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

寒陌如回抱住他,摸了摸他後腦勺,開口說道,“傻瓜,兒女婚姻之事,向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你說不要就不要的。”

就算她懷中這個俊男人是個正常之人,也不能夠阻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個習俗,更何況,他還是一個只有十歲智商的傻子。

“晨兒不管什麼父母什麼命,媒什麼言的,晨兒只要跟着如兒妹妹,大不了,大不了,晨兒不要爹和娘了。”商東晨從寒陌如懷中退出,嘟着嘴,吞吞吐吐了一會兒,瞪大眼珠子看着寒陌如,大聲說道。

寒陌如聽見他這話,以爲他也就只是使使小孩子脾氣氣,並沒有當真,她笑了笑,伸手幫他整理了下衣裳,開口說道,“好了,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氣了,你回去吧,要是以後我們還有緣,我們一定可以再見面的。”

說到這裡,寒陌如低頭苦笑了下,她想,等以後他們再次見面了,會不會早已經物事人非,他已經娶妻生子,而她卻仍舊孤憐憐一個人帶着孩子守着寒家產業。

寒陌如試着推他離開,推了幾下,站在她面前的傻男人一步都沒有挪動,眼中閃過倔強目光,咬着嘴脣,衝她搖着頭。

“回去吧,你爹跟娘還在馬車上等着你,晨哥哥,聽話,回去吧,不要讓你爹跟你娘再爲你擔心了。”寒陌如不捨看着他,開口勸道。

這時,身後寒天柳叫喚她快點過去的聲音清晰傳進寒陌如耳邊,寒陌如依依不捨望了一眼身邊的商東晨,一咬牙,伸手把他給推開,她眼眶含淚轉身往前面跑開。

商東晨一看寒陌如離開,先是呆愣下,隨即很快回過神,邁起腳步追了上去,嘴裡一邊哭一邊喊,“如兒妹妹.....不要走.....不要扔下晨兒....晨兒害怕。”

當商東晨起步追上寒陌如時,他身後剛下了馬車來找兒子的商劉氏跟商無凌看到往前跑的兒子,夫妻倆嚇了一跳,對視一眼,隨即兩人挺着有點不太快的腳步追了上去。

寒陌如回到馬車旁邊,閉了閉眼睛,她在心裡跟自己說,千萬不能回頭,不能回頭,咬了咬牙,她朝馬車旁邊的阿福吩咐道,“阿福,快點扶我上去,馬上離開這裡,千萬不要停下來。”

阿福眼光擔擾的望了一眼後面之人,又望了一眼滿臉是淚水的自家小姐,點了點頭,應道,“是的,小姐。”

寒陌如在阿福的幫助下,上了馬車,一進來,她就撲到寒母懷中,低聲哭泣着。

寒母跟寒天柳見狀,相視了一眼,彼此眼中都露出濃濃的擔心。

這時,馬車緩緩走動,不一會兒就聽到馬蹄踩在地上的咯咯響聲。

商東晨追上時,馬車已經在他眼前走過,一看到馬車離開,他哭得更兇,轉過身,改了個方向,朝行走着的馬車追了上去。

前面,走了挺遠的吳昊天一直未見寒家馬車追上,於是他又原路返回,剛返回到這裡,就看見令他眼眉齊跳的這一出。

商東晨望着離自己越來越遠的馬車,他心裡害怕極了,害怕他這次沒有追上如兒妹妹,以後就再也見不到她了,他拼了命一直往前追。哪怕路上那些尖尖石頭刺進他腳底,刺得他一陣疼痛,他也只是皺了皺眉頭,然後繼續往前追。

寒母掀開後面的馬車簾,望了一眼後面追着馬車的商東晨,一抹擔心劃過她眼眸,她望了一眼懷中一直強迫自己不要擡頭的女兒,嘆口氣,拍了拍寒陌如肩膀,開口道,“如兒,你還是下去“看”看吧,商家那個傻小子一直追在我們車後面也不是辦法,現在外面太陽那麼毒辣,等會兒他就算是沒有被跑死,也會被熱死。”

寒陌如聽到寒母這句話時,身子動了動,頭仍舊沒有擡起來。

她耳邊傳來商東晨叫喚她名字的聲音,寒陌如此時真的是心如刀割,只有她知道,她把他給丟在後面,是下了多大的決心,可是爲什麼,這個傻男人就是不肯放開自己,不肯讓自己無牽無掛的離開他呢。

“天啊,如兒,他跌倒了,一定很痛,他手掌好像都在出血了。”寒母的聲音在寒陌如頭頂上傳來。

寒母每一句話都讓寒陌如內心變得提心吊膽,在寒陌如聽到寒母說後面的商東晨跌倒後,寒陌如立即從寒母懷中擡起頭,一臉慌張朝前面的阿福喊道,“阿福,停下來,我要下車。”

她話一落,阿寶勒馬車的聲音在外面清晰響起,不一會兒,馬車緩緩停下來,寒陌如顧不上寒母在後面提醒她要小心的話,她在阿福攙扶下,向車後那個方向奔跑了過去。

馬車上面,寒天柳瞪了一眼寒母,語氣有點抱怨,開口說道,“夫人,你怎麼可以讓如兒又去找商家那個傻小子。”

“老爺,你真以爲咱們女兒真的能把商家傻小子給忘掉嗎,剛纔你也看到了如兒上了馬車時,是多麼難過。”寒母瞪了一眼寒天柳,跟他解釋道。

寒陌如小步跑到跌倒在地上的商東晨身邊,見到趴在地上的他,嚇了一跳,趕緊跑到他身邊,擔心問道,“晨哥哥,你有沒有摔疼哪裡?”

趴在地上,一臉絕望的商東晨聽到這個聲音,緩緩擡起頭,一張俊臉被淚水流滿,他雙手緊緊掐住寒陌如手臂,先是怔了怔,他一隻手緩緩移到寒陌如臉上,摸了幾圈,等他確定眼前這個如兒妹妹是真的後,商東晨抱住她,哭泣道,“如兒妹妹......,你終於來找晨兒了.....。”

寒陌如下鄂靠在他肩膀上,她清楚的感覺到他身子在發着抖,寒陌如擡頭望了一眼這個熱辣的太陽,她不認爲這個傻男人現在這個發抖是冷成這樣的。

她心疼的抱住被嚇得發抖的傻男人,拍了拍他後背,安慰道,“沒事了,不要怕。”

後面,緊追緊趕的商無凌夫妻倆終於氣喘吁吁來到他們兩個面前,這樣一跑過來,商無凌跟商劉氏他們這兩張臉,現在都是一片青色,兩人臉上佈滿汗水。

商劉氏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兒子和寒陌如,喘了一口氣,斷斷續續開口說道,“兒子,不要再鬧了,走,跟娘回家去。”說完,她伸出手去拉商東晨。

商東晨一感覺到有人要把自己從如兒妹妹身邊拉開,立即生出不願,用力把拉住他手臂的手給揮開,眼眸中充滿憤怒,轉過頭,向商劉氏吼道,“晨兒不回去,不回去,不回去,你們給晨兒走開,晨兒不想再看見你們。”

經過這一系列事情,商東晨多多少少有點明白,自己跟如兒妹妹變成這個樣子,都是這個爹和娘害的,如兒妹妹離開自己家,也是這個孃親趕走的,頓時,商東晨像只受傷的野獸一樣,失去理性。只要是有人想要分開他和如兒妹妹,他就要咬誰。

商劉氏手停在半空中,望着衝她發火的商東晨,一時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她身子倒退了一步,撫着額頭,望着商無凌,開口問道,“老爺,我剛纔是不是看錯了,這個衝我們吼的根本不是我們兒子對不對?”

商無凌望了一眼她,抿緊嘴,一臉無表情回答道,“是我們兒子,他懂事了,知道你對他做過的事情,現在已經恨上我們了。”

“恨我們?他爲什麼要恨我們,我們有對他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嗎,我們之所以這麼做還不是爲他好。他居然恨我們。”說到這裡,商劉氏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

她望着商東晨,咬了咬牙,開口說道,“晨兒,現在,你要是聽孃的話,立即跟娘回家,剛纔這件事情,娘可以當作什麼也沒聽見。”

商東晨站起身,轉過頭,望向她,眼神非常堅定,握着寒陌如的手,開口跟商劉氏講道,“晨兒不回去,如果娘答應讓如兒妹妹跟晨兒一塊回,晨兒就回去。”

商劉氏一聽完他這句話,下意識的就衝他喊道,“不可能,她已經不是我們商家人,不能跟你一塊兒回商家。”

“如兒妹妹不回去,晨兒也不回,如兒妹妹去哪裡,晨兒也去哪裡。”商東晨一聽,扭過頭,拉緊寒陌如雙手,一臉堅定說出這句話。

商劉氏伸出一隻顫抖的手指着商東晨,開口罵道,“晨兒,你是不是要氣死你娘我,你才甘心啊,你爲什麼就一定要跟娘作對呢。”

商東晨噘着嘴,然後用雙手捂住耳朵,不去聽商劉氏說的話。

商劉氏見狀,更是氣得臉色都一會兒青一會白的,要是她被商無凌給拉住,她真想走過去,掄起一個巴掌就打在這個不孝子臉上。

早知道現在這個樣子,當初她就不該生下這個兒子。

突然,商劉氏把目光放到站在商東晨身邊的寒陌如身上,冷光一掃,咬着牙喊出寒陌如稱呼,“如兒,難道你也同意晨兒剛纔這一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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