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棠當然注意到了,對他產生這樣的想法也不意外,什麼也沒有說。
在無哥的介紹下,兩方簡單的握了握手,客客氣氣的交談了幾句。
也不知道吳哥有沒有發現他們之間的不對勁,反正,他很快就藉口離開了。
等吳哥離開之後,項光果然立馬冷淡下來。
蘇瑾棠也絲毫不在意。
蔣念州有些不爽的開口:“這個項隊長也太傲氣了吧?我們也算的暫時的隊友了,他一點兒也不願意敷衍。”
蘇家軍也點頭:“對啊,我們也沒有什麼衝突,他怎麼這樣呢?”
吳海有些憂慮:“等後面下海工作,我們不會聽他的指揮吧?”
蘇瑾棠見他們都這麼憂慮,終於捨得開口了:“你們就放心吧,我們兩邊單獨行動,他管不到你們的。所以,在乎他幹什麼呢?”
祁淮左默默的站在一旁,也沒有開口說話。
接着,他耳朵動了動,突然看向了一個地方。
蘇瑾棠立馬注意到了,也跟着看過去。
那邊,吳哥正在和一些不認識的人說話。
蘇瑾棠仔細觀察了一下,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
她十分的不解,直接扯了扯祁淮左的衣袖。
祁淮左立刻回頭,發出一個鼻音:“嗯?”
蘇瑾棠好奇的問道:“你在看什麼?說給我聽聽。”
祁淮左也沒有隱瞞,悄悄的看了看周圍,湊近蘇瑾棠的耳邊說道:“那個吳哥旁邊的中年人,應該是港臺的。”
蘇瑾棠下意識的重複:“港臺?”
說完,她立刻反應了過來,睜大了眼睛。
祁淮左點了點頭。
這下,蘇瑾棠懂爲什麼祁淮左覺得奇怪了。
這是咱們內陸的科研項目,怎麼會出現港臺人。
現在可不是90年代,港臺還沒有回來,所以,不應該出現纔對。
不過,這也不能代表什麼。
祁淮左當然也想到了這一點。
於是,他悄悄的對蘇瑾棠道:“也許是我聽錯了,也許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吧!”
蘇瑾棠點頭:“嗯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祁淮左又道:“不過,我們還是偷偷觀察一番。”
蘇瑾棠使勁點頭:“一定的。”
這邊,蔣念州3個人埋頭苦吃。
他吃得差不多了,一擡起頭,就看到祁淮左和蘇瑾棠兩個入在咬耳朵。
他想也沒有想就大聲道:“祁淮左、瑾棠瑾棠,你們兩個在悄悄的說什麼,我也要聽。”
這個嗓門,一下子讓所有人都聽到了,好多人都轉頭看向了他們。
蘇瑾棠心裡十分的無語。
同時,大腦也在飛快道轉動。
好在,沒有等她想出應對的策略,祁淮左就自然的開口。
他一臉嫌棄的看着蔣念州:“我和瑾棠瑾棠在談私事,不會告訴你。對了,以後,你不許喊瑾棠瑾棠。”
聽到這個話,蘇瑾棠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似真似假的配合,臉漲得通紅道:“蔣念州,你很煩人唉。”蔣念州也不是傻子。
見到他們這樣,頓時震驚了。
他伸出了手指:“你,你們……”
祁淮左一把打下了他的手。
蘇瑾棠惱羞成怒:“吃你的飯吧。”
蔣念州也沒有生氣,有些恍惚的拿起了筷子。
心裡暗道:不是吧,不是吧!
這兩個,他從來沒有想過。
周圍的人也紛紛露出了了然的神色,接連收回了目光。
蘇瑾棠一直注意着吳哥的動靜,見他也收回了目光,頓時放鬆了下來。
這纔有心情掃了祁淮左一眼。
祁淮左立刻接收到了,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路上的行程其實很枯燥。
吳哥除了第一天看到得多,其餘幾天都不怎麼出面。
只有吃飯的時候纔看的到人。
據說,是在研究科研資料。
好在,他們自己安靜,也沒有阻止其他人找樂子。
到達目的地需要4天的路程,有些時候,會在海上停留一段時間。
每當這個時候,項光的隊伍就會出來海釣,順便給船上增加一些食材。
他們都不待見蘇瑾棠一行人,通常鬥裝作看不見。
蘇瑾棠等人也不想自找麻煩。
不過這天,蔣念州實在是無聊到了極點。
正好船又停歇了。
他嚷嚷着道:“瑾棠,我們今天也去海釣吧!而且,我想要吃你做的海魚了,酸菜魚就很不錯,你不是帶了一些酸菜上來嗎?”好傢伙,真的不喊瑾棠瑾棠了,改成了瑾棠。
聽到蔣念州的話,蘇家軍和吳海都心動了。
“就是,瑾棠姐,我葉饞你的手藝了。”
祁淮左這邊,沒有說話,只是一言不發道看着她。
但是,蘇瑾棠可以從他的眼神裡面看出,他和蔣念州等人是一條戰線的。
蘇瑾棠也有些心動了。
這個船上廚師的手藝只能說是能吃,餓不死那種。
這兩天,她也沒有怎麼吃東西。
實在是嘴巴被自己養叼了。
因爲這個,還被項光那邊的人陰陽怪氣了一通。
說他們太金貴了,吃東西挑三揀四的。
蘇瑾棠也譏諷了過去,說他們沒有見識。
兩方最後雖然沒有動武,但是,更加道看對方不順眼了。
蘇瑾棠自認心腸很小,他們這麼明晃晃的偏見,早就被她記在了心上。
回到現實,看見滿眼期待的4張臉,她也不再賣關子,笑着點頭:“行,現在就去釣魚唄。”
聞言,蔣念州立刻興奮的蹦了起來:“哇哦!”
蘇家軍等人夜露出了笑臉。
祁淮左更是迅速,直接走出了房間。
甲板上面入不多,問船員拿了釣魚的工具,他們紛紛找好了位置釣魚。
蘇瑾棠找了一個最邊上的位置,陽光正好,眯着眼睛,懶洋洋的,昏昏欲睡。
突然,聽到一個趾高氣昂的聲音:“喂,你們佔了我們位置了,趕緊讓開。”
接着,就是蔣念州帶着怒意的迴應:“這怎麼就是我佔了你的位置了?”
一開始的男聲依然陰陽怪氣道:“我們隊伍每天下午都要在這個地方海釣,你們今天一聲招呼也不打,就跑到了這個地方,難道不是佔我們的位置嗎?”聞言,蔣念州一時找不到理由反駁。
這邊,蘇瑾棠頓時清醒了過來。
立刻露出冷笑,語氣帶着諷刺道:“這位兄弟,你可不要偷換概念。這個地方是公共場地,誰來得早就是誰的位置,今天我們來得早,就是我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