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兩個人都感謝的周君,說是要去圖書館,其實就在圖書館一樓轉了一圈,就從另外一個門出去了。
很快,到了,剛纔的那個脾氣小路,那間廢棄的房子。
打開門,裡面站着五六個人。
要是蘇雨瑾棠在的話,就可以看到,很多都是他面熟的人。
尤其是坐在最重要的那個女人。
他們果然沒有猜錯,這個事情,就是陳鳳策劃。
但是,他們沒有完全猜對。
周君一改剛纔文雅書生的氣質,變得諂媚猥瑣,對着成鳳卑躬屈膝道:“陳小姐,你讓我做的事情我都完成,你說的那個話沒有說完,他大拇指和食指互相摩擦了一下,寓意十分明顯。
陳鳳眼裡閃過厭惡和不屑,也懶得僞裝,彈着彈手:“把錢給他!”
接着,一個大漢掏出了三捆厚厚的鈔票,全部都是大團圓。
周君臉上出現狂喜之色,立馬就撲了上:“謝謝陳小姐,謝謝陳小姐!”
陳鳳冷冷道:“不用寫。我警告你,不許給我露出馬腳。要不然,我保證,你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周君打了個冷顫,慌忙的點頭:“我知道,我知道。”
4月15號很快就到了。
早上,蘇瑾棠很早就起了牀,醒來之後,發現阮棉早就起牀了。
看了一眼手錶,才七點鐘,看阿媽的樣子,也不像是才起牀的。
她直接湊過去,好奇的問道,:“阿媽,你怎麼這麼早就起牀了?”
阮棉笑了笑:“今天要早點出發,去打下手,所以起的早了點。”
聽到這個解釋,蘇瑾棠理解的點了點頭。
上一輩子,和外婆回老家的時候,每逢村裡有人辦事,親戚一般都會幫忙的。
蘇小弟還沒有醒,蘇瑾棠留在家裡,照看着蘇小弟。
阮棉囑咐:“瑾棠瑾棠,阿媽先過去了,等下弟弟醒了,記得讓他吃早飯,差不多接近11點半,你們就趕過來吧,知不知道?”蘇瑾棠立刻點了點頭。
十點半!
蘇瑾棠打算提前出發。
越走到大宅子附近,喧鬧聲越大。
又走了幾步,還沒有走到,有人注意到她們了。
“瑾棠丫頭和錦航小子到了。”
蘇瑾棠擡頭望去,說話的人是一個不認識的嬸子。
她淡笑着點了點頭。
一進來,就被蘇雨柔拉住了。
"二妹,你終於來了,大家剛纔還在聊你呢?”
蘇瑾棠被她拉住,身體一瞬間緊繃住了。
然後,下一刻恢復了正常。
挑了挑眉,看着蘇瑾柔道:“哦。”
話題終結者。
你以爲她會問在聊什麼嗎?
當然不了,這不是讓她繼續牽扯到她的話題嗎?
她並不想和蘇瑾柔聊天。
蘇瑾柔也沒有想到,她居然這麼回答,硬着頭皮接着說:“咱們姐妹幾個人好久沒有見了,去屋裡說說話吧!”算了,還是去吧。
蘇瑾棠倒是要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於是沒有拒絕,跟着她進屋去了!
蘇小弟沒有和她一起進來,自己的小夥伴玩去了。
蘇瑾棠囑咐了他一下,讓他注意着,不要讓表哥表弟們欺負了去。
實在是上次回外婆家,親眼看到小弟被欺負的事情,從那個時候開始,就一直不放心讓小弟一個人外出。
尤其是這個時候,在這種地方,出了一點什麼事兒,也不是不可能的。
進來之後,裡面果然坐着蘇瑾珠和蘇瑾芯。
蘇瑾芯看見她,眼睛一亮,“二姐,你來了,坐我旁邊吧!”
蘇瑾珠也看見了她,眼神不自在的閃了閃。
最後,小聲的開口:“二姐。”
蘇瑾棠對着蘇瑾珠禮貌的敷衍一笑,也沒有在意她,然後,徑直走到蘇瑾芯的這一邊。
蘇瑾珠也沒有生氣,反而微微鬆了一口氣。
“怎麼今天你也沒有出去幫忙?”
蘇瑾芯也有些奇怪:“奶奶說不讓我出去幫忙,就在家裡面呆着,好好養一養身子,養白一點兒最好!”
蘇瑾棠聞言,頓時感覺有些不對勁:“什麼叫養白了最好?又不是豬,難道要養白殺了嗎?”
蘇瑾柔倒是知道一點什麼,眼裡飛快閃過一絲嫉妒。
遇人不淑!
她開口道:“聽說,瑾棠的生意是越做越好了,很多外地人特意過來吃。咱們村因爲瑾棠的生意,也是掙了不少錢,大家的日子好過多了,都是靠着瑾棠。”
蘇瑾棠也沒有謙虛的否認,就他們幾個人,她直接笑着點頭:“都是些小事,能夠幫到村裡面,我當然很開心。”
不就是茶藝大師嗎?
不就是茶言茶語嗎?
蘇瑾棠自信的表示,她也可以。
蘇瑾芯認真的開口:“纔不是小事情,我聽阿梅說,他媽本來打算把她嫁給一個癖子,還比她大了10歲,爲了替他弟弟籌得建房子的錢,但是因爲二姐你,她家裡面掙了錢,也不逼着她嫁給那個痛子了。而且,也不慌着給她介紹對象,還打算讓她在家裡面再待幾年。”
“阿梅是讓我跟你說,她很感謝你。”
蘇瑾棠聽着蘇瑾芯的話,心裡有微微的動容。
原來,自己的一個小舉動居然幫助了一個這麼可憐的女孩子。
她笑得真誠:“這太好了,我太開心了!”
蘇瑾柔去年生下了一個孩子,是一個女孩兒,聽說早產了,最後生產的時候去了醫院。
從醫院回來之後,她養好了月子,再次出現在衆人面前,大家發現她老了幾歲。
而且,蘇瑾棠好久不見,發現比以前更加陰沉了。
雖然蘇瑾棠不怎麼八卦,但是也可以經常聽見村民們談論蘇瑾棠和徐燕萍的事情。
據說徐燕萍因爲她生了一個女兒,天天在家罵街,還讓蘇瑾柔每天從早忙到晚。
蘇瑾柔當然不是任由別人欺負的人,而且她段位很高,知道女人要示弱。
陳金寶大多數時候都是站在她這一邊的,而且,被洗腦了似的,認爲徐燕萍重男輕女,不在意他的女兒。
母子的關係變得很差。
你問蘇瑾棠是爲什麼知道這些的?
徐燕萍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天天逮着人就訴苦,村裡面的人沒有不知道的。
就連阮棉,她也厚着臉皮訴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