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星出了家門以後,便開始大步的走了起來,完全不管後面的伍月能不能跟上。
伍星有一米八的身高,大長腿走起來她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漸漸的伍月就覺得有些吃力了:“後面又沒有日本鬼子追你,你走那麼快做什麼。”
伍星聞言當即炸毛了:“真要是有日本鬼子我肯定第一個衝上去和他們打,纔不會跑。”
伍月沒有想到伍星會突然停下來,差點撞上去,看他那一臉愛國主義的模樣也懶得和他計較,繞過他就繼續向前走:“你咋突然請假回來了?是專門回來看我的?”
伍星聞言幾大步追上伍月,生怕她誤會一樣的連忙說:“你別自作多情了,我纔不是回來看你的,我是擔心媽被你去部隊大鬧的事情氣到,回來看看媽的。”
實際上他就是聽說伍月不傻了,才請假連夜回來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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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部隊有好幾個人是他們這個大院裡面住着的,伍月傻了這麼多年突然不傻了的事情,像是瘟疫一樣一下子便傳開了。
明明就是回來看她的還不承認。
看出他刀子嘴豆腐心伍月也不拆穿他。
80年代這個時候人們都還不富裕,所以一路上伍月也就見到一輛汽車,沒有霧霾天空都是藍的,走在路上也聞不到汽車尾氣空氣都是新鮮的。
第一次出來,見慣了21世紀繁華再看看這時候古樸的街道,伍月對什麼都忍不住好奇的多看兩眼,因此一路上伍星沒少出言鄙視伍月。
兩人走了半個小時纔到了醫院。
80年代的人生活拮据,很多村鎮都有一些私人開的小診所,藥品收費什麼的價格都比較低,一般不是什麼大病基本上都沒有什麼人來醫院的,所以醫院的人並不是很多。
給伍月看病的醫生是一名五十來歲帶着眼睛的男醫生。
給伍月做了一系列檢查以後,便告訴了兩人結果。
伍月本來就知道檢查結果會是什麼,所以並不意外。
相比伍月的淡定,伍星就有點激動了,激動的結果就是再次向醫生求證。
“醫生,她真不傻了?那以後會不會又變傻?”不要怪他想的多,以前伍月就是好好的突然變傻的。
醫生聽到伍星質疑他的話,當下就有些不高興了:“你看她像傻子?我看她比你還機靈。”他聽說要檢查這丫頭是不是傻子的時候,他就有些驚訝,這丫頭看起來機靈着呢,這小子卻堅持要檢查,這檢查出來了他竟然還懷疑結果。
兩人一出科室的門伍月就把手裡的檢查結果單子遞給了伍星:“你拎着到門口等我,我去個廁所。”
“女人就是事多。”伍星看着伍月跑走的背影嘟囔。
伍月走到廁所門口的時候,發現廁所門上用紅漆寫的男女兩字因爲時間久了,掉的根本就看不清楚了,周圍也沒有人,站在廁所門口猶豫了一會,伍月秉着男左女右的邏輯,直接進了右手邊的廁所。
廁所裡一個人也沒有,廁所是一個挨着一個的蹲坑,中間也沒有東西攔着,伍月隨便選擇了一個蹲坑就方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