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萌站起來朝着前面的車廂走,走了幾步還能聽到身後那幾個猥瑣男的討論聲,隱約能聽到幾個關鍵詞。
盤正、條順、腰細...
陳萌回頭看了他們一眼,引得幾個人吹口哨。
可見平時也不是什麼好人。
陳萌到前面車廂找到乘警。
“同志,我有情況想跟您反應。”
“到這邊。”乘警帶陳萌到了乘務室。
門一關外面就聽不到了,陳萌這才說道。
“我上車前聽到有幾個人說偷井蓋的事兒了...就在咱們車上,本來我也不想管閒事的,但是眼見這些人挖社會主義牆角,我真的很心痛。”
“那幾個人你還記得嗎?”
“就坐在8車6排的那三男的,剛剛我還聽他們說什麼輪J什麼的,也聽不太清,你可以問問邊上的乘客。”
陳萌的專業是研究人心,最好的謊言就是三分真七分假,那些人咬定她是兇手憑藉的就是她手裡有刀,而她現在小小陷害那幾個嘴賤的,用的也是這招。
那幾個人的確詛咒過她女兒要被輪,車上那麼吵大家不見得聽完整的,但肯定有人能聽到關鍵詞,到時候這幾個人肯定少不了被盤問一圈。
“姑娘,你能詳細說說嗎?”乘警嚴肅起來,現在可是百日聯查,別說是輪J,就是偷井蓋這樣的事兒也不能放過!
“我聽他們說,當時月黑風高四下無人,他們喊了個不拋棄也不放棄就動手了,賣的錢三人平分還買燒雞吃,但具體是不是偷井蓋就不知道了。”
這一段純屬胡謅,但井蓋少了三是真的,她親眼看到順手用這了,那三人桌子也的確有燒雞,這就是三分真七分假,陳萌現在就是給乘警心理暗示。
乘警表情越發的認真,陳萌繼續說。
“我也怕冤枉人家,或許他們只是聽別人偷井蓋的過程,吹牛時讓我聽到了,也許人家說輪什麼的就是隨口說着玩,我也怕給您謊報軍情添麻煩...”
“沒關係,防患未然是好的,感謝姑娘提供的情況,我現在就去調查——您願意給我們當個人證嗎?”
“不太方便,我馬上要下車了,我家有急事兒不能耽誤,再說我這些也都是道聽途說的誰知道真假,我一個女孩也怕人家打擊報復,您就好好問問他們吧,邊上畢竟還有其他人可以作證呢。”
陳萌就是掐着她還有10分鐘下車這個時間過來的,把池水攪和了她就順利抽身。
乘警聽她說的在理給她道謝後起身去那個車廂查了,陳萌不知道那幾個人到底有沒有案底,有更好,沒有的話也不要緊。
看他們能把燒雞和酒擺在桌子上吃喝就能猜到,他們還要坐很久纔會下車,無論他們到底有沒有案底,接下來的旅程也必將在被盤查的過程中度過,他們詛咒了陳萌的女兒,陳萌也恰到好處的給了回擊。
那麼喜歡人云亦云站在道德制高點嘴賤,也活該嚐嚐被傷害的滋味。
這幾個渣對陳萌來說不值一提,真正冤枉她的幕後兇手還等着她去查,她不會主動害人,但一切傷害過她和她女兒的人,都要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