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補充了一句:“剛纔我已經讓人將景區封鎖了。”
“已經沒用了。”言修澤看都沒看刑警隊長,冷冷的說到。
“啊?”刑警隊長有些愕然。
“你們在拿着秀荷的畫像去搜尋的時候,已經耽誤了最佳時間,真正的兇手,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言修澤拉着姜秀荷的手,對韓錦說到:“我想我們也許能從屍體的解剖中找到一點答案。”
“隊長!”幾個公安手裡拿着一套男裝,和一個男士的假髮,以及一把閃着寒光的手術刀,急匆匆的從另外一邊跑了過來:“我們在那邊的山上發現了這個!”
男士假髮?男裝?
姜秀荷有點兒恍然,爲什麼她有一種感覺,這人是故意這樣做的呢?
她突然明白自己剛纔覺得哪裡不對勁了:“修澤,除了要去有特殊要求的地方,沒有人會在出門爬山的時候帶齊自己的所有證件!”
所以,這些男士假髮和男裝,是用來迷惑他們的?
或者說,那個人根本就不懼怕公安能查到她?
言修澤沒有想到姜秀荷竟然這麼快就能想明白這其中的關鍵,不過對於姜秀荷的表現,言修澤還是有一種與有榮焉的感覺:“媳婦兒你真棒!”
他也是剛剛纔反應過來呢!
公安和刑警隊長:“……”
說好的閻王臉呢?
爲什麼他們現在看到的是春風拂面?
姜秀荷:“……”
韓錦是坐言修澤的車去京城市公安局的,在路上,他打了個電話:“媽……可能要麻煩你了……是葉家的女兒……您做法醫真的是屈才了!對,和您想的一樣,我現在就和修澤還有他媳婦兒在一起,我們馬上就到。”
看着韓錦掛掉電話後,言修澤忍不住笑了一下:“看來,阿姨都快要搶你的飯碗了啊!”
韓錦也笑了:“嗯!這業務能力都快要趕上我了。”
姜秀荷冷不丁的聽着要見到韓錦的媽,而且還是個推理能力很強的法醫,頓時就有點兒緊張了起來,不過也只有那麼一會兒,她的緊張就變成了期待:“錦哥,你母親是法醫啊?我最佩服的就是法醫了!”
醫生是爲了給活着的人帶來希望,而法醫,是爲了給死去的人聲張正義。兩者雖然都是學醫的,但是法醫相對於醫生來說,要懂得更多一些。
聞言,坐在副駕駛上的韓錦從後視鏡裡看了姜秀荷一眼,對於自家老媽和這個小姑娘有同樣的想法兒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過他沒有回答姜秀荷的話,而是側頭看着言修澤說到:“你媽大概是經常在我媽跟前誇你媳婦兒了,所以我媽也很期待能見到你媳婦兒。”
言修澤扔了個白眼給韓錦:“那是我媳婦兒!”
韓錦:“……”
姜秀荷:“……”
這人又是哪裡不對勁了?
姜秀荷和言修澤在韓錦的帶領下,到了市局的法醫檢驗鑑定中心。
屍檢就在這個中心的三樓。
和手術室不一樣,雖然手術室也是冷冰冰的,但是卻依然是充滿了生的希望,而屍檢所在的解剖室,除了器械的冷冰冰外,還給了人一種肅穆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