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依然是那個城堡。
傑斯塔拿着衛星電話,依然是那麼妖豔迷人。
“王。”金髮男人候在身邊。
看了對方一眼,傑斯塔輕輕唏噓,“你也覺得我這次的決定有點衝動了?”
金髮男人微微一笑,“我相信王的任何決定都是有原因的,身爲屬下,不會質疑。”
跟在傑斯塔身邊不是一天兩天,也瞭解她的性格,對任何事都會保持決定的冷靜,更多的時候只看不動,不會參與進其他幾方勢力的暗中角逐。
這次一反常態的滅掉了魔蛛的人,必定有她的用意。
“加大力度注意其他人的動靜,尤其是雪山上那男人,呵呵,那可是一個不省心的傢伙,魔蛛這次故意放一顆水雷,是想試一試有沒有魚啊。”
傑斯塔扭動着婀娜的身姿,坐在那張王座上,翹上了二郎腿,袖長的美腿格外吸引人,讓金髮男人都不禁多看了兩眼。
“我好看嗎?”
金髮男人乾咳了幾聲。
“你們這些傢伙,是不是都想着某一天將我抱上闖,要不今天我給你這個機會,怎麼樣?”傑斯塔投來了挑逗的目光,腳尖輕輕的蹭着金髮男人的腿。
金髮男人立即單膝下跪,“尊敬的王,您別……”
“真沒勁。”
放下了腿,傑斯塔半臥着,“多注意一下華夏那小傢伙,我總覺得他最後能夠起到關鍵性的作用,八部衆的人從來不會無故出現,連龍魂衛都看好的人,肯定是有原因的。”
“屬下遵命。”
“去吧。”
“是。”
等金髮男人離開之後,空曠的殿堂上只剩下傑斯塔一人,倒上了一杯紅酒,輕輕晃動着酒杯,打量着杯中的暗紅色的酒液。
“希望咱們曾經的偶然相識,能給我帶來不一樣的收穫。”自言一句,傑斯塔才小抿了一口。
……
“我勒個去!”
一連十七輛車經過都載着客,陸風揉着額頭一臉苦逼,以前就知道燕京的交通很恐怖,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
沒轍之下陸風改簽到了半夜的飛機,找了個酒店先住下,反正也不差這麼一會兒。
晚上湊活着對付了一頓,實在無聊,陸風才溜出了酒店到外邊溜達一圈,比之雲海,燕京的夜晚人並不多。
回想老首長的那些話,現在也只能這麼着了。
其實小五能不能變成什麼超級戰士陸風是一點都不期盼,只希望他能夠清醒過來。
不過按照嶽珊珊那意思,小五清醒過來,就必定能成爲一個高手中的高手。
想着這些事,陸風不知覺間就到了一個公園。
今夜的天空很明朗,繁星點綴。
走着走着,來到了一個亭子,旁邊有一處空地,一個帶着鴨舌帽的女孩擺弄着望遠鏡,觀看着天空中的星星。
“今晚的星星很美。”陸風笑道。
鴨舌帽女孩回頭看來,只是隨意的看了陸風一眼,沒有說話,繼續觀看。
“呃……”陸風摸了摸鼻頭。
想想也難怪,彼此又不認識,不搭理自己也算正常。
遙眼望去,當安靜下來,夜空真的很美。
陸風找地方坐了下來,這種安靜的時刻真的很少。
“喂,你也喜歡看星星?”
這時候,鴨舌帽女孩主動開口。
“不喜歡。”陸風聳聳肩。
鴨舌帽女孩輕哼了一聲,然後開始將望遠鏡拆卸裝進包裡,路過陸風身邊的時候還重重的哼了一聲。
看着鴨舌帽女孩離開的背影,陸風無奈的笑了笑。
本來就不認識,剛纔也是隨口說了一句,哪怕對方長得挺漂亮的,他又不是沒見過美女,犯不着遇見誰就跑去搭訕。
沒有呆多久陸風就離開亭子,一個人的確挺無聊的,燕京又沒有一個熟人,唯一算得上熟人只有魏俊,不過沒他的電話。
剛走出來,就聽到了一個咋呼聲,“你什麼意思?呵!敢情你還有理了,將我兒子嚇成這樣怎麼算,哦哦哦,寶寶乖,別害怕。”
看到這一幕,陸風嘴角不禁一抽。
看到一個穿着時髦的貴婦,還真以爲是她兒子呢,一看她懷裡才知道是一隻吉娃娃。
再看那鴨舌帽女孩,蹲在地上打開了包,望遠鏡似乎摔壞了,還有碎掉的玻璃。
雖然陸風不是專業人士,卻還真認識這望遠鏡,博冠馬卡,少說也好幾萬吧。
鴨舌帽女孩皺着眉看了那貴婦一眼,急忙將包收起來起身就離開。
“等等。”
她想走,那貴婦卻沒想這麼讓她走。
“你嚇到了我家兒子,連一聲道歉也沒有就想走了,是不是想得太美了。”
貴婦抱着吉娃娃走過來,將鴨舌帽女孩擋住。
在她旁邊的是一箇中年人,急忙上前,“老婆,你看都不是故意的,別這樣。”
“有你說話的份兒嗎,滾開。”
“老婆……”
貴婦冷哼,“給我閉嘴。”
貴婦沒有搭理自己丈夫,挑眉看向鴨舌帽女孩,“給我兒子道歉你才能走。”
“讓開。”鴨舌帽女孩語氣也不怎麼好。
剛纔這吉娃娃突然從草叢裡竄出來,嚇得摔了一跤,望遠鏡都摔壞了不說,膝蓋還蹭破了皮,她沒計較不說,對方倒是上綱上線了。
“我要是不讓呢。”貴婦不僅沒讓,還繼續向前走了幾步。
鴨舌帽女孩拿着包轉身從另外的方向開走,可是貴婦卻一把掏下了她的鴨舌帽,順手一把拽住了灑落下來的頭髮,“你不道歉休想走。”
被這一拽,鴨舌帽女孩一個不慎就栽倒在了地上,火氣也上來了,“你有完沒完,遛狗的是你們,自己不戴狗鏈嚇到了,還讓我道歉,能不能講理。”
“我兒子嚇到了你,它纔多大,它能嚇到你,哼,你今天給我兒子道歉,老孃有辦法收拾你。”貴婦冷笑道。
中年男人在旁邊乾着急,“老婆,我看還是算了吧,咱們也有錯,這位小姐望遠鏡都摔壞了,也沒讓咱們賠,沒必要爲了小事兒……”
“小事兒?”
貴婦打斷了丈夫,“喲,你是不是見這小賤人長得騷才這麼說,但是你別忘了,你吃我的住我的,沒有老孃你什麼都不是。”
“不可理喻。”中年人也被氣着了。
“那你可以滾啊,看你離開了老孃還能不能在燕京立足。”
“你!”中年人臉色非常難看。
貴婦不屑,“你什麼你,一邊呆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