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吸鼻子的動作好像有傳染性,引得其他人也都下意識跟着吸。
“對,不但香,還甜甜的。”有人笑着接話。
中等個子男人怪笑,“肯定是這小丫頭身上的香味,兄弟們上,等下讓你們聞個夠!”
他笑聲止,聲音裡透着兇狠,對着蘇曉棠用力一揮手,十幾個人一涌而上。
這羣人聽說了蘇曉棠很厲害,但他們認爲雙拳難敵四手,她再怎麼厲害,一個人也對付不了他們十幾個大男人。
何況他們也不是普通人,打架鬥毆對他們來說,那是家常便飯,對付她這麼一個小丫頭還不是小菜一碟。
他們都已經自動忽略了蘇誠,認爲他根本不值得一提,和他動手簡直是侮辱他們的能力。
這羣人自信滿滿的揮着棍棒,毫無章法的向蘇曉棠和蘇誠二人亂砸下來。
只是……
他們舉起棍子的瞬間就隱隱感覺不對勁,怎麼手中的棍子變重了,舉起來好費力。
除了幾個人手中拿着是鐵棒,其他幾人手裡就是普通的小兒手臂粗的木棒,對這夥大男人來說是很輕的。
手中棍子變重,他們的動作就變慢了,就像電視中放的慢動作一樣。
蘇誠手中鐵棒揮舞的虎虎生風,一時之間那些人還真的近不了他的身。
他們慢,蘇曉棠速度則特別快。
她從打開的診箱裡抓了一把藥粉,腳尖着地旋轉一圈,藥粉對着衆人揮灑過去。
光線暗,那些人倒沒有察覺揮灑過來的藥粉,沒有避讓,藥粉隨着空氣被他吸入喉中。
有股又香又甜的味道在他們口中瀰漫。
這是什麼味道?
不對,這味道和剛剛他們聞到的味道是一樣的。
他們感覺有哪裡不對。
而這時,蘇曉棠已將診箱往那個一直說話的中等個頭男人面上砸去,同時擡腳直踹他腹部。
她看出來了,這男人是這夥人的頭頭,擒賊先擒王,先將他拿下再說。
那男人看到砸過來的診箱,下意識偏頭想躲避,可惜腦子裡這樣想,但身體一點也不聽指揮,被診箱砸個正着。
男人被砸得眼冒金星,痛得他呲牙咧嘴吼,“兄弟們給老子打打這小娘們,別客氣!”
可他話聲還沒落,手中的棍子似有千斤重,咚的一下掉在地上,正好砸在他腳下。
痛得他嘴巴再次一咧,想罵點什麼時,雙腿忽然一軟,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地上一癱。
就在他驚駭自己怎麼了時,身邊的其他人也都像喝醉酒一樣,手中棍棒紛紛落地,人也接二連三撲通倒地。
眨眼功夫,只有蘇曉棠和蘇誠兩姐弟像天神一樣站着,其他人全都像死狗一樣癱軟在地上。
這一幕在寂靜的夜裡,怎麼看怎麼詭異。
手下人看向那個小頭目喊,“老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是不是撞邪了……”
那十幾個人看看他們的老大,再看看蘇曉棠,都認爲這事很玄幻。
他們一羣大老爺們對付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沒想到還沒動手,他們就自己倒下了,這事裡外透着古怪。
正巧此時,不遠處的山林裡傳來幾聲老鴰尖利刺耳的怪叫聲。
哇哇!
有心理素質差的已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