠的看了過來,就連一直下棋的兩個老者也舉棋不下,同時皺眉。
“苟濤被砍了一隻手,其他的保鏢逃了,只剩下你,爲什麼不逃?”苟洪眼中迸**光。
此刻,一個青年已經走到了常順清身邊。
“大少,我……”
“你在我苟家也有五六年了吧,篤定我會念舊,不會對你下手,對嗎?”
看着常順清的同時,苟洪臉色陰沉了下來。
咻!
靠近的青年一刀刺在了常順清肩膀,後者咬牙忍着,單膝跪在了地上。
“做錯了,就要承擔,這一刀就當一個教訓,希望你記住,我苟家需要的不是廢物。”
冷汗順着臉頰滑落,常順清不敢吱聲,好心提醒苟洪,不領情也沒辦法,忠言逆耳。
叮鈴!
門鈴在這時,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