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親人搶救,說不難受那是騙人的。
二爺安撫了幾句,正想去給陳萌買點吃的,就見那邊過來幾個人,全都穿着制服。
督查部門的,陳萌一看那與衆不同的帽子就知道了。
“於邵鋒同志,有羣衆舉報你當衆掐人,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來人亮出證件,客氣又冷冰冰地說。
二爺還沒說話,陳萌看了眼,不客氣道。
“你們管不到我老公,級別不夠。有文件嗎?有批文嗎?有正式的命令嗎?”
想也知道,是剛剛那家鬧事的在搞事情。
二爺雖然不是一線作戰部隊,但他畢竟是個大校,真要是有問題也輪不到這些人過來,陳萌第一反應就是護着自己男人。
那倆人依然是面無表情,“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
二爺看了眼,眯眼。
“我出去一下,你不要擔心。”
說罷轉身,陳萌拽着他的手,眼裡充滿了擔憂,二爺捏了捏她的手,給她一個安定地眼神,陳萌這才鬆開手,帶着淚花看他的背影。
若不是爲了姥姥,他怎會出那麼重的手呢,但這事兒想來也覺得奇怪...
陳萌一時也說不出哪裡奇怪,她此刻心煩意亂,一邊惦記着姥姥的手術,一邊操心着二爺的去向,還的琢磨姥姥院子裡的那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二爺跟着這倆人出了門,上了車,深沉。
“人呢?誰要見我,直接出來就好了。”
那倆帶二爺過來的人雖然面上還是不動聲色,但是心裡卻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地對二爺進行膜拜。
果然跟傳說中的一樣,料事如神啊!
駕駛座的“司機”轉身,拿下臉上的墨鏡。
“是我。”
...
手術還在進行中,二爺也被帶走了有一段時間了,陳萌坐不住,站起來在走廊裡來回地溜達。
她腦子裡把今天發生的這些事兒都過了一遍,越琢磨越覺得哪兒不對。
姥姥醫術怎麼可能會出現重大失誤,那些人披麻戴孝地堵着院子,怎麼看怎麼像是醫鬧。
真要是姥姥把人治壞了,那些人幹嘛不報警抓人呢,整這麼一堆人堵着門,所謂何意?
冷靜下來後,陳萌反倒是覺得二爺被帶走這事兒不應牽扯她太多的精力。
且不說二爺的地位在那,就說二爺這次的行爲,就算上面追究下來她這也不理虧,在人命面前二爺選擇並沒有錯。
陳萌趁着手術沒完,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囑咐鄰居幫她把孩子們照顧好,三個孩子情況都比較穩定,冰箱裡也有陳萌存着的奶,倆兒子不至於餓肚子,有諾諾在,倆小的也沒因爲媽媽不在家大哭大鬧。
交代好家裡的事兒,沙百田夫妻和項鴻傑一起過來了。
沙百田是受到二爺的囑託,查金姥姥堵門的事兒,二暖給陳萌帶了熱包子,三人找地方坐了下來。
“嫂子,二爺怎麼沒跟你在一起?”鴻傑這次來不是爲了金姥姥的事兒,他是有要緊事要跟二爺彙報。
陳萌就把二爺爲了救姥姥把人掐了被帶走的事兒,項鴻傑和百田一聽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