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長風回到大院後。
突然發現大院還是吵吵鬧鬧。
而林小茹坐在一邊,美滋滋的看戲。
這已經成爲她每日必不可少的娛樂活動。
林小茹見了武長風招招手:“回來了?我去給你準備午飯。”
武長風擺擺手:“不用了,我在食堂吃過了,你自己做一些,我一會要去京城。”
“這麼忙?”
武長風小聲說道:“不得賺錢嘛。”
林小茹翻着白眼:“賺多少是多啊。”
林小茹認爲兩人的錢已經足夠多了,這麼大的院子,每個月的租金都不少錢呢。
足夠兩人吃穿用度了。
還能有剩餘。
如果可以的話,林小茹真想拴住武長風,兩人一起過過小日子,等待孩子出世就行了。
但武長風可不這麼想。
這種小日子雖然過的很愜意。
但對不起自己是穿越者啊!
怎麼也得轟轟烈烈一場不可。
林小茹也深知勸不動武長風。
最起碼,他的性格變了,變的比以前更加有魅力,不去混日子了。
這也是一個極好的轉變。
也就由得武長風四處跑去吧。
武長風陪在林小茹身邊,問道:“他們在吵什麼啊?”
林小茹指指點點:“好像是周懷仁家昨晚的窗戶讓人給砸了,他認爲就是符大壯乾的,這不,又吵吵起來了。”
武長風額了一聲。
都不是什麼好鳥啊。
周懷仁善於敲詐,任何情面在他眼裡都不值錢。
符大壯就更惡劣了。
有仇必報,不問是非。
只要曹寡婦給個曖昧的眼神,這貨馬上就變成舔狗。
院裡的三個大爺也是各懷心思。
一個官迷張大爺,還沒啥實力,整日做着白日夢想取締王大爺。
王大爺一心護犢子,對待符大壯非常好。
這種好,已經超出公平了。
而李大爺最爲狡猾,不參合,和稀泥。
最好讓張大爺和王大爺狗咬狗一嘴毛纔好。
曹寡婦心思最重,利用符大壯這個舔狗,時不時給點好處,讓符大壯肝腦塗地。
把符大壯玩弄手掌心,讓自己獲得金錢和好處。
在昨天夜裡。
武長風起牀去廁所,就看見符大壯和曹寡婦勾勾搭搭。
但曹寡婦很是能當能立。
把符大壯勾的直癢癢,但還得不到什麼好處。
林小茹啊。
你怎麼找來這些極品租戶的。
也是絕了!
武長風說道:“你看戲歸看戲,不準參與。”
林小茹當然有自知之明的點點頭:“我纔不管呢,我只管收房租。”
“嗯。那你慢慢看,我去收拾東西,準備走了。”
“好的,路上慢點,早點回來。”林小茹關心的說着。
武長風回到後院,整理點衣裝和行李。
走出後院後。
前院的符大壯和周懷仁已經要打起來了。
三個大爺在拉架。
七嘴八舌的,跟菜市場似的。
周懷仁的媳婦常芬芳嘆口氣,吃過飯也出門。
兩人正好走出大院門口。
常芬芳主動說話:“聽說你媳婦懷孕了?”
武長風樂呵呵的點點頭:“是的。”
“怎麼懷的?”
武長風一愣。
這個……
過程就不必要描述了吧?
常芬芳也意識到不對,改口說道:“我是說,吃了什麼藥沒有?你也知道,我一直壞不上,我家那口子看我不順眼呢。”
武長風想了想說道:“要不,你讓掌櫃的去檢查一下?”
常芬芳陷入沉思中……
然後苦笑:“算了吧。對了,你去哪裡?”
“我出城。”
武長風來到大奔車前,就要上車。
常芬芳驚呼:“這是你的車?”
武長風連忙否認:“怎麼可能,這是我老闆的,我只是一個司機。”
沒錯,我就是司機!
誰來了都不好使!
常芬芳有些失望的搖搖頭:“那你送我一程唄,還沒坐過這麼好的車呢。”
“那倒是可以,正好順路。”
把常芬芳送到單位後,武長風直接開車開溜。
媽的。
這娘們有點猛啊!
就在剛剛在車上。
常芬芳像一個小孩欣賞完內飾後。
又問了問武長風一個月能開多少錢。
武長風隨便說了一個數:五百塊左右。
常芬芳很是欣賞。
這個工資在縣城也不低了。
然後這娘們就說車裡熱。
武長風瞬間就感覺不對勁了。
這套路有點熟悉啊。
每一個登上豪車的女孩,都統一熱的不行。
即便是大冬天……
武長風提議開窗或者開空調。
但常芬芳說吹不慣風氣。
然後就把一口拉開了。
用小手一邊扇着風,一邊媚眼如絲的看着武長風。
武長風咽咽口水。
我靠了。
真是改革開放了啊!
好傢伙。
一個饅頭兩個大。
差點沒把自己晃瞎了。
自從林小茹懷孕後,自己早就進入“老衲已經不想那事”的境界了。
被常芬芳這麼一搞,差點沒破防。
其實常芬芳膽子更大,甚至要摸武長風的手。
但被武長風回絕了。
好好開車!不能三心二意。
嗯。
必須遵守交通法規,不能亂開車。
常芬芳也不急,似乎非常喜歡這種調調。
直到下車,還咬着嘴脣,對着武長風眨眼睛咯咯直笑。
武長風送走常芬芳,直接開溜。
再不溜走,說不定啥玩意就爆炸了。
扯呼!
一路向北。
大奔疾馳。
路上還遇到幾夥搭車偷東西的。
就是前面行駛一個大貨車,然後賊人開着車跟隨在後面。
兩個車速度一樣的時候,會有人爬上車斗。
開始往下不斷丟貨。
下面的車接滿後,再下來,逃之夭夭,把貨物一賣,錢就到手了。
這個行當非常危險。
如果大車司機沒發現就罷了。
一旦發現有人在車後面偷東西。
一腳油門,就能帶着車上人遠去,甚至都不敢跳車。
然後把人按住後,要求把貨物還回來。
當然。
這必須有車隊,一個貨車是不敢叫囂讓人家還貨的。
否則你一旦停車,招呼老百姓,能把你車上的貨物洗劫一空。
而且,也不能踩剎車。
被撞壞了,也沒人賠你。
這個時代就是這麼野蠻。
在等着幾年,持續打擊下才漸漸好轉。
武長風當然看不慣這種事情。
開着大奔就別賊人的車。
賊人看見武長風的大奔,也是不敢叫囂。
非富即貴,惹不起的主。
賊人也是吃軟怕硬。
做好事不留名。
攪合一下,武長風揚長而去,還把手伸出窗外,對着賊人豎起中指。
至於他們懂不懂什麼意思,那就不是武長風操心的事情了。
進入京城。
拐入寫字樓。
剛剛進入大廳時。
武長風突然發現自己的員工和一羣陌生人推搡爭吵。
連於清沐都下場了。
“怎麼了這是?”
武長風心中疑問。
幾步上前。
將於清沐拉出來:“幹嘛呢?”
於清沐當即氣鼓鼓的說道:“你可算回來了,有人搶我們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