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剛,他想起了袁雨濃跟他說過的話。 她說她不喜歡他,已經喜歡了秦團長。
既然她喜歡了秦團長,爲什麼還和眼前的這個男人晚在咖啡見面?
在大街,她摟着秦儉的時候,臉的表情看起來非常的滿足。
這說明了什麼?
“你是說他和袁雨濃有關係?很可能是戀人關係??”安好問道。
“嗯。嫂子,總之你要小心這個男人,你看着他笑嘻嘻的,整個像是一個笑面虎一樣!這種人最毒了!”趙東表情非常嚴肅的提醒着安好。
“好。我明白了。謝謝你趙東!你走吧,我會小心。”
看着安好答應了,趙東這才送了一口氣,然後冒雨離開了。
安好撐着傘回到了大廳,只見華瑾依然嘴角含着笑意泰然自若的站在哪裡等着她:“怎麼不是你的丈夫送你?”
“你認識我的丈夫?”安好訝然的看着他。
華瑾搖了搖頭:“我不認識。但是那個人不是剛纔叫你嫂子了嗎?我猜想你的丈夫有可能是名軍人!”
“你怎麼確定的?”安好微笑着試探着華瑾。
“剛纔的那個人雖然穿了便裝,但是他走路的姿勢一看是受過了專門訓練的人!他是一名軍人!”華瑾分析道,“他剛纔叫了你嫂子!這說明,你的丈夫是他的級領導。”
“嗯。你猜對了。他是替我丈夫來送我班的。”安好看着華瑾,腦子裡飛速轉了一圈然後說道,“是這樣,我和丈夫早晨起來剛剛的吵了一架。所以,他生氣了覺得我不可理喻,便不想送我班。”
“你的丈夫可真的是不懂憐香惜玉!女人是用來疼的!再說了,你這麼優秀漂亮的女人打着燈籠都是天下難尋的,我實在是想象不出來,他有什麼可和你吵架的?”華瑾問道。
安好嘴角一揚,露出了一抹淒涼的笑意:“他以前的確是如此。但是,現在變了。很多事情都和結婚時不一樣了。你也知道女人總有一天會老的,也會生活種的雞毛蒜皮的事情給磨的失去了少女時純真和甜美,也會變得的庸俗,變得……”
“那又怎樣?”華瑾打斷了安好的話,“只要是真的愛一個人,算是經歷了滄海桑田也不會有絲毫的變化。”
“我可不相信什麼滄海桑田的。”安好輕哂,“你看過張愛玲的書嗎?裡面有一段紅玫瑰與白玫瑰之說。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牀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一顆硃砂痣!”
等她說完之後,華瑾的眼神突然間變的深邃了起來,他看着安好說道:“不!她在我的心裡永遠是白月光。”
安好被華瑾的眼神給驚着了。
她不確信華瑾的眼睛是在看自己:“華醫生?”
華瑾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於是,連忙回神說道:“抱歉。我是不是嚇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