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哄

“嗯,謝謝晨哥哥,晨哥哥你放心,如兒以後一定不會再讓你受人欺負的了。”這句話是她對他的保證,還是她對自己的保證,她要用這句話時刻提醒她,以後一定要好好的照顧這個傻男人,絕對不能讓任何人再欺負他了。

“呵呵,好。晨兒相信如兒妹妹說的話。”商東晨傻呵呵笑道。

寒陌如把目光從他身上收回,這才認真看向自己的父親,開始回答他剛纔提出的問題,“爹,其實晨哥哥發生了什麼事情如兒也不清楚,今天我帶他一起去逛街,正當我們準備回去時,突然街上闖出一匹瘋馬出來,那時大家都忙着逃命,我跟晨哥哥在那時被人羣給掙開了,如兒最後是在一位陌生大哥的帶領下才在一個垃圾堆裡找到晨兒哥哥的,那時他已經滿頭是鮮血了。”

現在一說起這件事情,寒陌如還是覺的渾身打了個顫。

“原來是這樣子,會不會是東晨他跟她失散了,然後自己一個人走到那裡去遇到壞人了?”寒天柳沒有往有人要害他這個傻女婿的想法去想,反而是認爲商東晨在那裡出現,一定是他自己走到那裡,然後遇到一些壞人打了他。

寒陌如搖了搖頭,“這件事情我不清楚,或許讓如兒去問一下晨哥哥?”

“嗯,你問問他吧,如果不是有人故意做的話,我們以後就小心點就行了。人海芒芒的也不好找人。”商天柳摸着他胡白色鬍子點頭說道。

寒陌如也只好贊同自己爹這個辦法了,如果等會兒真的在傻男人嘴中問不出什麼話來,那也就只好自己就認倒黴了。

“晨哥哥,你可不可以跟如兒說說,你額頭上的傷到底是把你給弄成這個樣子的?”寒陌如拉過他手小心翼翼望着他問。

“是個壞女人,她把晨兒給推倒,晨兒撞到東西了,出了好多血,好痛。”商東晨眼神散發着害怕,但還是有條有理的把他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跟寒陌如說清楚。

“女人?”在屋子裡的寒天柳他們聽到他這句話,三人異口同聲重複了這兩個字,都彼此望了對方一眼。

寒陌如繼續向他追問,“是什麼女人,晨哥哥還記的嗎?”

“很漂亮的女人,不過,她沒有如兒妹妹漂亮,身上臭臭的,晨兒不喜歡她。”商東晨一想起那個渾身都臭臭的女人,他鼻子下意識的就皺起來,一直用手在那裡扇來扇去,就好像他身邊還有這個味似的。

“如兒,你能不能聽懂東晨說的話啊?”寒天柳聽了好一會兒了,最後他只聽到一個女人,還有就是一個臭臭的女人,後面的他就聽不懂了。

寒陌如凝眉自己想了好一會兒,她把剛纔商東晨剛纔說的話給重新組織了一遍,想好之後擡眼跟寒父說道,“晨哥哥應該是在說他被一個女人給推倒了,然後把額頭撞傷了,然後就是那個推他的女人是個漂亮女人,身上還臭臭的。”說到這裡,她眼睛突一亮,她想起自己那時去找傻男人時在那條小巷子裡聞到的濃重胭脂味,應該就是這個傻男人說的味道了。

“是個女人,這個鎮上到處都是女人,漂亮的那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了,這樣不好找啊。”寒天柳露出爲難表情,自己女婿說的這個線索有跟沒有一樣嗎?不過這句話他可不敢說出來,他敢保證要是自己真說出來的話,首先第一個不原諒自己的一定是自己家夫人。

自從這個傻女婿來到寒家之後,他可是得了全府人的心疼了,特別是自己夫人的,每天都一個好女婿好女婿的說個不停,讓他這個做丈人的都聽着嫉妒。

寒陌如望了一眼在玩着自己頭髮的傻男人,也嘆了口氣,確實是不好找這個女人啊,看來這件事情真的要這麼算了。

在醫館裡呆了半天,寒陌如跟商東晨小兩口就被寒天柳派來兩頂轎子給接回了寒府。

寒陌如還好,她只是因爲揹着這個傻男人行走了那麼長路,最後導致虛脫了而已,只要好好休息一下就可以完全恢復過來,但商東晨可不一樣,他是流了一臉血的人,並且還有傷,他纔是要人小心伺候。

回了寒府,傻男人或許也察覺出這些人對自己的疼愛,特別是當他看到這些人對自己小心翼翼對待表情,他就開始變的愛使小脾氣了。

“如兒妹妹,晨兒想要那個。”商東晨被下要安置好坐在客廳中,突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個傻男人就指着寒天柳剛從自己身上拿出來的一條小手帕,此時他正拿它往自己額頭上擦着汗。

“呃....,晨哥哥,這個是爹的,要不我的給你。”寒陌如爲難望了一眼正停下來往這邊望過來的父親,她當然知道自己父親手中這條手帕對他的重要性。

小時候她想要跟父親要這條手帕,父親就是不肯,無論她怎麼哭鬧都不行,一直到長大後,她才明白這條手帕對父親的重要性,原來它是自己母親當年繡給寒父當定情禮物的手帕。

“不要嘛,我就要爹手上那條,上面有兩隻鴨子,晨兒喜歡。”他這話一喊出來,立馬有兩個人臉色變的非常非常不好。

寒夫人是被羞的,那手帕上面繡着的可不是如這傻男人說的鴨子,那是兩隻鴛鴦,只是那時她纔剛學會刺繡,所以纔會繡成這個樣子。

而寒天柳則是被這個傻女婿給氣紅脖子了,他忍,咬着牙暗暗在心裡把這個傻男人給罵了一通,臭小子,居然敢跟你丈人我要這塊手帕,你想的倒美,這可是自己夫人送給自己的定情禮物,平時自己都很捨不得用,纔不會給他呢。

“呵呵,爹,娘,你們別生氣,晨哥哥他鴨和鵝不分。”寒陌如尷尬衝坐在上座的父親陪笑道。

“晨哥呵,爹手上的那塊手帕哪裡是鴨子,那分明是鵝,要是你喜歡的話,下次如兒繡兩隻給你。”寒陌如拉着張苦臉對這個傻男人說道,她現在都可以感覺自己的父母心裡好像不太高興了。

“如兒,你,怎麼連你也在胡鬧,這分明是鴛鴦。”寒夫人羞紅着張臉指着女兒和女婿羞斥道。順便還用力瞪了一眼乾嘛有事沒事把它拿出來惹禍的自家老爺。

寒陌如吃驚轉過頭,嘴巴張的很大,其實她從小到大看到這塊帕子差不多有十次,幾乎次次她都認爲上面是繡着兩隻鵝的。只是這句話她不敢跟寒母說出來。

無緣無故受遭殃的寒天柳只能用力瞪了好幾眼這個害自己被妻子瞪的罪魁女婿。

如果是換成以前的話,或許這個傻男人會害怕,可是現在,他就是知道自己現在受傷了,這個爹肯定不敢兇自己,於是在寒天柳向他投來憤怒目光時,商東晨就只是傻呵呵的回望着他。

他越是衝着自己毫無心機一直在傻笑,寒父就氣的越兇。

最後還是寒陌如感覺不對勁,趕緊把傻男人給拖回他們自己的房間裡躲起來纔算了事。

回到房間,寒陌如望着正哼着兒歌的傻男人,突然間,她眯起眼站到他面前,伸手把他頭給固定住,讓他跟自己面對面,她認真朝他問道,“晨哥哥,剛纔你是不是故意的?”

商東晨嘴中哼着的兒歌突然停下來,他這張俊臉上閃過慌張,一雙純潔墨眸不敢朝她望過去,左右閃躲着,嘴中一直喊道,“沒有,沒有,晨兒沒有故意,晨兒沒有。”

他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在說明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她咳嗽一聲,臉上表情很嚴肅對他逼問,“說吧,晨哥哥爲什麼這樣對爹,難道你就不怕爹對你生氣嗎?”

“爹纔不敢呢,娘會保護晨兒的。”這句話是他小聲咕噥說道的,雖然他說的很小聲,但寒陌如還是清楚的聽在耳中。

聽到他說的這句話,她立即湊到他面前嚴厲逼問,“晨哥哥,你還敢說你不是故意這樣做的?快點老實說出來,你爲什麼要去搶爹的東西?”

商東晨左眼向上斜挑偷望了她一眼,然後又低下頭,就是不說。

過了許久,寒陌如等不到他回答,她心裡明白,這個傻男人是在跟自己玩沉默呢,好啊,她倒要看看究竟這場遊戲是誰贏。

突然她改變政策,突然從他身邊走開,直接朝主臥室那邊走了進去,另外她嘴中一直嚷嚷着,“哎,真可惜,既然晨哥哥不願說那就算了,本來如兒還想好好跟晨哥哥玩握握呢。”

她身後一直低着頭的商東晨一聽見她這句話,剛一直低着的頭立馬擡起來,一雙眼睛發出強亮的光芒,一瞬間,他整個人就撲到了她身上,他把臉貼在她後背上像只小狗享受似的摩搓着,嘴中撒嬌說道,“如兒妹妹,晨兒要玩握握。”

寒陌如背對着他,在她轉身時,她兩邊嘴角勾起得意笑容,他摸了摸他這張俊臉,忍不住再次讚歎,這個傻男人實在是太英俊了,爲什麼前世的自己會這麼有眼無珠的不要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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