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珠恍惚道:“我也不知道,就是直覺。”
鄭尊明顯不相信:“好,既然咱們瑾珠這麼說,我也就相信了。”
“你準備把他怎麼辦?”
蘇瑾珠沉思了一番,最後小聲道:“我既然救了他,就有責任,就先讓他住在我家,燈醒了再說。”鄭尊聞言,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蘇瑾珠臉色不由得一紅。
但是,現在解釋也不是,不解釋也不是,她也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回答。
好在,鄭尊也沒有關注多久,就失去了興趣。
蘇瑾珠不用應付她,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另外一邊,蘇瑾棠一行人,正在熱火朝天的開始燒烤。有金手指在,就內樣不好吃的。
但是,觥魚居然受到了所有人喜愛。
蘇瑾棠也不感覺奇怪。
後世,毓魚可是和其他兩種魚一起,自從問世,稱霸了熱門小吃三巨頭。
所以,這挺正常的。
海釣之後,又恢復了平常。
這一年,有了經驗,過年期間,沒有人再找她們家要錢,也讓她們家過了各一安生年。
大年初二,本來應該是回孃家的日子,但是,阮棉卻猶豫了。
去年,房子修好了,阮棉讓母親趕緊過來住。
結果,沒有幾天,阮大舅和阮二勇直接找上門,看着她們家新修的房子,就開始哭窮。
不僅如此,他們還要求阮棉借錢給他們。
阮棉一開始沒有拒絕,問哥哥們用途。
阮大舅和阮二舅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態,也不編個好一點兒的理由,直接,家裡面也要修房子。
上次他們回去,明明就看到房子才修了不久。
所以,阮棉當然知道,這是編的理由騙她。
最後,堅定的拒絕了。
後面便開始了一系列的拉扯,最後,外婆心疼女兒,但是,也對兒子沒有辦法,於是,提出離開,絕了兒子找她當藉口,實則爲了向女兒要錢。
阮棉當然十分挽留,但是,阮外婆鐵了心回去,她也沒有辦法。
不過,她心裡大概是瞭解的,所以,狠狠地哭了一場。
蘇瑾棠那些日子,每天都在忙着修房子和做生意,一點兒也沒有察覺。
要不是,偶然撞見了阿媽和外婆的談話,她還一直被矇在鼓裡。
那天知道後,她強忍着,沒有衝進去。
後面,外婆離開,她默契的沒有問。
之後,每個星期都要給外婆那邊寄各種東西,吃的、穿的、用的。
阮棉知道,她心裡好受了很多。
蘇瑾棠知道母親的心事,和兩個舅舅關係越來越差,更加擔心那兩家人不要臉,直接逼迫蘇瑾棠借錢或者直接出錢。
“阿媽,外婆不是特意來信,讓我們今年不用過去嘛!還不,咱們今年就不過去了,好遠的。”
蘇瑾棠主動開口。
阮棉點頭,皺着眉:“但是,我這麼久了都沒有看到你外婆了,有些不放心。”
蘇瑾棠勸道:“阿媽,你放心,我上次就拜託荷花嬸子幫我看着外婆。本個月前,從她那裡知道,外婆現在過得挺好的。
“阿媽,我們家經常寄東西給外婆,這些東西,外婆一個人當然是用不完的,阮大舅和阮二舅一家,現在都在外婆那裡盡孝,想要得到好處,外婆過得很好。”阮棉有些驚訝:“你還找了荷花?”
蘇瑾棠笑着點頭:“偶然遇到了。”
當然不是,是她故意爲之。
不過,這個不用對阮棉討論,以防她想得太多。
阮棉終於露出了笑:“既然這樣,今年我們不回去了,咱們娘三兒,在家裡好好的慶祝一番。”
開了年,很快,迎來了春天。
蘇瑾棠的店裡麪人潮涌動。
祁淮左換了一個新的工作,現在,每天往返宣縣城和家。
時間和蘇瑾棠他們都是錯開的。
但是,這並不影響,他每天中午來這麼吃飯。
而且,還很囂張是點菜。
蘇瑾棠卻沒有說什麼,每天都乖乖的做飯。
這不,引來了許茂林,也強行加入了其中。
相處久了,她也知道了,許茂林現在在幫着老爸,挽救廠子。
每天,都有各種香噴噴的小炒送到樓上的包廂。
絲毫沒有疑問,引來了很多客人的好奇。
同時,那些客人也紛紛要求把其他菜安排上。
蘇瑾棠最後沒有辦法,只好想出了辦法。
那就是,不可以點餐,每天賣的小抄就是五菜兩湯,沒有更多的。
而且,每天的菜單順着她的心情改變。
要是那一天,心情極度不好,那很可能就是五道涼菜了,湯朱姐讓楊師傅和瑾芯來弄。
說到瑾芯,就不由得感嘆了。
她的廚藝天賦的確恐怖,現在,楊師傅已經沒有什麼可教的人了。
並且,和楊師傅相比,就是缺少經驗罷了。
而蘇瑾棠,也毫無保留的交給了她各種海鮮菜的做法。
只要她做的新菜,都特意教會了她。
瑾芯十分的努力,每天都興致勃勃,可以看出,從一開始的靦腆不自信,到現在的大方自信。蘇瑾棠十分欣慰這種變化。
廚藝一道上面,現在還是講究傳承,所以,在蘇瑾棠等人的見證下,她拜了楊師傅爲師。
一晃神,已經到了春天。
萬物復甦,生機勃勃。
店裡面現在是中午就開店了。
那個時候,蘇瑾棠還沒有來,楊師傅等人在,客入們還是可以點餐。
只不過,沒有做好吃的海鮮罷了。
本以爲這樣沒有什麼生意,但是出乎意料,生意還是不錯的。
畢竟,蘇瑾棠這裡更加經濟實惠。
這天,下午她來得比較晚。
一進來,就看到大堂裡面坐着一羣特別的人。
那些人身上穿着別緻的衣服。
蘇瑾棠偷偷問宋姐:“那些人是?”
宋燕回答:“他們似乎是京城來的劇組,就住在不遠處的國賓館,昨天才到。”
聞言,蘇瑾棠好奇的看了看。
八十年代的劇組,是什麼樣子的呢?
不同於現在這個時代的港臺,內地的這個時期,基本上沒有留下經典,讓入回味。
齊月正在點餐,似乎有些困難,臉色不好。
想着,蘇瑾棠走了上去。
她點頭示意齊月先下午,對着那桌的客人道:“各位,我來爲大家服務,不知道,客人們有什麼需要?點什麼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