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纖纖伸手指向蘇曉棠,咬着牙怒道,“是這個小偷打的。”
有呂文麗和呂文芳在身旁撐腰,夏纖纖膽子大了,直接說蘇曉棠是小偷。
呂文麗順着夏纖纖手指的方向看向蘇曉棠,直接咬着牙罵,“小偷是吧?你竟然敢打我女兒,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吧?”
她根本沒有懷疑夏纖纖在說謊。
而且,她口中罵着,手已經高高揚起,巴掌像蘇曉棠臉上打過來,“小賤人,你有娘生沒娘教的,今天老孃就教你怎麼做人。”
看着像潑婦一樣的呂文麗,蘇曉棠沒有和她對罵,也沒有將她掄過來的手攥住,而是身子往旁邊一避,並飛快的伸腳將她一絆。
不出意外,呂文麗衝速快過來的身體瞬間失衡,筆直的往前摔過去,摔了個狗啃泥。
她這舉動惹得圍觀的人忍不住笑了下。
呂文麗趴在地上,氣得想吐血,高聲喊道,“大姐,快打電話給姐夫,讓他帶人將這小賤人抓起來,讓她去做牢。現在真是沒天理啊,做小偷的不但不怕被抓,還敢動手打人,一定要將她抓起來啊……”
呂文芳怔了下,她一邊去扶呂文麗,一邊擡頭怒瞪蘇曉棠,“小姑娘,你膽子太大了,竟然敢打……你和蘇曉美是什麼關係?”
她從來到現場開始,注意力一直在夏纖纖身上,邊替夏纖纖拭眼淚邊安慰,還真的沒有仔細看蘇曉棠的長相。
她罵到一半時,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蘇曉棠的臉特別熟悉。
再仔細一想,驚覺蘇曉棠的臉和蘇曉美特別像。
雖然呂文芳是蘇曉盈的婆婆,但她只去過蘇家兩回,所以對蘇曉棠的印象並不深刻。
她只記得蘇曉盈家是有一個寄養的堂妹堂弟,但他們長什麼模樣,她並不記得。
要不是蘇曉美來過向家好幾回,呂文芳現在也不會發現蘇曉棠和蘇曉美相貌極爲相似。
蘇曉棠平靜的答道,“呂科長好,蘇曉盈的爸爸曾是我大伯。”
本來她應該喊呂文芳一聲阿姨或者伯母,但她和蘇曉盈已經徹底撕破臉皮,算是斷絕關係了,所以不想和呂文芳套近乎。
她記得呂文芳是一什麼政府部門的科長,所以就直接稱呼職位了。
呂文芳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蘇曉棠,下意識的反問,“怎麼是你?”
蘇曉棠淡淡的答,“我們來南江辦點事,順便來商場逛逛。”
“還有,什麼叫曉盈爸爸曾是你大伯?難道他現在不是你大伯了?”呂文芳的眉頭皺得死死的,不喜歡蘇曉棠說話的語氣。
蘇曉棠脣角微微一勾,“這個是家事,今天不適合說,我……”
不待她將後面的話說出來,被攙扶起來的呂文麗衝呂文芳喊道,“大姐,我不管你認不認識她,今天這事肯定不能這樣算了,一定要讓姐夫帶人過來將她抓起來。她打我就算了,打纖纖絕對不行,何況她還是小偷啊。”
夏纖纖跟在後面哭着接話,“對,大姨,她們是小偷,因爲偷我錢被我抓住了,她們懷恨在心,所以動手打我,我們要爲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