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沈父出聲,沈秀琴急急辯解道:“爸,剛纔她撞了我,我說了她兩句,她懷恨在心,故意幫着伍月冤枉我的。”
沈父沉着一張臉,看着服務員,“你之前撞到過秀琴?。”
“我、是她撞到我的。”服務員嚇的說話都結巴了,卻沒退縮。
“不管誰撞的誰,你對秀琴有怨恨心思,你作的證不能作數。”
伍月聽到沈父的話,臉色一冷,沈父這話,完全是偏心了。
她剛想說什麼,一直沒開口說過話的沈秀剛,卻忽然出聲了,“爸,這樣就直接斷定服務員的話不作數,有些武斷了。”
說話的時候,沈秀剛一直皺着眉頭。
在他心裡,沈父是一個很正直的人,而現在卻明顯偏心了。
沈父一沉,頓時難看極了,他完全沒想到,沈秀剛會向着伍月說話。
“那你說要怎麼處理?”
沈父的聲音一落,伍月旁邊一個桌子上的人,就忽然出了聲,“剛纔先打人的就是你閨女。”
本來他是不想參與的,但是看到一個服務員都敢於說出真相了,他完全被刺激到了。
“我也看到了。”
“就是她先動手的。”
這人一出聲,立馬就有兩個附和的。
“啪。”
沈父氣的發抖的手,一巴掌打在了沈秀琴的臉上,怒罵,“我怎麼生出你這麼個,不懂事的閨女。”
沈秀琴還沒從衆人指認中回神,就被沈父一巴掌完全打蒙了。
沈父的一巴掌和伍月打的那一巴掌,明顯不在一個級別,沈秀琴的半邊臉順速腫了起來。
沈父忍着沖天的怒氣,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對着伍月道:“我明天會帶着秀琴到你們家道歉。”
伍月十分通情達理的說道:“道歉就不用了,畢竟你也是長輩,剛纔只是太相信自己閨女了,說起來沒啥錯。”
這一番話,和之前沈父的話一對比,誰心胸狹隘,一下子立見分曉,周圍的議論聲不絕於耳。
這麼多年,他何曾這麼丟臉過?
沈此時恨不得掐死沈秀琴,好好的,沒事去惹顧家的人,幹什麼?
也是此時,沈父終於明白,顧家的這個兒媳婦,可不是一個好捏的軟腳蝦。
難怪顧維和夫妻,會同意顧城娶一個沒什麼身份女人。
怒瞪了一眼沈秀琴,他轉身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沈秀剛看了伍月一眼,也跟着走了出去。
終於反應過來的沈秀琴,哪還有臉再待下去,怨恨的忘了伍月和顧娟一眼,捂着臉跑走。
打了一個漂亮翻身賬的伍月,心情倍好,和顧娟一起,坐下來舒舒服服的喝起了茶。
“伍月,你剛纔看到沒有,沈秀琴剛纔的臉,都被打成豬頭了,真是太大快人心了。”顧娟表情誇張,像是除掉了絕世大魔頭。
伍月喝了一茶,感覺口腔裡面,全是菊花的芳香,她故作愁容,“我們現在又得罪了一個人了。”
“怕啥,有我爸和我哥在呢。”
伍月打趣她,“你把仗勢欺人,詮釋的無懈可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