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二爺,正站在自己的辦公室的窗前,他身後還站了倆人。
一男一女,年紀都過了半百,身上都正式着裝,看肩章級別都不低。
其中那個男的,正是二爺的領導郝劍的爺爺。
這個女的一臉嚴肅,看着就非常不好相處,利索的短髮已經有了些花白,卻梳得一絲不苟,有着深深的皺眉紋,一看就是特別不好相處且善於思考的人。
“我想,你應該給我個交代,姓郝的,你縱容你的手下插手越級處理我司的事,且非法關押我的人長達3天之久,這事你想就這麼算了?”這女人一開口就是聲色皆厲。
她掛的是警銜,算起來跟郝劍爺爺的軍銜是一樣的,已經到了本部門的頂尖人物,一開口就是咄咄逼人。
領導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翹着腿敲着沙發扶手,以非常雲淡風輕的口吻問二爺。
“邵鋒,你這島上有人做那非法的事兒了?這可不能包庇,快點跟兄弟部門的友軍說清楚。”
那老女人把臉崩得更緊,“你少轉移話題,就是他關的!”
這女人正是樊毅琦的領導,帶着雷霆之氣過來興師問罪來了。
她過來是沒有通知任何人的,擺明了是要興師問罪。
自己一個部門的全都團滅,她這個當boss的要是不來,真當她好欺負了。
但是二爺的領導那也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一聽她往這邊來,馬上丟下手頭工作,直接奔着島上來了。
想動他的愛將,以及愛將的媳婦?沒門!
“邵鋒,是你做的?”領導假惺惺的問。
“沒有。”二爺敷衍地回了倆字,繼續站在窗前往下看,如此敷衍的態度,惹怒了這女人。
她指着二爺,對領導怒道,“這就是你管的人?這就是他的態度?!”
領導嘻嘻哈哈道,“阿初啊,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們搞科研的人脾氣都有些怪,但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我們這邊是靠實力說話,不是靠什麼人際關係啊,出國學歷什麼的...”
這話說着軟乎聽着就刺兒了,這個被稱爲阿初的女人臉瞬間就沉下來了。
“你少夾槍帶刺的!別以爲我聽不出你暗指我的人沒用——還有,跟你不熟,別叫我阿初。”
她大名叫甘初,這個姓氏少見,名字聽起來又比較奇怪,當年她跟領導年輕時曾經工作過一段時間,領導沒少拿人家名字開玩笑起外號,倆人從那時就不合。
後來雖然都在各自的領域成就了一番事業,但是彼此都較勁看對方不順眼,就算是週末幾個老幹部約出去釣魚也得比個你死我活的。
間諜事件有了交集,更是水火不容,想要藉着這個事兒相互一較高下。
甘初因爲手下不爭氣窩了一肚子邪火,這會可算是逮到機會,朝着二爺發難。
結果,二爺看窗外,展現了什麼叫王之蔑視。
官大也沒用,他不想配合天王老子來了都沒用。
不爲別的,只爲他這個角度,能看到他媳婦打人。
嗯,最後這一拳,打得是非常有排場的,打出了他女人百分之百的爆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