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老爺子的書房,司徒老爺子他們正在討論下一步該怎麼做的時候,書房的門“嘭。”的一聲打開了。書房裡的人,都在門打開的那瞬間,看向門口。“建國,你怎麼回事,不知道要敲門嗎?”盧老爺子看着自己的大兒子,一點規矩都沒有,沉聲訓斥到。“好了老盧,這個時候,還講什麼規矩啊,我看這樣,也是心裡着急,擔心寶寶。”司徒老爺子出來打圓場,要是換做平時,司徒老爺子肯定也會覺得盧建國沒有規矩,但在這特殊的時期,這些規矩在他眼裡是什麼都不算什麼。“爸,叔叔,對不起,是我莽撞了。對了,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有小昕的消息了嗎?”盧建國也是一接到自己父親的電話,就扔下自己手頭的工作,趕了回來。“還沒有,我們現在都不知道小昕有沒有出軍區大院。”盧老爺子跟司徒老爺子老覺得司徒昕還沒出軍區大院,要知道,這軍區大院的守衛是很嚴密的。“什麼?你們調大院裡面的監控錄像了沒有?”盧建國到底是在政壇混的,想的事情比較的全面,盧建國的話一出,“哎呦,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一條線索給忘了。”司徒老爺子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頭。“我真是老糊塗了我,趕緊的,趕緊的打電話讓他們把監控錄像帶給拿過來。”在司徒老爺子說話的時候,盧老爺子已經先一步拿起電話,給警衛處的打了過去,吩咐他們把今天的所有的監控錄像帶給調出來。
軍區大院的警衛室接到盧老爺子的電話後,他們也是一刻都不敢耽誤的,把今天的監控錄像帶給調了出來,麻利的,給司徒老爺子跟盧老爺子送了過去,他們能不麻利嗎,雖然,司徒家的人都沒有對外說他們家的小公主丟了,但從這司徒老爺子跟盧老爺子的警衛對他們的詢問。他們不難猜出發生了什麼事情。要知道,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警衛處的責任重大啊,到時候,免不了會受到處罰。
拿到監控錄像帶後,書房裡的衆人開始分工合作。“我跟老盧負責1到4號攝像頭拍下的監控錄像,昊然,你負責5,6號的。昊天7,8號。建國9,10號的。”司徒老爺子麻利的分配好任務。司徒昊然,司徒昊天。盧建國也是完全沒有異議的拿起監控錄像的帶着,出了房門。
一直在注意着書房動靜的司徒老太太,盧老太太,盧雅欣在聽到開門的聲音後,都“蹭”的一下站起來,跑到書房門前。“怎麼樣,你們討論的怎麼樣,有什麼線索沒有啊。要不然我們報警吧。”盧雅欣這時候心裡已經是亂成一團了。她現在就擔心自己的女兒在哪裡,安全嗎?“是啊,寶寶到底被誰給抱走了啊,吳嫂人呢?”司徒老太太也是急的不得了。“媽,雅欣,你們先不要着急。寶寶肯定會沒事的。”司徒昊天站出來,出聲安慰自己的家人,說實話,他說這話的時候,他自己心裡也是一點底都沒有。“雅欣說的報警,寶寶現在失蹤還沒超過24小時,人家是不受理的。”司徒昊天沒說的是,這就警察局的那辦事效率,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把寶寶找回來。“我們現在就去查看大院裡面的監控錄像,應該能找出線索來。”“那我跟你一起。”盧雅欣說道,她要知道事情的進展,越是什麼都不知道,她這心裡越是害怕的緊。“行,你跟我一起吧。”
司徒昕在被,現在的她,跟重生前的她是同一個人的消息給驚到,心裡也久久的不能平靜。在冷靜下來後,司徒昕開始慢慢的想事情,把這件事情給慢慢的理清楚。“也就是說,我前世應該也是被呂燕跟吳嫂聯合起來,被他們從家裡偷抱出來後,送的孤兒院咯。也就是說,我前世所受得那些不幸的遭遇都是他們兩個造成的咯。”司徒昕現在只要一想到,前世自己本來應該是個擁有快樂的童年,幸福的家庭的小公主,而因爲他們成爲孤兒,從而被迫的加入組織,整天過着在刀口上生活的日子,她心裡是恨得牙癢癢,要是呂燕跟吳嫂在這的話,司徒昕肯定會上去對着他們就是捅幾刀,以泄她心頭只恨。司徒昕在心裡對自己說到:“等着,等我出去後,看我怎麼收拾這兩個人。”凡是得罪司徒昕的人,都不會有皓下場,更何況,是造成司徒昕一生痛苦的人呢。
想到出孤兒院,司徒昕的心一沉,前世的時候,她的爸媽,到她被組織以領養的名義帶出孤兒院的時候,都沒有找到她。但這一世呢,是不是她的爸媽也不一定有能力找回她?想到這,司徒昕在心裡狠狠的搖了搖頭,“不要,我不要,既然我都重生了,我怎麼會讓自己再過一次前一世的那種孤獨的生活呢。前一世的時候,那時的我是什麼都不懂的嬰兒,但這一世,我雖然還是個嬰兒,但卻不是個普通的嬰兒。就算爸爸,媽媽沒有找到我,我自己也要想辦法回家。”司徒昕在心裡暗暗的給自己打氣:“恩,我一定有辦法回家的,一定。”
在司徒家,大家花了一個來小時,終於把所有的監控錄像帶都看完了,看完錄像帶,重新回到書房的衆人,臉色都狠沉重。“我看的那些監控錄像帶裡面沒有吳嫂跟寶寶出現。”司徒昊然繃着一張臉說道。“我的也是,沒有吳嫂跟寶寶出現。”盧建國說這話的時候,眉頭緊皺着,好像在想什麼事情,“我跟老盧的裡面也是什麼也沒看到,昊天你的呢?”司徒老爺子說話的時候,盧老爺子低垂着臉,也是一臉思索的樣子。“我這8號監控錄像帶上面在8點半的時候,有吳嫂抱着寶寶出現過。”司徒昊天的話,讓在場的人,都瞬間提起了精神。“這8號監控錄像就是我們家門口處的一個攝像頭。而且,在吳嫂抱着寶寶出去後,往東走了一段後,就消失了。”司徒昊天的話說完,盧建國接着說道。“不止是在你看的兩個攝像頭裡面消失了,而是,在大院所有的攝像頭裡面都沒有再出現。我敢肯定,這吳嫂就是抱走寶寶的人。而且,她的身後還有一個主謀,是策劃整件事的人。”盧建國的話說完,書房裡出現短暫的安靜。
“建國分析的不錯,而且,這個主謀還是個對大院裡面的情況很熟悉的人。”一直在思考着什麼的盧老爺子終於擡起頭說道,盧老爺子的話讓司徒老爺子他們都陷入了沉思,他們在心裡過濾着,這大院裡面到底有誰跟他們家是有過節的。但他們想了半天,也沒出個人選來,“我想了下,雖說在工作中是不同派系的,但也沒有鬧到要綁架寶寶的程度。”司徒老爺子說道。“是啊,我們就算是相處的不好的,但也沒到敵視的程度。他們也沒必要爲了工作上的事情,就做這麼冒險的事情,”司徒昊然也說道。“對了,你們有沒有問一下門口執勤的警衛?”盧建國問道。“問過了,說是沒有看到過,”司徒昊天情緒很是低落的說道。“你們怎麼問的?”盧建國問道。“就問有沒有看到吳嫂跟寶寶出去。”司徒昊然回答道。“你們有沒有問,有什麼可疑的車輛出入軍區大院的?對了,要是沒有可疑的車輛,你們就把今天8點半以後的出大院的車子都找出來。”盧建國建議到,“我們怎麼忘了這個,我這就去辦,”說着,司徒昊然轉身就出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