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問題,等下回去的路上,讓樑敬給你好好科普科普,他是專業破案的,比較懂這些。”伍月果斷的把顧娟的疑問推給了樑敬。
樑敬:“……”
伍月裝作沒看到,樑敬一臉你好奸詐的眼神,繼續說,“焚屍現場,有沒有用汽油之類的助燃物。”
“這個看不出來,夜裡雨太大,什麼證據都沒有留下。”
伍月擰眉,想了一會,又問,“那你們排查的時候,有沒有遇到最近身上有燒傷的?”
焚燒是屍體,一定是等到大火燒起來,才離開的。
那麼大的火,就算殺人犯再鎮定,也不可能心裡沒一點起伏,人一慌,做事就毛手毛腳一點。
會有火星濺到身上,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個想法,是見到方嬸手上的燒傷,伍月纔想起來的。
“伍月,你乾脆也別做生意了,來當警察好了,你這腦子,不來做警察,那是國家損失。”顧城這真是挖到寶了。
夜晚溫度有點低,伍月在外面站久了有點冷,也沒心思和樑敬說笑。
“你記得調查一下方嬸的身份,她說她丈夫前幾年跟人跑了,好像之前不知道什麼原因,還溜掉過一個孩子。”
流掉孩子的事,伍月在方嬸出去買飯的時候,又問過方寶寶,但是方寶寶卻轉移話題,不願意談。
伍月怕問多了,方寶寶會懷疑,也沒追着問。
丈夫跟人跑,流掉過孩子?
這裡面再有點其他的事情,說不定還真有作案動機。
樑敬一下子認真了起來,“那他們現在是得了什麼病住院?”
伍月緊抿了一下脣,“方寶寶有自殺傾向,他割腕自殺住院的。”
說起方寶寶,伍月心裡不免有些不忍,如果方嬸真的和案子有關,那方寶寶以後怎麼辦?
同樣和伍月想到一處的還有顧娟,她此時嘴巴驚訝的都能塞下一個乒乓球。
原來那個小子,這麼可憐,早知道剛纔不那麼兇了。
呸呸……她怎麼關心起,方寶寶了,她應該關心伍月纔對。
“伍月,你趕緊換病房,和他們在一起太危險了。”
樑敬點頭,“對,我現在去幫你找醫生換病房。”
“不用。”想到方寶寶可憐的眼神,伍月直接拒絕,“現在的情況看,他們是兇手的可能還是很小的,再說我懷孕的事情,他們不知道,沒理由對我下手。”
病房裡還有倆警察,若是現在突然換病房,反而會打草驚蛇。
“伍月……”
顧娟剛想再勸勸伍月,就被伍月打斷,“好了,你們趕緊回去睡吧!外面冷死了,我也要回去睡了。”
樑敬看伍月堅持,拉住顧娟,也沒再勸伍月,送了伍月回病房之後,才帶着顧娟離開了醫院。
“你今天晚上住我那吧!”兩人上了車,樑敬轉頭對顧娟說,“明天早上我直接送你來伍月這邊,也方便一點。”
顧娟沒理會樑敬的話,氣呼呼的問他,“樑敬哥,你剛纔爲什麼不幫着我勸伍月換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