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不長腦子呢?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見孫秀顏一直都是臨危不亂的樣子,孫秀白徹底被她激怒了,指這孫秀顏的鼻子大呼小叫。
"你個小賤人,也就只能靠着偷別人家的東西了維持生活了,偷就偷了還不承認,難怪你們家一直都是那麼窮酸,就連你們昨天開葷吃的那隻雞都是我們家的,孫秀顏,你還有什麼可說的?你們家這麼窮,怎麼可能買得起一隻雞?不是偷的,我們家的又是哪裡來的呢?"
想着因爲一頓雞肉就被孫秀顏嘲諷的事情,孫秀白滿懷怒氣惡狠狠的出言羞辱着孫秀顏,隨後恍然大悟一般的繼續嘲諷的孫秀顏。
"還有你那窮酸的老爹,不過就是想訛一點我們家的醫藥費罷了,老話說的好,上樑不正下樑歪,你那個死鬼老爹就這個樣子,你當然也是這個樣子了。"
之前一直看在孫秀白是他們家親戚的面子上,孫秀顏其實已經給她留了很多面子,可是現在她卻不依不饒,更是出言侮辱孫敬業,這一次孫秀顏忍無可忍。
連同着孫秀白隊孫敬業的不尊重,再加上之前孫秀白對自己的冤枉,孫秀顏一改之前平和的態度,轉身去到了後院,挖出了他們一家吃過的那隻雞的骨頭。
帶着這些骨頭,孫秀顏重新的回到了孫秀白的面前,將這些骨頭全數的扔在了孫秀白的身上。
"有一些不要臉的人就只配得到一些雞骨頭,你大言不慚的說這隻雞是你家的,那你倒是告訴告訴我,你們傢什麼時候養雞了?或者是說這是雞,其實是你偷來的?"
孫秀顏冷眼看着孫秀白,嘲諷着她剛纔所說的那些話。
"還有,我爸是因爲什麼受傷的,你們家人心裡再清楚不過了,如果不是看在有那麼一點親戚關係,你爹現在就應該在監獄裡面過日子了,你要是再敢說我爸一句,我就讓你也去醫院裡面好好的躺一躺。"
孫秀顏瞪着眼睛,語氣中滿滿的都是對孫秀白的威脅,事關到她的家人,孫秀顏向來沒有辦法忍耐。
被雞骨頭砸了一身的孫秀白像是發瘋了一樣的大喊大叫,她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甚至在她的頭髮上還有幾個小小的雞骨頭。
而她現在這個狼狽的模樣,也全部都被他她那些小姐妹看在眼裡,一瞬間,孫秀白覺得自己現在丟人丟到了天際。
"孫秀顏,我要殺了你!"
孫秀白惡狠狠的大喊着,現在她滿心裡都是想殺了孫秀顏的想法。
本來就十分討厭孫秀顏他們家,現在經過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孫秀白對他們家簡直是厭煩到了極點。
懷揣着對孫秀顏滿滿的憤恨,孫秀白擡腳就向孫秀顏衝了過去,這時她才發現,孫秀顏身上穿的還是之前讓自己羨慕到不行的新衣服,而這無異於又再一次的刺激到了孫秀白。
孫秀白雖然是張羅的熱火朝天,但到底還只是一隻紙老虎,在和孫秀顏的一番扭打之後,她根本不是孫秀顏的對手。
笨拙的動作在孫秀顏一個閃身之後,一個沒站穩,生生的坐在了地上,一下子生鏽白,疼得齜牙咧嘴。
"你們還在那裡看什麼?還不趕緊給我動手,給我好好教訓她,還有他身上穿的那件衣服,趕緊給我扒下來。"
孫秀白的那幾個小姐妹在聽到了孫秀白的話之後,也急忙回過神來,一個一個都是像瘋婆子一樣像孫秀顏衝去。
孫秀白確實是做到了人多勢衆,這麼多人的威脅下,孫秀顏根本不可能是她們的對手。
孫秀顏冷眼看着她們,但是心中已經開始慌亂了。
正當她想着怎麼對付孫秀白和他這些狐朋狗友們的時候,白溯突然走進了院子,扛着鋤頭,風塵僕僕。
而對於此刻突然出現的白溯,孫秀顏在連自己都沒有注意的情況下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爲什麼,在看見白溯之後,她總是能莫名的安心。
看着孫秀顏被那些女人圍在中間的樣子,再加上坐在一旁不斷聒噪的孫秀白,白溯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
提起了鋤頭,就向孫秀白和孫秀白的那些姐妹衝了過去,凶神惡煞的向他們揮舞起了鋤頭。
那些小姐妹們在看見白溯這個樣子之後,嚇得急忙四處逃竄,白溯的鋤頭揮空,砸在了地上,生生的在地上砸了一個大坑。
土塊飛濺,有些土塊兒甚至都已經砸在了孫秀白那些小姐妹的身上,有些人在看見那個大坑之後,嚇得直接尖叫了起來。
孫秀白坐在地上,看見那個大坑也是一動不敢動,看着近在咫尺的白溯,孫秀白猶如看見了死神,臉色煞白,嘴脣被嚇得哆哆嗦嗦。
"你......你......你別過來!"
孫秀白她們平時囂張跋扈慣了,哪裡見過這樣真章的事情,一個個也根本沒有了之前那種高傲的態度,躲在角落,紛紛希望的白溯根本看不見他們。
孫秀顏看着孫秀白和她那些小姐妹現在這個樣子,心中暢快了不少,尤其是在見過他們剛纔囂張之後,現在從雲端跌入了泥裡的樣子,孫秀顏恨不得此時拍手叫好。
"你們剛纔不是很囂張嗎?怎麼現在就變成這樣了?拿出你們剛纔那氣勢啊!"
孫秀顏一臉嘲諷的看向坐在地上的孫秀白,語氣中帶着滿滿的得意。
孫秀白慌亂的搖搖頭,在白溯揮舞鋤頭的那一瞬間,本能地向旁邊一躲,站起了身就要和她的那些小姐妹往外跑,她被白溯嚇得不輕,再起身的那一刻,腿軟的像兩根麪條一樣,險些再次摔倒。
孫秀白的那些小姐妹們也是第一次見到像白溯這樣凶神惡煞的人,爲了幫助孫秀白險些把自己的性命都搭上,這樣的事情,他們再也不敢做了,有白溯的鎮守,他們哪裡還敢再回到孫秀顏家裡?一個一個落荒而逃,連頭都不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