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給祖師爺清理門戶!我們這個專業,怎麼會出現你這種敗類?什麼磚家,什麼叫獸,你根本不配!”
陳萌上來這股火氣,誰也攔不住,上去就要揍,嚇得樊毅琦一路後退,圍着帶他來的那個隊員繞圈,嘴裡還驚悚道。
“你是死人嗎?幫幫忙別看熱鬧!”
看熱鬧的這隊員把雙手舉到頭頂,幸災樂禍道,“我可不敢得罪她,這是島上最厲害的嫂子。”
話音剛落,就見陳萌又隨手抓起擺在茶几上的一個金屬獎牌,抓着帶子往他頭上砸,這東西雖然不至於把人砸得頭破血流,打一下卻也是非常疼的,被砸的隊員捂着腦袋,委屈。
“嫂子,你連我也打?”
“打得就是你!老孃在混江湖玩借刀殺人的時候,你小子還在孃胎裡悶得兒密呢!跟我玩什麼孫子兵法?想要借刀殺人也得看這把刀你拎不拎得動!跟我逗悶子?!都給我滾!”
陳萌咆哮完後,抓起熱水壺,似乎要朝着他們丟,嚇得這倆男人不敢停,一路狂奔到外頭。
跑出去老遠纔敢回頭看,確定了陳萌沒有追上來才長舒一口氣。
樊毅琦跑得都岔氣了,他彎下腰大口地喘着粗氣,抱怨身邊腦袋腫個包的男人,“你怎麼沒說那車是她家的?”
“你沒看她連我都打嗎?”被揍的隊員心有餘悸,比起他額頭上的疼,他更擔憂陳萌後續會繼續找他麻煩。
誰能想到這女人有一眼把人看穿的能耐呢,這一秒變臉絲毫不懂人情世故不寒暄的性格,實在是太少見了。
“竟然敢揍我,我跟她沒完!”樊毅琦被陳萌打得疼,心裡也有點忌憚,擔憂二爺以後給他使絆子,所以樊毅琦決定惡人先告狀。
他要回去跟自己的直屬上級告狀,就說二爺家裡有豪車,然後他只不過運用自己高超的“心理分析”技巧,上門說了幾句,就遭到二爺的女人惡意打擊,有傷爲證!
而陳萌,也沒打算輕饒了他。
她站在屋裡,深吸了幾口氣,醞釀了下情緒,轉身就是一副苦菜花的表情。
她先是把電話打到二爺的辦公室,把剛剛的情況說了一遍。
二爺一聽自己媳婦讓人上門欺負了,當場就怒了。
“我回去。”手撕人渣,踹飛起鬨的,所有惹自己媳婦的,通通不能放過。
“哎,二哥你激動幹嘛啊,你是不是想找個機會翹班?堂堂的領導別沒事兒往家跑,我這不挺好的嗎?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要溫柔啊,要和諧啊,要注意友愛啥的,畢竟我們這種有身份證的人,不能隨便暴躁丟了身份。”
二爺聽她這麼說,反倒踏實下來,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所以?”他老婆,應該不是那種被打了跑過來告狀嚶嚶嚶的無助女人,更不存寬宏大量這種二爺看不上的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