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點酒的二爺,臉已經沾染了一層淡淡的酒暈,看到陳萌掏出來的這個,眼睛瞬間直了。
伸出手想抓,被陳萌快速收回來,然後非常不要臉地,塞在自己的倆饅頭裡...
“不是。”二爺沒搶到後,又不願意踩陳萌陷阱,故意說反話。
但是這種搶東西的行爲,又怎能瞞得過心理專家的眼?
陳萌驚詫,“二哥,真是我給你的啊?”
“哼!”二爺傲嬌地別過臉,一秒後,又把臉轉過來。
“你從哪裡拿到的?”
他當初因爲把這個弄丟了,沮喪了很久,心情一直壓抑,就算是陳萌回來了,他還是覺得找不回這個珍貴的胸章就對不起萌萌。
二爺甚至偷摸找了個相似的胸章,假裝這就是丟的那個,人家科學家惹急眼了,連自己都糊弄!
沒想到,繞了一圈,又回到她手裡了。
“說來還真是緣分,我剛回來的那個晚上,我把你拍倒了,脫了你的褲子,拽了你的鳥——”
“咳!”
毛的事兒,過!
陳萌一看二爺的臉色,媽呀,黢黑!
可見留下了多少心理陰影,或許以後她練習催眠的時候,可以拿二爺下手,趁着二爺睡的迷糊糊的時候催眠看看能不能把拔毛的事兒給忘記了...
二爺咬着牙攥着拳頭,正在暗自催眠自己。
這是親老婆,不能削...
揪毛這種事記得簡直不要太清楚,只有把自己給忘了,二爺把手往桌子上一拍。
“你自己都不記得的事,難道還要我來提醒你嗎!”
這個惱羞成怒的口吻,有點像啥...
陳萌想了一會,突然就把飄着時候看着的電視劇想起來了。
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
哎呀呀!二爺的口吻,這不就是男版夏雨荷嗎?
一毛一樣,宛若她當年辣手摧草把二爺給霍霍了,多少年後,提着褲子不認賬,二爺找上門——如此生動,陳萌覺得再形象不過了。
二爺傲嬌完等着陳萌的反應,結果就看她傻不隆冬的發呆,一看就是又跑偏了,合着他念念不忘很多年的事,在她這就成了無關緊要的事兒給遺忘了?
“二哥,我不記得了。”
“呵呵。”二爺冷笑,站起身就要走。
這地方沒愛了,他還是覺得實驗室比較適合他,造個導彈什麼的發泄下。
“別走!”
陳萌突然竄過去,從後面摟着二爺的腰。
“下去。”
“我就不下去!”
不僅不下去,她還手腳並用,直接纏二爺身上了!
二爺想用手給她挪下去,剛碰到她的手,她就殺豬一般嚎,二爺也不敢弄疼她,馬上撒手。
“二哥你得聽我解釋!”
“沒什麼可解釋的。”
感覺到二爺身上的寒氣,陳萌更加堅定死活不撒手的決心。
“我小時候撞過頭!有些事不記得了,你就是要判我死刑,你也得聽我解釋不?”
“什麼時候撞的?”果然,二爺聞言馬上轉身,一臉關切。
他的手伸出來在陳萌的腦袋上摸,發現沒事兒後纔想起來,媳婦換殼子了。
一旦涉及到她的事兒,二爺強大的大腦就會打結。
陳萌趕緊順勢躺人家懷裡,這種逮到機會就使勁拍馬屁撒嬌等保命技能,用的可以說非常嫺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