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棠瑾棠,你真的不一起來釣魚嗎?我看他們搜查船上需要的時間也不短。而且,我相信吳哥他們覺得是好人,一定找不到什麼東西。”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蘇瑾棠。
被他這麼一看着,蘇瑾棠立馬想起來自己忘記了什麼事情。
對呀!
按照他們那些人在船上搜捕,那裡找得到東西,那麼,她一中午的努力不就是白費了嗎?
這樣想着,她立即對祁淮左使眼色詢問。
但是,祁淮左就像是傻子一樣,一副看不懂的樣子。
最後,蘇瑾棠失敗了。
她開口對着楚昌輝道:“楚大哥,咱們一直站在這裡也不是個事兒,還不,找個地方走下來,釣釣魚,順便聊聊天也可以。”
楚昌輝在祁淮左出現的時候,就收斂了笑容。
接着,看到蘇瑾棠沒有怎麼生氣,思考了一會會兒就接受了祁淮左的建議。
頓時,他感覺有些心累。
不過,被蘇瑾棠邀請,他還是挺起了精神。
“好啊,我也好久沒有海釣了。”
祁淮左這一邊,看着蘇瑾棠居然邀請了楚昌輝,更加的不高興了。
不過,不讓他們兩個人再呆在一起,也可以接受了。
這邊,蔣念州得知消息。
立刻自告奮勇:“瑾棠,你先用我的杆子,我進去再給你們兩個人拿。”
蘇瑾棠沒有拒絕,點了點頭。
很快,魚竿就拿過來了。
楚昌輝建議兩個人一起坐在邊上。
蘇瑾棠立刻搖了搖頭。
接着,她指了指祁淮左的旁邊。
“我們做那裡去吧,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那個位置今天旺我。”
這明顯就是胡扯的理由。
但是,楚昌輝還是笑嘻嘻的答應了。
蘇瑾棠見此,也鬆了一口氣。
其實,蘇瑾棠就是故意的。
那根繩子可就是在祁淮左的座位正上方啊!
她不找個合適的位置,怎麼可能有機會搞事情呢?
爲了方便搞事情,她還專門坐在離祁淮左十分貼近的位置。
一開始,她沒有想要搞事情,大家開始安心海釣。
結果,今天的運氣就很好,祁淮左他們時間更長,但是還一無所獲。
而蘇瑾棠,纔剛下去不到10分鐘,就感覺到咬杆了。
杆上的重力越來越大。
她一臉驚喜:“看起來,應該是一條大貨了。”
其他所有人都被吸引了,全部圍上來,或者看熱鬧,揮着幫忙。
最後,沒有讓認失望。
在一番拉鋸戰之後,蘇瑾棠成功的把魚給釣了上來。
項光聲音充滿了遺憾:“天啊!怎麼是這個魚,看起來大,其實肉是酸臭的,根本就不能吃。”
他隊伍的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附和。
“就是,上次我們第一次捕捉到這種魚,見它這麼大,以爲能買得上好價錢,雖然不太認識,但是一看就不是平凡的魚類。但是,後面收購站的人拒絕收購它。”
“我們這才知道,它一旦死了,也不能吃了。而且,它脆弱得很,上岸要不了多久,就死了。”
聽到科普,蘇家軍等人遺憾不已。
蔣念州皺着眉頭:“居然是這樣。這麼大的魚,實在是可惜了。”
其他人紛紛點頭。
楚昌輝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個魚,心裡也覺得十分的遺憾。
這個可是蘇瑾棠親自釣上來的,等一下還要親自做成菜。
這麼一想,就很好了。
“誰說它不好吃,真的不識貨,這條簡直就是做三文魚的絕配啊!”
蘇瑾棠剛纔看到了這條5公斤重的藍稽金槍魚,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等回過神來,才發現,他們已經把這麼珍貴的魚給貶得一文不值了。
她那裡忍不住,立刻插話。
被她這麼吼了一嗓子,所有人都愣住了一下。
項光最快反應過來。
“你是不是認錯魚了,這種魚我吃過,真的很難吃。”
蘇瑾棠卻自信的回答,“那是你們處理的方法不多,我可以讓它變得好吃。”說完,看着有些萎了的魚立刻緊張了起來。
趕緊行動,要不然得心疼死了!
頓時,提起魚就往廚房走去。
打擊也一起追了上去。
然後,就看到蘇瑾棠再給魚放血。
項光懵逼:“你這是在幹什麼呢?難道這樣就好吃了。
蘇瑾棠肯定的點頭:“對啊!這個魚就是要把血放乾淨,纔沒有你說的那個味道。而且,放血還必須要在魚沒有死之前。”項光半信半疑:“真的嗎?你怎麼知道的?”
蘇瑾棠也找不到理由。
於是,她不耐煩了:“反正我就是知道。你管這麼多幹什麼,又不讓你吃這個。”聞言,項光瞪大了眼睛,就想要教訓人。
剛張開口,就僵住了。
算了,這個蘇同志就是這麼一個性子,自己懶得和小女子一般見識。
於是,他自己找臺階下:“算了,我不問了。”
這邊,楚昌輝突然開口:“等一下能夠讓我也嚐嚐你的手藝不?”
蘇瑾棠一愣。
楚昌輝依然保持着笑容,看着她。
反應過來,她熱情的點點頭:“好啊!歡迎歡迎。”
祁淮左見此,心裡的危機感更加重了。
他不由得自言自語:“某些人真的沒有良心。”
這活,蘇瑾棠沒有聽見,但是又被楚昌輝聽見了。
只有藍稽金槍魚是沒有意思的。
於是,他們繼續去釣魚。
這次,蘇瑾棠就沒有那裡幸運,很快魚兒就上鉤了。
但是,她必須要行動了。
於是,她故意裝作無聊的樣子,上前拉了拉繩子。
但是,大家都在認真釣魚,居然沒有人看到。
她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祁淮左。
祁淮左倒是察覺了,但是,因爲剛纔蘇瑾棠和楚昌輝親密,忽視了他,心裡有火氣。
於是,也不開口0
蘇瑾棠這才發現祁淮左的不對勁。
這個人是怎麼了?
難道像我們女孩子一樣,每個月總有這麼幾天不舒服?
天地良心,蘇瑾棠發誓,她絕對是坦坦蕩蕩,沒有一絲一毫對不起別人的意思。
所以,她也是在搞不懂祁淮左到底怎麼了。
這個等一下來問,現在主要把事情給搞定。
於是,她偷偷做了一個拜託的姿勢。
祁淮左見此,沉默了幾分鐘,然後,便也走了過來。
他微微提高了聲音。
“瑾棠,你這是在幹什麼?”
不說所有人,至少楚昌輝是看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