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爺爺,你應該知道,我一直都有跟我師傅學醫術,只是我學了這麼多年,卻都一直沒機會把我所學的醫術運用到現實中去。”司徒昕後半句說的是實話,她可以確定就她腦子裡的醫學知識,足以治好鄧老的病。雖然,鄧老得的是帕金森病的晚期,是個很難治癒的疾病,就現在的醫療技術,應該算是絕症了。但是,司徒昕學的醫術雖是跟h國現有的中醫很類似,像是也有鍼灸,也有從脈象診斷,但司徒昕學的醫術,實際上要比h國的中醫要厲害很多,她學的醫術跟修真界的醫術,只要是病人還有一口氣在,就能救回,雖說不能完全治癒,但是至少是活過來。
“寶寶,你這?”盧老爺子話雖然沒說完,但是司徒昕從她外公的表情裡可以看出,他是很不贊同司徒昕趟這趟渾水的。
“小昕,這件事我們三個也不好給你回覆,等我們彙報上去後,再告訴你結果。”很顯然,蕭老爺子也是不同意司徒昕參與到這件事裡面。
其實除了不想司徒昕小小年紀,就參活進來。要知道,如果司徒昕出面去給鄧老治病,不管治不治的好,她都暴露在大家的眼前了。就是不說這些,還有,他們三個老人雖是相信司徒昕的醫術,因爲司徒昕有個笑不起的師傅,但她到底是沒有任何經驗。他們不敢冒這個險。
“是啊,寶寶,這事啊,等爺爺跟上頭說了,要是他們答應的話,爺爺再告訴你。”司徒老爺子是勸着說道。
司徒昕倒是無所謂,她也是應該覺得鄧老是個不得多得的好領導人,她不想他像前世一樣帶着遺憾離世。不過,既然她的爺爺,外公,蕭爺爺反對的話,那她也沒什麼話好說了。她只能說,有時候,人的命就是這樣。
“那好吧,那爺爺,外公,蕭爺爺,我先上樓了。”說着,司徒昕一臉無所謂的抱着白白上樓回自己房間去了,留下三個老人坐在沙發那,正糾結呢。
司徒昕上樓後,把白白放到她睡的牀上面,“白白,你乖哦,我要打個電話,等會跟你玩。”說着,司徒昕就給夏宇傑打了個電話,“喂,宇傑,是我。最近你要密切注意國外的動向,尤其是y國,還有關於我們國家的那些官員也不要漏掉了。”
“好,小姐。我會注意的。”夏宇傑在電話那邊,聽了司徒昕的吩咐,什麼都沒有問。這讓司徒昕對他的這一表現很滿意。這幾年,夏宇傑的成長不所謂不大,現在的他跟當時司徒昕救下他的時候根本不一樣,他已經隱隱的有了當老大的感覺跟氣勢。
而司徒昕會特意打電話給夏宇傑,是因爲她知道,鄧老病情加重的消息,雖然上頭已經做了很好的保密措施,但這別的國家的人,早就把爪子伸到h國內部了。話說,他們應該早就得到這一消息了。而這所謂的保密措施,在司徒昕看來,也就是對h國的人民保密罷了。
因爲這件事對她家裡人沒有多大的影響,所以,她在跟夏宇傑打電話說完這件事後,就徹底的拋之腦後了,因爲這段時間,她很忙。
忙着要給“昕”服裝公司畫新的設計圖,現在已經是春天了,這服裝公司該準備夏季新款了。而這幾年,司徒昕把公司管理的事情扔給她小舅媽陸娟,而她小舅媽因爲看到司徒昕每天都無所事事的,就把設計的事情扔給了她,陸娟會這麼做,也是因爲她知道司徒昕在這方面很有天賦,司徒昕設計的款式,一到市面上,都是搶購一空。
這樣好的資源,陸娟這個出生在經商世家的她,怎麼會讓她在她眼前白白的流失掉呢。
所以,司徒昕在服裝公司開業半年後,就被委以了設計部總監的稱號。而司徒昕雖然是服裝公司,設計部的總監,但是她到現在,除了她小舅媽陸娟,公司裡一個人都不知道這設計總監到底是誰。不過,司徒昕被陸娟規定,每一季度,都要交當季的設計圖稿。
而這設計圖對司徒昕這個從十幾年後重生回來的人而言,是小菜一碟,她把前世的那些流行的款式,再結合現在的流行趨勢,修改一下,這服裝設計圖就完成了,而且這服裝設計圖出來後,還保證會銷售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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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幾年的發展,“昕”這個牌子,在h國全國都是有名的,大家都知道,“昕”的衣服款式,都是走在時尚的最前端。而“昕”走的中高檔的服裝,雖說不是人人都買得起,但很多女性都會舍下自己的工資,給自己置辦一件。
而這段時間,因爲司徒昕的小舅媽懷孕了,就被她小舅舅盧建新給明令禁止,不准她再去上班,不準在家處理公事,讓她在家安心養胎,給他生個可愛的女兒。這也真是,至從盧家有了司徒昕這麼個出色的外孫女後,他們就一直希望陸娟肚子裡面的還是是個女孩。
但前幾天,司徒昕去看她小舅媽的時候,給她把脈的時候,無意間給她診出了她小舅媽肚子裡這個孩子的性別,而且還是個男孩。司徒昕對自己的醫術還是很有信心的。她當時診出她小舅媽肚子裡這個孩子的性別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下她小舅媽。
然後在她小舅媽看向她的時候,趕緊把目光移開,她可知道,這時候,孕婦的心情很重要,有時候甚至是會影響胎兒的健康。所以她自己在心裡也默默的在對自己說:“肯定是我剛纔看錯了,肯定是看錯了,怎麼會是兒子,肯定是女兒。”但就是這樣,每次她聽到她小舅舅,對着她小舅媽的肚子說道:“乖女兒,今天有沒有乖乖的?”的時候,司徒昕的嘴角都會忍不住的抽抽,那時候,她就很想跟她小舅舅喊道:“你老婆肚子的是個男的,拜託你別老是女兒女兒的叫了,不然到最後你兒子出生後,怎麼跟你這個當老爸的算賬。”
但到底,司徒昕都沒敢告訴大家,小舅媽肚子裡的寶寶的性別。不過,她有次還是忍不住了,在她外公家的時候,她小舅舅左一句我女兒,右一句我女兒的,司徒昕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她之直接說到:“小舅舅,你怎麼就一定小舅媽肚子裡面的女兒呢,說不定就是兒子呢。”司徒昕的一句話下去,盧家一下子就變得鴉雀無聲。
盧建新也是被司徒昕咽的說不出話來,好一會才說到:“怎麼,寶寶是怕小舅媽肚子裡的小妹妹出來後,會搶了寶寶的地位?放心啦,小妹妹不會的,大家還是最喜歡寶寶了。”
“是啊,是啊,妹妹,你放心,哥哥最喜歡你了。就算小寶寶出生後,你還是我最最疼愛的妹妹。”司徒昕聽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安慰她的話語,司徒昕很是無奈,她是那麼小氣的人嗎,而且她這麼大歲數的一人,怎麼會跟這麼個好沒出聲的小蘿蔔頭爭寵。也就是從那時候起,司徒昕就沒再說過這小寶寶性別的事情,她是怕了,她可不想這耳邊老是嗡嗡的響個不停。
至從她小舅媽不管服裝公司的事後,她小舅舅就把他身邊的助力派去處理服裝公司的事情,但她小舅舅的這個助理對“昕”服裝公司裡面的事情是一竅不通,而他又不能去煩他的老闆娘。最後他把服裝公司搞得是一團亂,最後還是司徒昕看不下去了,只得出面。
而從那時候起,她小舅舅的這個助理就成了她的助力,每天,他都會把服裝公司的事情跟司徒昕彙報,然後聽取了司徒昕的意見後,他再反饋到公司裡去,這才解決了服裝公司混亂的局面。不過,這也就導致了司徒昕最近越來越忙。
在那天給夏宇傑打完電話後,司徒昕就開始很正常的每天去學校上課,然後在課堂上趕稿,眼看着教這一季度服裝設計稿的時間要到了,但前段時間因爲事情多,她一直把這件事給往後壓了,所以,纔會這麼緊急。
“呼。終於完成了。”司徒昕放學回到家後,把最後的一點設計稿給完工了。她剛伸完懶腰,這白白就出現在她懷裡。
白白在司徒昕的懷裡蹭了蹭,然後發出滿足的聲音,這段時間,因爲司徒昕要趕稿,白白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待遇了。
司徒昕把白白身上的毛都揉亂了後,纔拿起電話,給她小舅舅派來的助理打了個電話。“喂,周助理,請過來拿一下設計稿。”
這周助理雖然剛開始的時候,把服裝公司弄的一團亂,但他的能力還是有的,後來在司徒昕的協助下,很快就上手了服裝公司的事情。司徒昕都有想過,要把這周助理從她小舅舅那挖過來,給她做助理。
周助理半個小時候後,就到了司徒家,他到的時候,司徒昕已經坐在樓下的客廳裡等着他了。他進來後,跟司徒老爺子打了聲招呼後,就到司徒昕那。“總裁,我來拿設計稿。”
“恩,這個給你。”司徒昕把剛完工的設計稿遞給周助理。周助理在接過司徒昕遞過來的設計稿的時候,有看到最上面的那張設計圖,他的心裡一陣驚訝。他知道這個小總裁的能力不凡,但每次接觸她做的事情,他還是會被驚嚇到。
周助理第一次因爲服裝公司的事情來找司徒昕的時候,他看着眼前這個才八九歲的小女孩,他當時第一反應就是他找錯人了。但在他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司徒昕就說告訴他,他沒有找錯人。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他相信,這世界上有天才的存在。而他也漸漸的被司徒昕的處理事情時沉着冷靜,乾脆利落的手段給折服。
“周助理,我還是那個要求,不要讓公司裡的人知道我的存在。”司徒昕又叮囑了一遍,這時候,她纔不想把自己暴露出來。就算是龍社,道上的人都只知道龍社有個小姐存在,而且這小姐的年紀很小,不過卻是很得龍社老大的寵愛。
“是,我明白。那我走了。”周助理恭敬的回答道。周助理自己覺得很奇怪,他每次面對這個小總裁的時候,他都會有種從心底裡的敬佩感,這感覺就是他在他真正的老闆盧建新那也都是沒有的。
周助理拿着設計稿出了司徒家後,司徒老爺子對司徒昕笑着說道:“寶寶,我怎麼覺得,我們這個家裡,就你這個丫頭最忙。要忙着上學,忙着跟你師傅學各種知識,還有忙着處理服裝公司的事情。”
“那是,爺爺,你看你孫女我這麼忙,你是不是也幫我分擔一點啊。”司徒昕看她爺爺跟她逗趣,她也做到她爺爺身邊,跟他撒嬌到。
“嘻嘻,你爺爺我啊,老咯,折騰不動了,而且這商場的事情,我可不在行,要是讓我拿槍上陣殺敵,那還差不多。”司徒老爺子說道這,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臉色變的很不好看。
“爺爺。你這是怎麼?”司徒老爺子的神色一變,司徒昕就感覺到了。
“哎,還不是因爲鄧老,他的並且又惡化了。”司徒老爺子嘆了口氣說道:“這鄧老跟你爺爺我還有你外公,蕭爺爺,我們都是戰友,大家的關係都很好,平日裡,大家也都是一起聊天嘻嘻哈哈的,也就是鄧老在當上主席後,他因爲忙,我們才走得沒這麼勤。可是前天的時候,我們三個去看他的時候,看到他躺在病牀上的樣子,真的很心酸。”司徒老爺子的情緒更低了。
“鄧爺爺的主治醫生沒有呢?”司徒昕主動的,把對鄧老的稱呼給該了。
“鄧老的主治醫生在,但是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你知道這帕金森病晚期已經算是絕症了。”司徒老爺子解釋道。
“那爺爺,要不我去試試吧。你要是不放心的話,什麼時候你去看鄧爺爺的時候,帶着我一起去,我去給他把把脈。到時就算我不能治,這不是我可以把具體症狀告訴我師傅,讓他想辦法。”司徒昕想着,既然跟她爺爺,外公有這一層關係,那她還是出點力吧。
司徒老爺子是被司徒昕說的那句:“就算我不能治,這不是我可以把具體的症狀告訴我師傅,”給打動了,沉思了片刻。“好,明天我去看鄧老,到時你跟我一起去。”司徒老爺子在心裡自己嘀咕着:“我怎麼把寶寶的師傅給忘了。”
司徒昕就知道,自家爺爺就是個急性子,什麼事情,都是想到,就要趕緊完成的。不過也是,他這心裡爲這事都苦惱了好多天了,終於有了解決的辦法,他能不抓緊嗎。而且,他對司徒昕的師傅那可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啊。
本來,司徒昕今天晚上是要準備去龍社找孫家姐妹的,但因爲情況有變,她只得把這事給先放下了。當天晚上,司徒昕帶着白白閃身進了空間。
到了空間後,司徒昕沒有像往常一樣去別墅修煉,而是一個閃身直接瞬移到了上次發現白白的那個山洞。她今天進空間是有任務的。“白白,你自己在這玩,我等會有事要做。”司徒昕把白白放到地上後,叮囑到。
“主人,你要做什麼,告訴白白,說不定白白能幫你哦。”白白眨着它圓圓的虎眼,看着司徒昕說道。
“不用你幫忙,不是什麼難事,我只是要練一套金針。”司徒昕揉着白白身上軟軟的毛說道。因爲白白身上的毛摸上去很舒服,這段時間,司徒昕沒事的時候,就喜歡揉它身上的毛,把它揉的很蓬鬆。
司徒昕之前就有修習腦中玉牌上的鍼灸術,她從開始學的時候,就再給自己找適合自己用的針,但是很遺憾,一直都沒有找到符合她要求的。而今天,她在跟她爺爺說起明天要去給鄧老治病後,回到自己的房間,她纔想起,她到現在,連適合自己的針都沒有。而正好前幾天,她找到了煉器的材料,而她終於可以自己煉器了,所以,她才決定,今天就煉製一套金針來練練手。
“主人,你是要用金針給那個什麼鄧老的治病嗎?”平時大家說話,白白都聽得懂,但是白白說的話,卻是隻有司徒昕這個主人聽得到。
“對,所以,你乖乖的呆着,我一會就好了。”說着,司徒昕就站了起來,準備去找煉製金針的材料。
“誒,主人,你等會啊,你這麼着急幹嘛,白白話還沒說完呢。”白白在司徒昕轉身之前,直接從地上一躍,到了司徒昕的懷裡。
“你還有什麼話?”司徒昕疑惑的問道。“有,很重要的話,主人,不用這麼麻煩煉製什麼金針,而且這金針哪有你原來的針好啊。”白白仰着虎臉,一臉驕傲的說道。
“我原來的金針?白白,我之前到底是什麼身份啊,我的醫術很好嗎?”司徒昕一臉好奇的看着白白,而白白被司徒昕的話問的愣在了那邊,它後知後覺的,才發現,自己好像又說漏嘴了。不過還好,它沒說道重點上,白白看着司徒昕,心裡祈禱着:“我應該沒有說漏嘴,一定沒有。”
“哎呀,主人,你要不要金針啊。”白白躲閃着司徒昕的眼神,說道。
司徒昕看白白的樣子,肯定又是什麼天機不可泄露。她也不爲難白白。“好了,你說的那個比金針還有好的針在哪裡?”司徒昕轉移話題說道。
“主人,你等我一會啊。”話音剛落,司徒昕就感覺自己眼前一道白影閃過,然後白白就消失在她眼前。
大概一刻鐘後,又是一道白影,然後白白就出現在司徒昕的面前,而它的嘴裡叼着一個木盒子,司徒昕把白白嘴裡的木盒子拿了下來,她的手剛接觸到這木盒子的時候,司徒昕整個人一怔,然後一股熟悉的感覺蔓延至她全身。
她輕輕的撫摸着這個雕刻的很精緻的木盒子,心裡的熟悉感越來越深。“主人,這個盒子裡面的針是用女媧補天剩下來的五彩石煉製而成的,而且經過你的使用後,這盒子裡面的每根針都具有一定的靈性。”聽到白白的話,司徒昕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
“白白,什麼叫每根針都具有一定的靈性?”司徒昕抓住白白的最後一句話問道,她還沒聽說過,這針還有靈性的。
“主人,你現在學的鍼灸,在給病人施針的時候,都是要注入一定的靈力的,而這針經常的接受主人靈氣的滋養後,就會具有一定的靈性。而有的針會在某些機緣巧合下,會生成針靈。而生成針靈的針,是因爲長期接受它們主人靈力,所以,針裡面形成的針靈,會聽從針主人的話,而且,它會在它主人就它們施針的時候,會根據各人的情況,而自動的控制往病人體內輸入靈氣的多少。而用有針靈的針跟病人治療的時候,都會事半功倍。”白白把它知道的,跟司徒昕說道。話說,它會知道這麼多,也還是它主人跟它說的。
“那白白,我的這盒針裡面有針靈嗎?”司徒昕聽了白白的話後,遲疑了一下後,開口說道。
“有,主人的針可是由女媧補天的那五彩石練成的,怎麼可能連個小小的針靈都沒有。”要不是問這問題是司徒昕,是它白白的主人,不然的話,它肯定會丟個白臉給她。“要不是這針跟主人也是簽訂契約的,不然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搶主人這盒針呢。”白白又補充道。
“怎麼這針也能簽訂契約?”司徒昕皺着眉頭說道,因爲前段時間,她發現她對修真界的知識瞭解的太少,所以,把腦中玉牌上,關於修真界的一些常識都看過去了。但她很肯定的記得,沒有什麼針也要簽訂契約的。
“因爲這是寶貝啊,哎呀,主人,你趕緊的跟它簽訂契約吧。”白白在一邊催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