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6 難回從前
甩了甩頭,似乎這樣就能將腦海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甩掉。走上前,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趙冰冰的衣服,預料中的非分之想並不是很強烈,我有些愕然,隨即轉念一想,眼前雖然是個美女,但全身都是酸臭的嘔吐物,換做誰也不會感興趣。
突然之間就想到網上的一個帖子,說是如果女性遇到了色/狼就要被那啥的時候,最好的辦法不是反抗,也不是大叫,而是快速的拉一泡屎在褲襠,然後抹在前面……不得不說,這個辦法真是太噁心了,所有的強/奸犯在這一刻絕對會軟掉。以前我還笑話這是在鬼扯,現在活生生的例子擺在眼前,只能搖頭苦笑,想出這個辦法的人,絕對是過來人啊。
到盥洗間拿了條毛巾浸/溼,將趙冰冰胡亂的擦拭了幾下,擦拭完以後,看着她白裡透紅凹凸有致的身體,忍不住心裡有了想法,腦海中嗖嗖的跳出來一個小白人跟一個小黑人。
小黑人說,上吧上吧,男/歡/女/愛天經地義。
小白人一腳將小黑人踢飛,大義凜然的說,不行,不能在客廳做這種畜生的事情……要做也是在牀/上做……
毫無疑問,小白人大佔上風,對,要做就得去牀/上做。我抱着趙冰冰走向臥室,將她放在牀/上,順手在某個部位摸了一把,乖乖隆地洞,韭菜炒大蔥,難道她是大自然的搬運工,這水流的,簡直能當噴泉了。
頓時獸性大發,對着她性/感的雙/脣就親了下去,即將親到嘴脣的時候,只見趙冰冰眉頭一皺,嘴巴一張,暗叫不好,使出全身力氣後仰,我後仰的力氣是如此的大,甚至都聽到了我脖子發出一道喀嚓聲。
可惜,還是慢了一步,趙冰冰的嘔吐物直接噴了我一臉。
草!我頓時一陣反胃,飛一般的衝進了浴/室,打開龍頭玩命的沖洗,衝了頭部幾遍,似乎覺得還有味道,乾脆脫/光衣服直接洗了個澡。
在芥子墜裡摸出一套衣服換上,換下的髒衣服也懶得管了,此時的我已經全然沒有任何性/趣,走回臥室,將趙冰冰搬到了牀的另一頭,找紙巾擦拭了一下她的嘴巴,這才苦笑着離去。
回到家很快就睡着,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時候接到了趙冰冰的電話,我還以爲她要說謝謝,沒想到她開口就大罵:“你這個騙子,你這個畜生。”
“草,我怎麼畜生了?”我頓時大怒,如果我將你叉叉圈圈了,你說我畜生,我只能笑納這個稱號,現在不什麼都沒做麼?還特麼的被你吐了一頭一臉,這簡直比竇娥還要冤啊。
“你居然說粗話?”趙冰冰楞了一下。
“草!你都罵我畜生了,畜生自然要說粗話的。我們之間不合適,就這樣吧。”我怒不可遏的掛了電話。正好藉機說出這句話,好去找劉丹彙報情況。
隨即,電話又響了起來,一看還是趙冰冰,沒有理會,自顧自的去洗臉刷牙,一直到我洗涮完畢,電話都還在響着,心道這個趙冰冰還真是有恆心,或許這就是她成功的原因之一吧,想了想,拿起了手機。
“鍾正南!你好過分!”趙冰冰的聲音差點將我的耳朵震聾。
“都說我們不合適了,就這樣了啊。”我正要掛電話,腦中電光一閃,大聲問道:“你叫我什麼?”
“鍾!正!南!”趙冰冰在那邊一字一頓的叫道。
“呃……”我有些發矇,這趙冰冰怎麼知道我真實身份的?
“傻眼了吧?告訴你,我也是星城大學的,雖然我不認識周雷,但不代表我就沒有校友認識周雷,我那校友告訴我,周雷這幾天正在歐洲旅遊呢!”趙冰冰冷笑道:“昨天我要孫姐找人去調查你了,今天我才知道,原來你就是一個靠裝神弄鬼爲生的江湖騙子!”
“恩,我就是騙子,怎麼了?”我頓時惱羞成怒。
“你不僅是騙子,還是畜生!”趙冰冰狠狠的罵道。
“騙子跟畜生是一回事嗎?你倒給我說說,我怎麼就畜生了?”我怒道。
“你昨晚做的事情難道不畜生嗎?”趙冰冰厲聲道。
“草,我昨晚做什麼了?我將你送回酒店,幫你擦拭身體,他嗎的這也有錯?”我也是厲聲道:“老子有沒有對你做出什麼畜生事,難道你自己不清楚?”
“草!”沒想到趙冰冰也是爆出粗口:“老孃只知道自己身體裡面有髒東西,浴/室裡面又有你的衣物,不是你還是誰?!”
“神經病!”我再次準備掛電話,隨即停住,聽趙冰冰的意思,有人跟她發生關係了?想到這,我急聲的問道:“趙冰冰,你聽我說,你確定自己是真的被人侵犯了?”
“草尼瑪!這種事情能開玩笑嘛?你他嗎的快給老孃死過來!”趙冰冰終於嚎啕大哭着掛了電話。
日,這都是什麼跟什麼?難道是有人在我走後強/奸了趙冰冰?想到這,我心裡一陣發毛,該不會是那個變/態惡魔吧?
當下飛也似的趕到了大中華酒店,到了1018房間,門口並沒有警察,看來趙冰冰並沒有報警。
敲了敲門,裡面傳來孫姐的聲音:“誰!”
“我!周……鍾正南!”反正都知道了,就別裝了。
門開,一道凌厲的風聲撲面而來,這是孫姐含恨出手。
老子就知道會這樣,我側身避開這一拳,蹂身而上,一把擰住了孫姐的胳膊,將她抵在門上,低聲道:“你不是我對手,這事情也不是我做的。”
“你說不是就不是?”孫姐的臉被我按在門上,因爲憤怒的原因,看上去異常的扭曲變形。
我用力將孫姐一推,孫姐蹌踉着衝進了門內,活動了幾下,似乎想要再次攻擊,最後嘆息了一聲,悻悻的說道:“小姐,我不是她對手。”
“沒事,你先出去吧。”臥室中傳來趙冰冰的聲音,隱約有些沙啞。
孫姐瞪了我一眼,經過我身邊的時候,伸出右手的拇指跟食指,比劃了一個開槍的姿勢,衝我低聲說道:“就算不是你,你也不要太過分,要不然,我可是有槍的。”
我啞然失笑,也是低聲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少看點電影,你以爲大陸內地的持槍證那麼容易頒發?別說趙冰冰了,什麼冰冰都不行,沒這個待遇。”
孫姐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又瞪了我一眼,這纔出門,蓬的一聲將門大力的關上,可見其內心的憤怒與鬱悶。
走進臥室,趙冰冰正在牀頭吸菸,一臉憔悴,雙眼紅腫,身上蓋着被子,從裸/露的肩膀來看,裡面似乎並沒有穿衣服。牀側還有昨天的嘔吐物,空氣中瀰漫着一股酸臭味以及男女歡好後的淫/靡味道,這兩股味道夾雜在一起,異常難聞。
“真的不是你?”趙冰冰似乎冷靜了許多,吐了一口煙,淡淡的問道。
“你不是說你裡面還有殘留物麼。取出來去做化驗啊,是不是我留下的,做個檢測就知道了。”我有些惱怒。
趙冰冰沒有說話,一口接一口的吸菸。
我眉頭一皺:“你報警沒?”
趙冰冰一臉麻木的看着我:“報警?我敢報警麼?”
我有些愕然:“爲什麼不敢?誰威脅你了?”
趙冰冰頓時激動起來:“這種事情,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意味着身敗名裂,更何況是我這樣身份的人,如果事情傳出去,對我今後的事業絕對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都這關頭了,還想着事業!”我不是很理解的搖了搖頭:“事業對你來說,真的那麼重要麼?就算沒事業又怎麼樣,以前的你不也是照樣生活?”
“到了一定的高度,從前的日子就不能再回頭了。我就問你一句,十年以前你抽的什麼煙?”趙冰冰冷笑着將菸頭摁滅。
“呃,軟白沙!”我愣了一下。
“現在呢?”
“芙蓉王!”我隱約知道趙冰冰的意思了。
“如果現在要你再抽軟白沙,你還會抽麼?”趙冰冰哼了一聲:“同樣的道理,我的生活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要再重新回到以前的生活,那對我來說,無異比死還難受。”
“既然這樣,你把你身體內的東西拿出來,我送去警局。”我遲疑了一下,建議道:“我在警局有朋友,或許這樣你不用出面也能找到罪犯。”
“不用了,我已經洗澡洗掉了。”趙冰冰木然回答。
“你都已經處理好了,還叫我過來做什麼?”我看着趙冰冰憔悴的面容,忍不住嘆息道。
“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趙冰冰嘶聲大叫起來,一把掀開被子露出了光潔的身體:“我相信你,纔跟你出去吃夜宵,我相信你,我纔會喝醉,我相信你,纔會讓你送我回來,可是,我相信你之後得到了什麼?我被人強/奸了!強/奸啊!”
“毛病,又不是我做的。”看了一眼那讓人炫目的胴/體,我連忙轉移目光嘀咕道。
“你說什麼?”趙冰冰就這麼光着身子衝到我面前,在距離我不到一尺的距離停了下來,一雙大大的眼睛死死的瞪住我,似乎只要我再出言不遜,她就將我撕成碎片。
“冰冰,是這樣子的。”我見趙冰冰怒火燃燒,也無意刺激她,只得轉移話題:“其實,這一次星城出了大事,現在所有的媒體都不準報道這個事情……你這個事情有可能是這件大事的其中一環。”
“什麼事?”果然,趙冰冰的注意力被轉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