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祁淮左冷着一張臉,眼巴巴的看着她,瞬間,懂得了他的心裡OS。
起了捉弄的心思。
“我和他算是不打不相識吧!……最後,我們也算是解除了所有的誤會,後面,大家互相交換了名字,也可以說得上是朋友了吧!”
接着,她把前年剛開始做生意,怎麼認識楚昌輝,成爲朋友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
最後,她故意誇獎道:“我挺欣賞他的作風。而且,也是一個對妹妹很好很好的哥哥,我也沒有怪罪他誤會我,反而,很樂意和他成爲朋友。”
說着最後的這些話,她故意看着祁淮左的表情。
沒有意外,就看到祁淮左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蘇瑾棠心裡得意,不過,見好就收,不要太過分了。
於是,她收斂了笑容,又哄着道:“要是做朋友,我很喜歡這種性子。但是,我的對象一定不能是這種性格。”
祁淮左也沒有在意蘇瑾棠的意圖,直接上鉤:“這又是爲什麼呢?你喜歡那種性格的對象?”
蘇瑾棠自然道:“這首先嘛,我可不想未來的對象心裡更加看重自己的妹妹,我佔有慾可是很強的。第二個問題嘛,我也沒有具體的要求,反正,就是看對眼的那個人。”
這邊,楚昌輝一過來,吳哥帶着收下直接迎了過去。
“你好,長官,我是這艘科研船的負責人,吳庸,你喊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楚昌輝禮貌道:“楚昌輝,海事處司長。”
吳哥聞言,眉頭一挑,神情更加重視了幾分。
“原來是海事處的司長,您親自前來,我們真的是不勝惶恐啊!”
楚昌輝臉色嚴肅,並沒有回答吳哥的恭維。
旁邊,周貢自然的接話:“你好,我是周貢,海事處的副司長。”
有人搭話就好,吳哥臉上十分自然,沒有被無視的尷尬。
“周司長,你們今天把我們的船攔住,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要是我們可以分擔的,可以立馬說出來。”
周貢看起來笑眯眯,實際上是一個老狐狸。
“最近海上不太平,聽說一個混混團體的寶蔵就蔵在附近,我們這些天都在研究,想出一個最佳方案。”
“但是,有人報警,說你們這艘船和混混的團隊有關係,爲了以防萬一,所以……”
吳哥大吃一驚,堅定的搖頭否認:“長官,絕對沒有的事情。你是從那裡聽說的,這是誣陷啊!”
周貢笑着道:“誣陷?我們也不確定,不管是真是假,讓我們調查一番就知道了。放心,我們一切都按照規矩辦事。”吳哥也沒有理由拒絕。
這本來就是海事處的職責,就算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但是他們想要巡查,也是有資格的。想到他剛纔做的處理,心裡還是鬆了一口氣。
然後,他笑着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長官們就行動吧。”
周貢一笑,“好。”
接着,他轉身看向楚昌輝,詢問道:“司長,你要親自行動嗎?”
楚昌輝擡起頭,左右看了看,正準備點頭,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的話音強硬的一轉:“算了,你去吧。我就在下面等着好了。”
周貢聞言,不疑有他,點了點頭。
“行,那你是回去,還是……”
話還沒有說完,楚昌輝立刻打斷:“我就在案板上面等你們就好。”
周貢點了點頭:“行。”
然後,和吳哥一起,帶着人馬離開了。
這邊,楚昌輝的氣勢很強,他們十分的不自在。
這時,他突然邁開了腳步。
項光和蘇瑾棠兩夥人離得很近,他們瞬間就不淡定了,都有點兒嚇傻了。蘇瑾棠當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動作。
兩個人四目相對,她自然的笑着打招呼:“你好,好久不見了。”
楚昌輝整個人也柔和了很多:“是很久沒有見面了,你不是秦嶼縣的人嗎?我還以爲自己看錯了人,沒有想到真的是你。”蘇瑾棠笑了笑。
他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你怎麼會出現在清遠市,這裡離秦嶼縣可以有點兒遠啊?”
蘇瑾棠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於是,簡單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出去。
楚昌輝是一個小狐狸,怎麼會沒有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呢?
不過,眼前的蘇瑾棠就是一個無辜的小可憐兒,什麼都不知道嗎?還有那個一直看自己不順眼的男人。
是叫祁淮左嗎?
他心裡保持着懷疑的態度。
這樣想着,他不自覺用帶着深意的眼神看蘇瑾棠。
在外人看來,就有些不對勁了。
旁邊的人羣漸漸反應過來,都在竊竊私語。
“蘇瑾棠居然認識大佬?”
“對啊!她到底是什麼人,怎麼誰都認識的感覺。”
“老實說,我先來安心多了,有蘇瑾棠,大佬應該會鬆一把手。"
這些話對蘇瑾棠和楚昌輝來說都沒有放在眼裡。
但是,某人卻當真了。
看着蘇瑾棠對楚昌輝笑意盈盈的的樣子,他忍不住心裡吐槽道:“花蝴蝶。”
吐槽的聲音很小,除了他自己,沒有第二個人聽見。
蘇瑾棠和楚昌輝談得火熱。
她好奇道:“我明明記得,你的家不是京城嗎?怎麼會在這個地方看到你呢?還是海事處的司長。”楚昌輝道:“我喜歡大海,家裡面也是幹這一行的,又因爲一些特殊的原因,就到這裡來了。”他繼續說道:“雖然這個地方離家遠,但是也有好處,給了我很大的自由。”
蘇瑾棠聽到這個話,就知道,他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想要遠離家人。
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沒有到無話不談,所以,蘇瑾棠笑了笑,避開了這個話題。
爲了不惹人懷疑,她疑惑道:“那夥海盜的寶藏真的在這艘船上面嗎?”
楚昌輝沒有點頭也沒有否認。
“這個嘛,等我的手下搜查回來就知道了。”
蘇瑾棠點頭:“是這麼一回事。”
這一邊,祁淮左終於受不了了。
他使勁的戳了戳旁邊蔣念州的肩膀。
蔣念州一臉懵逼:“怎麼了?”
聲音太大,所有人都不敢大聲說話的前提下,都看向了他。
祁淮左一臉的淡定:“沒什麼,估計要等不久,要不,咱們去海釣,晚上讓瑾棠瑾棠給我們親自下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