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萌乾笑兩聲,哎呦,就討厭他這突然間的敏銳啦。
被二爺揭穿也得厚着臉皮繼續戲精附體,於是陳萌左腿弓右腿蹦,來了個一心向太陽的忠誠造型,聲音也是那麼地真誠。
“二哥你可不能冤枉好人,我就是心裡有想法,我不也等着你來呢嗎?”
二爺惹着掐她臉蛋的衝動,卻還是被她的頑皮刺激地彈了下她的腦袋。
“少貧嘴,說說,你打算怎麼做。”
陳萌這才收回造型,壞壞一笑,趴在二爺耳邊,如此這般的一說。
二爺聽完後面無表情,不僅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給她來個家法伺候!
她就是要揹着他自己下手!
從分給他的戲份來看,根本就是臨時加上去的,人家就是想自己下手,小本...算了,寫不下了。
二爺揉揉她的頭髮,陳萌對他使勁眨眼睛,大爺~求放過~
看在她懷孕的份上,二爺覺得假裝不知道,暫時繞她一馬。
完全沒反思,就是人家不懷孕,他也沒一次真的對她下過手。
...
韓宇接到醫院的通知,整個人都是懵的,對着話筒問了好幾遍是不是找他,得到確認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是因爲這些天壓力太大,失眠睡不着覺,拿了些藥以爲就沒事兒了,他打算養幾天然後帶人去二爺的婚禮上搞事情,可還沒搞呢,就接到通知說複查。
而且電話裡,醫生冷冰冰地說,他情況可能很嚴重!
於是韓宇撂了電話,直接就朝着醫院狂奔,就差把鞋跑掉一隻。
到醫院,按着電話裡的指示,還是去了上次的那個腦內科,可是敲門進去後,他發現醫生不是上次的那個大夫了,只見診室裡倆穿白大褂的,一男一女。
男的高個子帶着帽子,鼻子上還架着一副瓶底厚的眼鏡,口罩捂得嚴嚴實實的,女的也是差不多,帶個墨鏡和口罩,看不清臉。
韓宇看到這倆大夫,就覺得哪裡怪怪的,正待仔細端詳,就見個女大夫推推鼻子上的玻璃瓶底眼鏡,以略沙啞的聲音說道。
“你這個情況,很不樂觀啊。”
“大夫,我不是普通的失眠嗎?”
“不是,根據我們的分析,你可能是腦袋裡長了個瘤子。”
“...但是我上次來根本沒拍片啊?”韓宇一聽長瘤,嚇壞了,腿都軟了,向後退了步,靠着牆才忍住嚇趴下的衝動。
“這個不用拍片也能看出來,你瞅瞅你這個頭啊,如此巨大,還有你是不是特別容易出汗啊?”
那女醫生比了比頭,韓宇也忍不住摸,的確覺得自己腦袋比別人大。
“是的,可是醫生我以前頭也不小啊?”韓宇聽人家說瘤腿都哆嗦,人家說什麼他就附和什麼,被人牽着鼻子走。
“那是因爲你腦袋裡有瘤子,所以頭才大,之前瘤子還是良性的,但是現在不行了,惡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韓宇總覺得女醫生說話的時候帶顫音,他朝着醫生看過去,那玻璃瓶底厚的眼鏡反射寒光,倒映出他嚇壞的臉。