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愛蓮嘗試了幾次甜頭後,越來越自信,她壓根沒想到自己有天會遇到對手,畢竟後世小說裡把人民羣衆描寫的跟腦殘智障一樣,指哪兒打哪兒前赴後繼賺錢,她來這邊,不過就是爲了實現自我價值罷了。
畢竟在前世的2018年,她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助理,感情失意事業不順再普通不過的一個女人,來到這邊,她野心勃勃要幹出一番事業。
陳萌這邊,過了一個美好的新年。
一家人在一起,吃了好吃的,打了牌,各種滋潤。
初五於磐慶就回去了,來的時候身上揣着不少錢,回去的時候就剩了點油錢,於磐慶用身上的現金換來了一個血的教訓。
以後堅決不能跟邵鋒兩口子打牌,男的大腦跟個機器似得各種算牌記牌——甚至於磐慶還懷疑二爺還可能會偷牌,對!
儘管二爺那冰山臉看起來跟偷牌這樣的無恥行徑毫不搭調,於磐慶也的確沒看到二爺出千。
但是!
爲嘛好牌都是陳萌的?
如果陳萌叫地主,那贏的一定是她,而且每次陳萌當地主,手裡必然會有倆王——怎麼就會如此的巧合?
如果於磐慶叫地主,那麼毫無疑問,輸的一定是他。
然後陳萌的手運各種開掛,什麼好的牌都能拿到,如果陳萌跟二爺一夥,那麼哪怕是陳萌的牌運不濟,二爺一個人也能虐於磐慶。
別問爲啥陳萌跟於磐慶從來沒有一夥過,因爲二爺的存在彷彿就是爲了給他媳婦添光環的輔助玩家,從頭到尾一局地主都不叫。
於是,於磐慶深刻認識到賭的危害,身上的錢除了給諾諾封了紅包,剩下的都當做賭資輸給陳萌了。
當然,於磐慶也是不服氣的,後來又提出下棋。
他不是對錢執着,只是輸給倆孩子不太服氣,都沒敢挑着二爺挑戰,畢竟人家是理科博士麼,他就找陳萌下手,陳萌還很傻很天真的問,她從來沒學過啊,輸了怎麼辦。
於磐慶就喜歡這種沒學過的,吹噓說他包教包會,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咬鉤了。
等到陳萌贏他個片甲不留後,於磐慶才意識到,陳萌是真扮豬吃老虎,這腦子比普通人快了太多了。
二爺全程欣慰臉看媳婦虐於磐慶。
等於磐慶帶着痛苦的記憶離開後,二爺才颳了下陳萌的鼻子。
“從沒下過棋?”
陳萌聳肩,“我這輩子的確是沒下過啊。”
萌新重生請多指教!
至於前世當棋社社長的事兒,那不都是老黃曆了嗎,人不能總活在過去。
“二哥,我是覺得,聰明的人做什麼都是上手很快,若是不帶腦子,就算是給了機會又如何,總歸不過是嚼別人的冷飯罷了。”
人生,就是這樣充滿了挑戰,她信心滿滿。
...
初八,市裡有廟會,二爺領着陳萌和諾諾過去。
對於幾天後的收網陳萌並不緊張,也沒有因爲這些小事兒耽誤她和二爺享受生活。
諾諾坐在二爺的肩膀上,過年了,也享受了不一樣的待遇。
廟會的人有點多,二爺帶着諾諾排隊買小吃的功夫,陳萌跟二爺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