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東晨眼睛睜的很大,聲音嘶啞喊出她名字,“如兒妹妹。”
他雙眼清轍發亮望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如兒妹妹,不明白如兒妹妹幹嘛坐在自己身上,傻男人雙眼偷偷望了一眼她坐在自己身上的那個部位,俊臉一下子變的通紅,傻男人抿嘴偷笑,他決定不告訴如兒妹妹知道自己好喜歡她騎在晨兒身上。這樣如兒妹妹就可以騎在自己身上久一點了。
商東晨偷偷得意笑着,寒陌如在他偷笑時已經把他跟她身上的外衣都脫下來了,此時一上一下的男女身上都只穿着一身白色*裹着身子。
男人還好,畢竟躺在地鋪上,而且他身子還平平的,並沒有多大看點,可是坐在他上面的寒陌如就慘了。
朦朧月光灑在地面上,隱隱照出地鋪上那一團弓起的綿被,房間裡,男人容忍的悶哼聲不時傳出來“好熱,如兒妹妹。”他身子在她身下亂扭着。
這種異性相吸的身子相碰擦,那可是要磨擦出很大問題來的,寒陌如額頭上微微滲出少許汗水,心裡暗罵道,該死的,憑時看這個傻男人做起這件事情來那麼容易,可是爲什麼輪到自己時卻那麼難呢。
做完事之後,寒陌如既然沒有忘記對這個傻男人的懲罰,她穿好衣服,拖着痠痛又疲憊的身子往*上躺了下來,沒過多久,*上和地上躺着的兩人都發出深淺呼吸聲。
*好夢,豎日早上,睡在地上的男人先醒來,當商東晨睜開眼睛第一眼時,他下意識的就把頭往右邊湊近,這是他和寒陌如成親以後一直以來的習慣。
每當他睡醒之後,他第一個動作就是想要把自己的頭放到如妹妹懷裡然後又再跟她再睡一會兒才醒。
可是這次商東晨發現自己的頭一直往裡面湊啊湊,湊到最後,他只感覺到自己臉上傳來冰涼溫度,冷的他馬上就清醒過來。
他睜大眼睛望着是什麼東西讓自己臉感到這麼冰涼,等他瞧清楚之後這才發現原來是他把臉睡到地面上來了。
傻男人一下子轉不過腦子來,他忘記了昨天晚上他被他如兒妹妹給趕到地上睡的事情了。
他先是摸着自己的頭想了好一會兒,因爲睡了*,現在他整個人給人一種慵懶感覺,根本讓人瞧不出他是個只有十歲智商的傻小子。他擡眼在四周找了一會兒,突然他眼光停在*上睡着的那團弓起的被子。
他嘟了嘟嘴,然後穿着一身零散沒有綁好的*,打着赤腳就朝*上走了過來,他掀開被子鑽了進去,伸手把那團人兒給抱進他懷中,這才見他嘴角露出滿意笑容慢慢閉上了眼睛。
寒陌如醒來時就發現自己懷中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突然多出了一個人出來。她低眼一看發現是這個傻男人正露出一個小嬰兒睡着的模樣靠在她懷裡睡着,那張嘴巴還時不時巴唧幾下,十分的可愛。
寒陌如這時清醒過來,她明明記的昨天晚上她可是明申禁止不准他在*上睡的,可是現在這個情況是怎麼回事,他什麼時候睡在自己身邊的?
她見他睡的那麼好,心裡好氣又好笑,忍不住伸手在他鼻子上捏住。
“唔.....。”傻男人突然覺的自己吸呼困難,勉強撐開眼皮,聲音有點沙啞喊着破壞自己美夢的人,“如兒妹妹。”
寒陌如抿嘴笑着應道,“嗯。”她把手從他鼻子上移開,傾身在他額頭上親了下,聲音*溺對他說,“晨哥哥什麼時候睡在*上來的?”
商東晨讓她這麼一親,意識完全清醒了,他睜大着一雙發亮眼珠子望着她回答道,“晨兒今天早上跑上來的,如兒妹妹,爲什麼晨兒會在地上睡覺的,晨兒醒來時沒有看到如兒妹妹在,晨兒嚇了一跳呢。”
“傻瓜。”寒陌如不用仔細問也知道這個傻男人睡了一覺一定把昨天晚上她對他的懲罰給忘記了,對此,她朝他露出一個無奈笑容,他忘記了這個懲罰也不知道他以後會不會還犯這個錯呢。
小兩口在*上呆了一會兒,就起了*穿好衣服,這時綠兒和小伍也端來洗臉水進來了。小兩口洗好臉漱了口就相攜着前往飯廳。
一家人相安無事一桌無話吃完這頓早飯,商無凌和商東方兩父子就去了外面鋪子巡事去了,剩下來的幾個女人就各自回自己院子。
今天商劉氏特地跟寒陌如交待了下,說她今天人有點不舒服,關於今天學習的事情明天再來。
寒陌如聽到她說身子不舒服,第一個反應是關心問候,“娘,你哪裡不舒服了?要不要如兒去叫個大夫來府裡幫你看下?”
對商劉氏,寒陌如是打從心裡尊敬的,從她嫁到商府這麼久來,商劉氏這個婆婆並沒有像別的婆婆一樣管教和約束她,商劉氏就像是另一個寒母一樣,對待寒陌如就跟教自己女兒一樣。這樣一個婆婆怎麼不讓寒陌如尊敬和喜歡呢。
商東晨也知道生病是個不好的事情,他記的生病了就要一種很苦很苦又臭的水,所以當他聽到自己孃親生病了時,他這張平常傻呵呵的俊臉也一下子拉長了,聲音委屈向商劉氏喊道,“孃親生病了嗎?要喝又苦又臭的水,孃親別怕,晨兒會陪着孃親的。”
商劉氏聽到兒子跟兒媳婦關心孝順的話,心裡一下子像是抹了蜜一般甜甜的,笑容和藹對着他們兩個說,“娘沒事,只是昨天晚上受了點風,等會兒喝點薑湯出點汗就沒事了。”
寒陌如還提議讓自己跟商東晨陪她聊會兒,不過最後還是被商劉氏笑着給拒絕了,說她生病了沒有精力陪他們說話,讓他們小兩口自己打發日子好好過完這一天。
最後小兩口跟商劉氏說了會兒話之後就離開了。
走到半路,半路衝出一個人影攔住了他們去路,攔住他們去路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寧如玉。
寧如玉一直等在這裡,準備呆會兒看到商東晨他們過來這裡時,她衝出來攔住他們。
昨天晚上那筷子事情對她打擊太大了,她明明記的昨天下午時,自己跟商東晨一起放紙鷂,兩人還玩的很開心,那時她已經隱隱可以看出這個表哥已經接受了自己,只是令她怎麼也沒有想明白的是這件事情纔沒過多久,晚上這個表哥又露出那麼兇表情兇自己。
最後經過一晚上思考,終於讓她想出一個結果出來,那就是這個表哥一定是因爲自己還不熟,所以纔會那麼兇自己,因此今天寧如玉決定,今天自己再拿着紙鷂來找這個表哥,讓他再跟自己去玩,只要多玩幾次,她一定有把握可以讓這個表哥愛上自己。到時候,她倒要看看這個寒陌如還拿什麼來跟自己搶,哼,那時她就讓表哥把這姓寒的給趕出去。
寧如玉心裡打着這個主意,從吃完早飯出來之後就一直守在這裡,守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她手臂和臉上都被蚊子不知道叮了有多少個包才見他們兩個人慢慢吞吞走過來。
一見他們過來,寧如玉馬上從樹叢中走出來,站在他們面前攔住他們去路,一臉高傲昂着頭瞪了一眼寒陌如,然後把眼睛朝商東晨這邊望過來,聲音嬌滴滴向他喊道,“晨哥哥,你看,我昨天又買了兩個紙鷂,我們今天又一起去放紙鷂好不好?”
寒陌如抿嘴笑着眼前這個寧如玉,現在她心裡也暫時不生這個女人剛纔對自己的敵視眼神的氣,因爲她全部心思都放到旁邊的傻男人身上,她想要看看看昨天晚上的教育是不是真成功了。
商東晨望了一眼她手中拿着的那兩個紙鷂,心裡有一瞬間的心動,不過這抹心動很快被他腦中昨天晚上睡地鋪的畫面給弄沒了。
“晨兒不要睡地上了,晨兒要睡*上,”突然傻男人一直搖着頭,嘴中一直在呢喃着這句話。
他這個表現讓寧如玉看的莫名情妙,讓寒陌如看的心裡和臉上都露出對他的滿意。
寧如玉瞪了一眼寒陌如,她現在認爲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她這個做妻子的是怎麼做的,她沒有看到晨哥哥臉上露出很痛苦的表情嗎,寧如玉越想越覺的寒陌如虐待了自己的晨哥哥,而她心裡就更堅持自己一定要把晨哥哥給搶回到身邊,讓自己來好好愛他。
商東晨臉色不悅的瞪了一眼寧如玉,嘟着嘴語氣有點兇巴巴的朝她吼道,“你走開,晨兒不跟你去放紙鷂了,晨兒要陪如兒妹妹。”
寧如玉一聽他這話,心裡立即升出一股不服氣,她瞪大眼珠子指着寒陌如大聲向他問道,“晨哥哥,爲什麼,這個女人有什麼好的,她剛纔看你這麼痛苦,你看到她怎麼做了吧,她連一點表示眼神都沒有,玉兒剛纔還看她露出高興笑容呢,晨哥哥,你看清楚了,這個女人她根本就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她根本不配做你娘子,你把她給休了吧,讓玉兒跟你生活在一塊,玉兒一定會照顧好你的。”
剛纔寒陌如不說話並不是因爲自己怕這個女人,那是她認爲這個女人並不值得自己去花力氣對付,可是如果她的一直忍讓被這個女人當成一種是自己軟弱好欺負的話,那她可要生氣了。
寒陌如黑着張臉朝正痛快罵着自己話的寧如玉打斷道,“寧小姐,我好像跟你無怨無仇吧,你爲什麼心腸這麼歹毒,不僅出言污衊我,而且還教唆我相公休了我,你安的到底是什麼心?”
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力還很一句比一句大聲,寒陌如說一句話就往她身前走一步,到最後她把話說完之後,寧如玉已經被她逼到一根柱子上靠着了。
寧如玉一臉蒼白望着寒陌如,嘴脣還有點發抖。不過她還沒有死心,即便她心裡被寒陌如嚇的快要半死,她也不會這麼快放棄自己想的男人,她壯着膽子昂起下巴站直身子向寒陌如回道,“我有說錯嗎?剛纔晨哥哥那麼難受,你只顧着自己開心,根本就沒有關心他,你這個妻子當的一點都不稱職。哪裡有資格當晨哥哥的娘子。”
寒陌如越聽她胡扯下去,眼睛就越眯起來,她恨不得現在就給這個女人一巴掌,想叫她睜大眼睛看清楚,自己哪裡沒有關心自己相公了,還有自己這個做娘子的稱不稱職關她什麼事情?
心裡窩着一肚子氣,寒陌如氣的直咬牙,不過突然她又冷靜了下來,自己現在跟她生什麼氣呢,她還不配讓自己生她氣,自己生氣了還氣壞自己身子根本不值得。寒陌如這時不怒反笑了。臉上掛着幸福笑容望着趾高氣揚瞪着自己的寧如玉。
寧如玉一看她這個笑容,心裡發虛,臉上閃過心虛表情向她問道,“你,你笑什麼?難,難道我沒有說對嗎?”
寒陌如笑呵呵轉過頭向身後的傻男人問道,“晨哥哥.,如兒問你,你覺的這個玉兒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