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世界彷彿停止了,萬物好似都安靜了下來。佟非涼不知道爲什麼,好似這天在轉,這地在晃,從來沒有人給過自己這麼大的衝擊力。
這個男人是誰?佟非涼的心中不禁在想,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那眼睛宛若深潭,那鼻樑高蜓如同山峻,那嘴緊抿微微有一個弧度。不管從哪裡看,這男人的好似有什麼巨大的吸引力,讓佟非涼移不開眼睛。
軒轅旭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可是臉上卻不曾有半點波瀾,因爲他知道,涼兒是這世上的最精明的狐,但凡有點不對勁,這個丫頭一定就會逃走的。
等了這麼久才遇見的狐,他那麼能輕易讓她逃了?
趕緊要離開,佟非涼的內心告訴這自己,這個男人全身上下都散發着危險,可是,佟非涼就是挪不開自己的腳步。不知道爲什麼,她將眼前這個男人和昨天的那個蒙面人重合在了一起,但是應該不會,玉門的門主,又如何有這樣的閒情雅緻來這裡賞花呢?
“姑娘,也喜歡這玉蘭花?”軒轅旭站在了佟非涼的身邊,高大的身軀竟然擋住了佟非涼的視線。
佟非涼擡頭,站在這個男人身邊,自己宛若是一個嬌女子一樣。佟非涼的臉竟然不自覺地紅了一下,失去了記憶的她還以爲自己如今是未出閣的女子呢。
“嗯!”佟非涼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想走但又捨不得,只能隨意嗯了一聲,一出口就後悔啊,自己何時這樣的不灑脫,扭扭捏捏起來了。會不會在這個男人心中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
想到這裡,佟非涼竟然臉紅了,自己什麼時候對一個男人這樣上心過?白府裡那麼多男人呢!真是奇怪,這樣陌生的感覺,佟非涼從來沒有過,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控制自己。
軒轅旭將佟非涼的小動作都看在了眼裡,臉上依然沒有表情,可是心中卻是溫柔的一笑,這世上,只有他們家的涼兒能打動自己的心啊,無論她變成什麼樣子,只要一眼,這個女人就在他的心中。
兩個人就佇立在那玉蘭樹下,突然一陣清風起,那玉蘭花瓣在那風中搖擺了起來,零零落落地飄了下來。
一朵花瓣落在了佟非涼的臉上,佟非涼不禁抖了一下,好冰。
佟非涼還沒來得及反應,軒轅旭的手就已經伸了上去,那溫暖的手在佟非涼的臉上輕輕擦過,爲她彈走了臉上的那朵花瓣。
一陣暖流劃過佟非涼的心間,佟非涼全身顫抖,好似觸電。此刻,她連呼吸都停頓了,整個人很侷促。
軒轅旭看着眼前這麼可愛的涼兒,心裡不知道有多開心。至少可以肯定一點,他們家涼兒這段時間心裡沒有任何其他的男人,不然此刻不會是這樣的反應。線報中可是說了,這些日子裡,在涼兒身邊的蒼蠅可是不少的,哼!
誰敢覬覦,死!
那個不知死活的孔洵易,軒轅旭故意只要是他奪到的靈珠,一個都不讓他拿回去,而且,還就留着他的命讓他去和白琴彙報去,讓他宵想涼兒!敢動涼兒歪腦經的男人都別想舒坦地活着!
軒轅旭看着眼前低着頭,絞着手,略顯有些尷尬的佟非涼,笑了一下:“曾經我也認識一個姑娘,極愛這玉蘭。”
“你已經娶妻了嗎?”問完這個話,佟非涼就徹底把自己燃燒了,她是個大傻叉有沒有,怎麼能自己張口問一個男人這樣的問題呢?
軒轅旭特別開心眼前這個小女子對自己這麼感興趣,難道這就是緣分?
“有。”軒轅旭的聲音低低沉沉聽在耳朵裡很好聽。可是這麼好聽的聲音落在佟非涼的心裡,突然如同一顆石子沉入了大海,悶悶的,還聽不見聲音,這樣的感覺佟非涼從來沒有過,好似突然自己就不能呼吸了。
他已經娶妻了。
“可是,跑了。”軒轅旭差點就要笑出來了,失憶後的涼兒好可愛啊,什麼情感都表露在臉上。
跑了?佟非涼擡頭看了一眼軒轅旭,沒有想到這樣優秀的男人,她的妻子竟然跑了。怎麼跑的?和別的男人跑了嗎?那他應該很難過吧!佟非涼睜着大大的眼睛,裡面星光爍爍,看着軒轅旭。
軒轅旭都要憋成內傷了,這個小丫頭是在可憐自己嗎?如果以後她知道,自己跑掉的小娘子就是她,也不知道她會是個怎樣的表情。軒轅旭第一次覺得,涼兒失憶,原來是這麼有意思的事情。
原本的佟非涼心中隱藏着許多事情,十五歲的少女,卻有一顆三十歲少婦的心,活得比較艱辛。如今的佟非涼,聰慧依然,可是卻有着十五歲少女的天性,兩個各有利弊,對於軒轅旭來說,都是不可多得的珍寶。
兩個人就這樣站在那裡,互相望着,好像是彼此尋找了許多年的另一個自己,就在這麼一瞬間,世界都完整了。
佟非涼的心在打鼓,她好希望和這個男人就這樣待下去。心裡突然好羨慕能夠嫁給他的女子,怎樣的女子能嫁給這樣好的男人,真是太有福氣了。
軒轅旭此刻多麼想把這個小東西摟在懷裡,好好地親一親,一離別就是一年,還把自己給忘了,真想好好打她的小屁股。軒轅旭的心中按耐不住的騷動,彷彿某種情愫在他冰封了一年的心裡化開了。
“我該走了。”終於,佟非涼還是開口了,再這麼站下去,他們倆都要變成冰人了。
這麼就要走了嗎?軒轅旭多想拉住佟非涼,再也不放她離開了,可是他強忍着將心中的那份思念壓了下去,只是那一雙眼眸因爲對某人的欲/望變了顏色,一閃而過,一道金色光芒。
佟非涼彷彿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伸出手,高興地喊着:“你的眼睛竟然可以有金色的光芒。”
那聲音清脆明亮,一出口,連佟非涼自己也嚇了一跳,自己什麼時候對一個陌生人竟然這樣敞開胸懷,像個孩子一樣。
軒轅旭下意識地也伸出了手,將佟非涼的手握在了掌心中,軒轅旭的手帶着溫度,將佟非涼的柔夷圈在自己的手中。
佟非涼的臉燒紅了。這是今天第幾次臉紅了?佟非涼也記不清了。
軒轅旭將那柔夷放在自己的脣瓣上輕輕吻了一下,佟非涼猛地一擡頭,大大的眼睛裡充滿了不解,好奇,還有震驚,這人怎麼能這樣輕薄自己呢?
但可惡的是,自己怎麼能不生氣呢?她不應該是理智地打他一拳嗎?
就在佟非涼心中矛盾之時,軒轅旭彎下了自己的腰,終於忍耐不住,將吻落在了佟非涼的脣瓣上。
天雷地火!
佟非涼的世界都在旋轉了,整個人都軟了,她呼吸緊促,目光都有些渙散了,這一個吻的威力竟然比武功還要厲害,佟非涼快要站不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軒轅旭抱住佟非涼將她託了起來,摟在自己的懷中。
佟非涼推開他!理智的佟非涼在內心中吶喊着。
可是,佟非涼的手卻緊了緊,環着軒轅旭的脖子,這樣的動作自己好像特別熟練,彷彿已經做過無數次了,這個男人的身體自己一點都不陌生,怎麼會這樣!
軒轅旭感受到佟非涼的不專心,捏着她的小/屁/股,自己的吻又加深了許多,舌尖輕輕勾着佟非涼的脣齒,讓佟非涼內心中不由地歡呼吶喊,這樣的一份雀躍,佟非涼是如此的陌生。
許久,軒轅旭纔將佟非涼放開,看着在自己懷中嬌/喘着的佟非涼,軒轅旭的臉也紅了,聲音沙啞,目光深邃:“對不起,情不自禁。”
佟非涼實在不敢擡頭面對這個‘陌生人’,她狠狠一推,將軒轅旭推到了一旁,自己一個輕功就飛走了。
軒轅旭想追,可是卻忍住了。眼前這個佟非涼自己不能逼得太緊,他此刻站在那裡,懷中還有這涼兒的體溫,鼻息之間還有着淡淡的香味。
無數個等待的夜晚,好似在這一刻,都值得到了。
軒轅旭一笑,他們家涼兒真是玉蘭仙子啊。
一擡腳,軒轅旭手持着幾朵玉蘭花回到了客棧中。
軒轅旭從前廳走回了客棧,心情大好,嘴裡哼着小調,手裡拿着玉蘭花。把坐在大廳裡的幾個小夥伴都驚呆了,彷彿看到鬼一樣看着軒轅旭,他們的門主,這是怎麼了?
發/春啊!
可是,佟非涼又沒有出現,門主怎麼可能這樣?
望着看着自己張大嘴巴的衆人們,軒轅旭表示心情好,不和他們計較,自己走回了屋子。大廳裡的小夥伴們都炸開了窩,紛紛討論起反常的門主。
正在討論的熱火朝天的時候,佟佳銳,孔洵勉,寧軼飛以及高健柏的後腦勺就被人狠狠地賞了幾個毛栗子。
“事情都做好了嗎?今天的武功都練了嗎?還有閒工夫在這裡扯淡!”軒轅旭已經戴上面具,重新回來了,又恢復了往常的冷漠。
佟佳銳不得不佩服自己這個姐夫,變臉也太快了。軒轅旭雖然換了一身衣服,可是身上還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佟佳銳立刻站了起來:“姐夫,你去了哪?身上怎麼有女人的香味?你可別忘了,你是成了親的人。雖然男子三妻四妾,可是我姐姐不是普通女子,眼睛裡絕容不下沙子!”
佟佳銳的後腦勺差點被軒轅旭打開了花:“練功去!”
三個字是從軒轅旭的嗓子裡喊出來的!
幾個小鬼只好溜出去,乘着軒轅旭還沒有發火的時候練功去了,佟佳銳撇撇嘴,哼,記下了,以後必然要和姐姐告狀!
黑豹此刻走了進來,雖然軒轅旭剛剛在‘怒吼’,可是卻能感受到這小子今天心情很不錯!和這一年整天陰沉的軒轅旭完全不一樣。
黑豹勾起嘴角笑了笑,這小子準是碰到什麼好事了,必然還和佟非涼有關,不然就他們的門主絕不會給人這樣一種風/騷的感覺。
“說正事兒!”軒轅旭看着黑豹的笑容,就懶得搭理他,這小子越來越大膽了,嘲笑他也敢掛在臉上了。
黑豹收起了笑容,咳嗽了兩聲說道:“白琴派的人果然來了。”
軒轅旭的心一緊,難道涼兒是被白琴派來的?那可不好,他不想和涼兒之間有任何的衝突。還沒往下繼續想,就聽見黑豹繼續說道:“秦宜帶着夜靈宮的人住在不遠處的一個客棧裡。上午的時候,人還挺安靜的,可是到了下午,就開始鬼鬼祟祟朝着咱們這裡打探了。”
軒轅旭一顆提起來的心,放了下去,不是涼兒就好。
“很好!讓他注意上我們,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咱們可以去京城了。等了這麼多天,他們才發現我們,也真是夠蠢的,吩咐下去,讓那幾個小鬼都帶上面具,可是不能讓他發現了咱們的真實身份。”
“是!”黑豹領命就下去了。
入夜,軒轅旭坐在自己的屋子裡,開着窗,窗邊插着下午自己摘回來的玉蘭花。
涼兒,如今你在哪裡?知不知道,我對你正在思念着呢?也不知道今天下午,我在你的心中是否喚起了烙印?丫頭,要記住曾經我愛你,以及你愛我的那顆心啊。
軒轅旭細長的手指,撫摸着那純淨美麗的玉蘭花。這花就和涼兒一樣,清冷,孤傲,美麗,聖潔。
一陣玉蘭花香飄到了佟非涼的屋子裡,佟非涼一個下午自從回來後,就坐在窗邊的琉璃榻上發呆,此刻聞到了這股玉蘭花香,心中竟然又是一陣悸動。
突然想到了今天白天裡的那個男子,佟非涼的手不自覺地撫摸着自己的脣,今天她竟然就這麼任由着一個陌生人吻自己。
佟非涼想了一天了,也沒有想明白,她怎麼會由着那個登徒子的呢?只是,那個懷抱自己好熟悉,就連那男人的味道,溫度,自己都好似似曾相識一般。
曾經他們認識?
佟非涼的腦袋裡充滿了問號。真是糟糕,她忘記問他是誰了!
“小姐!”青兒再一次站在佟非涼的身邊,半天,佟非涼都沒有任何反應。青兒都有點恐慌了,她們家小姐不是中邪了吧?難道昨天那個蒙面的男人那麼有魅力?她們家小姐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佟非涼將青兒放在自己頭上試體溫的手拍了下來:“死丫頭,我沒有發燒。就是在想事情而已。”
“想什麼?”想事情?青兒蹙着眉,不像啊。
“嘿,你這丫頭什麼時候質疑我了!”佟非涼站了起來。
青兒一臉鬼笑:“沒有沒有,奴婢不敢!”
佟非涼白了一眼青兒,就往一旁走去:“全天下,恐怕就你敢了!”
青兒跟在了佟非涼的後面,笑嘻嘻的,兩個人私下裡一點主僕的樣子也沒有。她伸手接着佟非涼換下來的衣服,一邊說道:“小姐,你可不知道,那個秦宜笨死了,在這裡待了這麼多天,若不是我早上巧妙地讓他們發現了玉門,他們還在鬼打牆呢。”
“秦宜?”佟非涼蹙了蹙眉頭,這個人不像是個這麼沒有腦子的人啊。
“這人很奇怪,平日裡那麼精明,怎麼可能需要我的提醒呢?”青兒也感覺到其中很不正常。
佟非涼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這個秦宜有點意思。佟非涼不禁想到秦宜在白府裡的一些表現,這個秦宜自己以前可真是小看了,以後真是要好好觀察觀察。
“好了,今天白天你也辛苦了,咱們休息去吧。”佟非涼拍了拍青兒,兩個人洗漱了一下,就休息去了。
躺在那裡的佟非涼,一閉上眼睛腦子裡都是白天那個男子的樣貌,彷彿空氣中都還有他的氣味,怎麼會這樣。
佟非涼氣惱地轉了一個身,想要把他從自己的腦海中摳出去,可是越是反抗,那記憶就越深。佟非涼嘆了口氣又翻了兩下,最後還是因爲太困睡着了。
而,一旁的青兒早就在佟非涼的身邊呼呼大睡了。
第二天一早,佟非涼剛醒,就聽見青兒從外面急急忙忙跑了進來。
“怎麼了?你向來很少這樣毛躁。”佟非涼蹙眉。
“*之間,玉門的人都消失了!”青兒很是吃驚。
都消失了!這是怎樣的武功,竟然連她都一點察覺都沒有!玉門的人,太讓人捉摸不透了。
“秦宜他們呢?”佟非涼追問道。
“這次還算他們聰明,他們也消失了,我猜是跟蹤玉門的人去了。”
佟非涼點點頭,笑了一下:“只要秦宜他們跟上了,那就丟不了,走,先去吃飽了,咱們就出發。”
“是!”
兩個人走了出去,可是剛到大廳,就看到一個少年站在那裡,臉色很不好看。
“你果然跟來了!”那少年鐵黑一張臉走到了佟非涼和青兒的身邊,佟非涼和青兒倒是佩服這個葉虎,她們倆這樣的喬裝打扮,他也能看出來。
“葉虎,注意你自己的身份,和聖女說話,你也該有點分寸!”青兒攔在了葉虎和佟非涼的身邊。
“你少管我的事兒!”葉虎一把將青兒推開了,那手上的聖杖閃動了一下。
佟非涼冷笑:“沒想到,我那個叔老爺,對你還真是好,竟把他的寶貝送給了你。”佟非涼認識這個聖杖,這是白玄然的。有一次被自己看中了,她要了半天,白玄然都不肯給自己,甚至用一種疑惑地眼神看着她,從那天起,甚至探她的口風,不就是一根破杖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不給就不給,還把她當賊了。
她說怎麼會從那天起,就再也沒有在白玄然屋子裡看到這根聖杖了,原來是白玄然送給了這個葉虎。
這個葉虎也是奇怪,搞得和自己很熟一樣。她可是打聽過的,自己失憶之前,這個夜靈宮都是婆婆的地下組織,她根本不可能認識其中任何一個人。這個葉虎,有問題!
佟非涼一出手,一陣寒風從葉虎的耳邊劃過,若不是他閃身閃得快,恐怕那掌風就要傷了他,他不解地看着佟非涼。
“青兒是我的婢女,要打要罵,都是我佟非涼說的算,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而且,青兒說得對,我是聖女,你該對我尊重點!我的任務就是出來找靈珠,難不成,你知道龍婆婆算出來的靈珠在哪嗎?”
葉虎怎麼看着,也不信非涼說的是真話,他眯起了眼睛,看着佟非涼:“要不我讓夫人去問問龍婆?”
佟非涼將自己手中的茶水潑在了葉虎的臉上:“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吧!憑你?你是哪根蔥!”
葉虎的心中劃過了一道傷害,在夜靈宮中,如今誰對他不尊重?爲何,反而是這個失憶的佟非涼對自己這樣冷漠和無情!他眯着眼睛看着佟非涼,如今的非涼和原來仿若兩個人,她比原來更加囂張,更加跋扈,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但越是這樣,這個非涼的身上越是閃着亮光,吸引着自己。
葉虎手中的聖杖握地更緊了一點。白玄然說過,這個聖杖中有佟非涼想要的東西,他一定要好好把握。
被潑了一身茶水的葉虎也不生氣,坐到了佟非涼和青兒的身邊。青兒白了一眼葉虎,下賤!
佟非涼和青兒也不再說話,快速地吃着早餐,就在這個時候,佟非涼擡眼,一瞥,就看見,門外齊氏竟然匆匆路過。佟非涼看了一眼青兒,青兒立刻領會,往佟非涼注意的地方看了去。
齊氏?她不該是在大啓國嗎?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青兒立刻捂着肚子站了起來:“小姐,我肚子疼,想去茅廁。”
“去吧!”
說着青兒就一溜煙跑了,葉虎心裡很高興,自己可以單獨和佟非涼在一起,根本沒有注意青兒離開的方向到底在哪裡。
半天,青兒也沒有回來,佟非涼站了起來,留了一錠銀子,就往外走。葉虎立刻跟着出去。
“不等青兒嗎?”再開心,葉虎也覺得有些奇怪。
“我和青兒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佟非涼的聲音很冷淡。
葉虎跟在了一旁:“你這是在胡鬧,若是被夫人知道,你自己偷偷跑到了京城,一定會捱罵的。”
佟非涼冷笑:“我說了,我是來找靈珠的。我不喜歡有人跟着我,你可以滾了。”
葉虎的眼神沉了沉,他還是更喜歡那個當年,總把自己帶在身旁的佟非涼,他眼神之中劃過了一絲傷害,佟非涼看在眼裡,可是關她屁事。
“還不走?”佟非涼白了一眼身邊的跟屁蟲。
葉虎淡淡的說道:“難道你不好奇,爲何我能認出你們兩個人來。”
佟非涼冷冷一笑:“哼,我腰間這塊玉佩,是我從叔老爺那裡搶來的,恐怕你早就看過,若不是它,你還能有什麼本事察覺出來?”
葉虎噎住了,沒有想到,這個佟非涼竟然這樣聰明。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佟非涼轉了性子一般,指着前面大聲喊道:“那個是什麼?”
葉虎立刻看了過去:“泥人,想要嗎?”葉虎看着佟非涼眸子轉動的欣喜。
佟非涼點着頭,葉虎立刻衝了上去,往裡面擠着給佟非涼買。
可是一轉身,興高采烈手上拿着泥人的葉虎,臉色就黑了,佟非涼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可惡!葉虎將手中的泥人扔在了地上,還踩了兩腳,憤憤然地離開了。
難道,佟非涼的心中還有軒轅旭的影子?如果不是,爲何平時最聽夫人話的她會偏要來京城?難道是爲了軒轅旭?聽說,軒轅旭一直躲在大周國的皇宮裡,這個地方也是葉虎最懷疑軒轅旭會在的地方,不然怎麼會整整一年,整個江湖中都找不到軒轅旭了呢?
可是,佟非涼應該不記得軒轅旭纔對啊。
葉虎的眼神黯了黯,他一定要守在佟非涼的身邊,不然萬一又讓他碰到了軒轅旭產生了什麼情愫該怎麼辦!
葉虎沒走多遠,躲在巷子裡的佟非涼輕笑了一下,然後對着身旁走出來的青兒說道:“丫頭,說吧,那個齊氏怎麼會來京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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