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羣更加轟動了。
“你聽到他們說什麼了嗎?”
“果然,我們沒有猜錯,他們就不是個好東西。”
“哈哈哈,還好老天有眼,沒有讓他們的陰謀成功。”
“對,還好被抓起來了,要不然還不知道要帶走我們家裡面的什麼東西。”
蘇瑾棠也在一旁附和了一句:“嗯,真的是惡有惡報啊!”
“對啊!”
項光心裡一陣後怕。
還好,還好……
要不然,他一輩子都好名聲就給毀了。
這邊,吳哥是唯一淡定的一個。
他一言不發,已經放棄了掙扎。
任由警官把他抓了起來,只是,最後,他不甘心的擡起頭看着楚昌輝,瘋狂的大吼道:“你們到底是怎麼發現的?誰告訴你們的,能不能讓我死個明白?”聽到他的問話,大家都屏息以待。
其實,所有人都很好奇。
蘇瑾棠和祁淮左對視一眼,也期待着楚昌輝的回答。
就是不想要暴露,所以,他們才選擇這樣打電話投訴的方式。
所以,可以肯定,楚昌輝也是不知道。
不管怎麼樣,她都是一直呆在船上的,沒有機會去通風報信。
這一點兒,吳哥也明白。
所以,他更加的想不通了,到底是誰,知道這麼多。
難道是真的惡有惡報嗎?
他不相信。
這邊,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他冷漠道:“我沒有這個義務告訴你。”
吳哥頓時不甘心。
但是,接受到了領導的指示,手下不敢再讓吳哥停留,強硬的把人帶了下午。
其他人也紛紛離開了。
楚昌輝走在最後,他先是對着科研船的船長道:“你跟在我們後面,知道不?”
船長立刻點頭。
楚昌輝沒有看他,看向了蘇瑾棠,眼神柔和了起來。
“需要你們一起去配合做一個口供,不嚇人的,不用害怕。”
蘇瑾棠心裡感謝了他的好意。
“好,明白了。”
楚昌輝點頭:“好,那我走了。”
蘇瑾棠發現他沒有察覺到不對勁,頓時鬆了一口氣。
這口氣還沒有下去,就看到楚昌輝轉過頭看向了她和祁淮左。
目光十分的複雜,頓時讓蘇瑾棠慌張了起來。
難道是被發現了?
不可能吧?
這時,祁淮左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臂。
她也瞬間清醒了過來。
不對勁,不能這樣。
這樣不是更加的惹人懷疑嗎?
下一刻,她便恢復了正常。
祁淮左見她淡定下來,也安心了。
擡起頭,看向了楚昌輝的位置。
楚昌輝也看向了他,兩個人的目光相對,明明什麼都沒有說,卻感覺到了火花味道。
最後,還是楚昌輝先移開了目光。
其他人沒有這麼敏感,還沒有從吳哥他們被抓的事件中回過神來,一直在討論。
蘇瑾棠見此,心裡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和祁淮左兩個人默默的走遠了,遠離了人羣。
她臉上帶着明顯的恐慌:“楚昌輝好像懷疑我們了?該怎麼辦?”
祁淮左立刻拍了她腦袋一下:“放心吧,他就是有一些懷疑罷了。他們那一行,就是疑心病很重,我們只要不承認,他也沒有理由對我們做什麼。你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就可以了。”
聽到祁淮左肯定的話,蘇瑾棠也漸漸的平復了。
最後,她使勁的點了點頭。
接着,他們所有人都例行公事的錄了口供。
蘇瑾棠真的催眠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順利的過去了。
接着,便恢復了自由身。
經歷了這個事情,大家都沒有心情再呆在這個地方,紛紛提出想要回家。
船長綜合了所有人都意願,最後,答應第二天一早就啓航。
那一天晚上,大家都睡得不安穩。
蘇瑾棠同樣心裡百感交集,這麼久沒有見阮棉和蘇小弟,她也的確是想念了。
再加上,這些日子以來,一直都提着一個心。
還真的是疲倦了。
所以,能夠回家真的是太好了。
第二天早上,早早的起了牀。
沒有工作任務了。
太陽出來了,大家都在甲板上面曬太陽。
看着一覽無遺的大海,蘇瑾棠忍不住尖叫出聲:“啊啊啊……”
也許大家心情都不好。
所以,聽到蘇瑾棠這麼叫,很快,其他人也開始這麼叫了。
接着,此起彼伏的叫聲充斥着整艘船。
大家喊出了自己內心的真實。
“臥槽,白白浪費時間出來一趟,一分錢都沒有賺到。"
“鬱悶啊!”
“倒黴啊!“
大部分都是鬱悶的話語。
但是,還是有不一樣的。
比如,蔣念州那個沒心沒肺的,他一臉興奮:“回家了!”
蘇瑾棠終於有心情處理祁淮左的事情。
她已經發現好久了,祁淮左昨天就開始不對勁了。
趁着祁淮左就在她的身邊,她認真的開口問道:“祁淮左哥哥,我怎麼惹到你了?”
祁淮左聞言,轉過頭去,和她四目相對。
看着蘇瑾棠眼底的茫然,祁淮左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笨蛋丫頭,居然真的一點兒都沒有察覺。
自己真的是生氣給傻子看了!
本來已經離開清遠市,也看不到某人了,他都放下了。
現在,看到蘇瑾棠還敢提起,而且,還一副什麼都不知道,自己太過分了的委屈模樣,他頓時氣血上涌。
最後,在蘇瑾棠不可置信的眼神下,他狠狠地掐了她的兩邊臉頰。
“你這個笨蛋,自己想。”
蘇瑾棠立刻呼痛:“哎呦,痛,你趕緊給我鬆開。”
祁淮左這次是真的用了力氣,鬆開之後,可以明顯看到蘇瑾棠的臉都紅了。
在蘇瑾棠發火之前,他更加有氣勢,哼哼唧唧了一聲,便離開了。
等蘇瑾棠反應過來。
人已經不見了。
獨留下蘇瑾棠抓狂:“祁淮左,你這個王八蛋,我……”
她沒有控制好自己的聲音,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等蘇瑾棠反應過來,就看到大家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她頓時就知道自己是犯蠢了。
捂着臉,飛快的離開了。
這筆賬,最後還是記在了祁淮左的名下。
最後,她還是不知道祁淮左到底是因爲什麼生氣。
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她私底下也全部回想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也的確是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兩個人互相針對,幼稚了好幾天,一直到要回家的前一天,才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